林建海點頭,目光又瞥向了曲笙,對林夕昭道:“帳簿何時看都可以,還是早些去歇息吧。”
“女兒這就準備回去了。”林夕昭也不打算再看下去了,還有幾頁,明兒一早便看完了。
這幾日和曲笙一直奔走,還是早些歇息的好。
林建海看著林夕昭牽著曲笙離開,瞧著曲笙的背影,眉心微微蹙動,問到旁邊準備將帳房收拾下的丫鬟,道:“可看出了什麽?”
早先林建海便吩咐了府中與林夕昭和曲笙接觸最多的丫鬟,讓她們留意著曲笙的一舉一動。
丫鬟聞言,欠身回道:“回老爺,笙小姐還是像以前一樣。今兒吃葡萄還吐的滿地都是呢。”
林家海聞言慢慢沉了口氣,眉頭蹙著道:“再觀察觀察。”林建海說完便離開了。
曲笙和林夕昭回了房間,等待著盥洗室內的熱水備好,這期間二人也是沒有閑著。
林夕昭坐在曲笙的腿上,兩人不知是誰拿了主動權,親吻之時,林夕昭越發的不像之前那般順從。
炙熱主動撩人的吻,讓曲笙很快便順從了林夕昭,成為了那個被任意索取之人。
“大小姐,笙小姐,熱水備好了。”外面的丫鬟敲門提醒道。
林夕昭聞聲回過神來,她慌張的看了一眼房門,又低頭去看還仰著脖頸看著她的曲笙。瞧著被她吮吸的紅腫的唇瓣,垂眸一瞬,輕咬著唇起了身。
方才進屋,也不知自己哪裡來的勇氣,竟是會像曲笙那般的霸道了。
林夕昭牽著曲笙進了盥洗室,讓下人都退出去,走到了曲笙的身邊,幫她解衣。
衣帶解開,林夕昭讓曲笙先進去,可曲笙卻站在原地不肯走開。
林夕昭解著衣帶,回眸時整個人便被曲笙抱住了。
“聽話,我馬上好。”林夕昭彎著唇角,可話才說完,人便被曲笙抱了起來。
“笙兒幫姐姐。”曲笙的唇角處噙著一絲狡黠。
林夕昭穿著衣裙被放入了浴桶之內,隨即曲笙也跟著進入。
曲笙一進去,便尋了林夕昭的柔唇吻了起來。方才的吻還真是誘人。
曲笙的手指在水中,一件一件的將林夕昭的外衣解開,並扔到了浴桶外面,直到解到小衣時,曲笙沒有著急。
曲笙的手中從紅色的小衣下穿過,將看不到的柔軟握住時,林夕昭的喉間發出了一聲嚶嚀之聲。
今夜的林夕昭有些過分的誘人,雖是看出了林夕昭的意圖,可曲笙覺得,還是得讓她先吃飽的好,不然這幾日積攢的情欲,無法消磨掉,她會瘋掉的。
兩人在盥洗室,不知來了多少次,可盡管如此,曲笙也還是沒有就此放過林夕昭。
兩人穿了外衣,曲笙將衣帶還未系緊的林夕昭打橫抱起,調笑道:“一會還要脫下來,姐姐不必那麽麻煩了,笙兒抱著姐姐回房便是。”
林夕昭雖是被抱起,但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今夜的曲笙似是叢林中的猛獸,她怎麽也滿足不了。聞言,臉一瞬便紅了起來,嬌嗔了曲笙一眼道:“還是將我放下來吧。”
這裡不是曲侯府,人多眼雜,雖是不會外傳,可傳到林建海的耳朵裡,總是不好聽的。
今夜她也是注意到了府中的下人,都在打量曲笙,應該是林建海看出了什麽來,想要證明。
而曲笙唯一遮掩的事情,就是她癡傻一事。
曲笙自然不會聽,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著待會要怎麽‘折磨’林夕昭了。
曲笙抱著林夕昭出了房門,丫鬟們見她們出來,看著曲笙抱著林夕昭,急忙上前將房門敞的更開了些。
曲笙抱著林夕昭下了台階,朝著臥房走,可才走到一半,便看到了從院外走進來的林建海。
林建海望著曲笙懷裡抱著的人,眉心蹙動,停下了腳步。
林夕昭見狀,急忙示意曲笙將她放下來。而此刻曲笙也已經看到了林建海,察覺到懷中的人輕推她,她才不情願的將林夕昭放了下來。
林夕昭下來後,想到自己方才還沒有系緊的襟帶,急忙又理了理衣裙後,去迎了林建海。
“父親。”林夕昭屈膝欠身,問道,“來尋女兒是有事嗎?”
都這個點了,二人在盥洗室內都待了一個時辰了。盥洗室內簡易的榻上此刻全都是她們身上帶過去的水珠,濡濕了一片。
林建海這會來,想必是要有想要說。
曲笙站在林建海的身邊不說話,此刻也是臭著一張臉,不笑也不言語。
林夕昭順著林建海的目光看了一眼,便聽到林建海也是帶了幾分不悅,道:“這幾日還會有不少的官員來送禮,夕瑞還要念書,為父希望你能在府中待些時日。”
府中若沒有了事情,林夕昭是一定會去曲侯府的,這一點林建海早已經猜到。以前倒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府中的事情不耽擱便是,可如今他還有別的想法。
林夕昭聞言,垂眸思索了幾瞬,道:“好,女兒一定不辜負父親所托。”
林夕昭想要緩和此刻的尷尬,說些恭喜林建海的話,可轉念一想,林建海的這個王爺只是個虛名,還不如相國這個稱謂在朝中更有威望,也就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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