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再去看林夕昭時,林夕昭周身都泛著紅暈,已經將臉龐側轉過去,羞的不去看她了。
曲笙輕笑一聲,輕輕吻了吻林夕昭白皙的肌膚,惹得林夕昭輕顫一瞬。
曲笙很是滿意自己妻子的反應,她將她放在了被子裡,叫了人來,換了床單,又要了些溫水。兩人清洗過後,曲笙便又梅開二度。
“陛下,微臣風齊,有事稟報。”風齊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曲笙聽到聲音,此刻卻還在埋著腦袋。林夕昭聽到聲音,伸出雙手捧住了曲笙的腦袋,垂眸,語調短促,道:“笙兒,風齊來了……想必,是有要事……”
曲笙抬起頭,喉嚨滾動一瞬,朝著窗外看去,聲音大了幾分道:“等一會。”
風齊聞言,不需要過多的思考,立時走遠了些,等待著曲笙出來。
曲笙說完便又繼續,林夕昭無奈的將她拉了上去,與她對視須臾,看著曲笙欲求不滿的樣子,她親了上去,竟是霸道的將曲笙壓在了身下。
曲笙出來之時,已經是兩刻鍾後了,雖是時間不長,但曲笙卻覺得林夕昭的手法,確實比以前‘精湛’了不少。還帶著潮紅的臉色,在出了房間不久後,慢慢的恢復如初。
風齊站在院中遠處的樹下,看到房門打開,急忙走了過去,“陛下。”
“什麽事?”曲笙理著袖口問道。
風齊低首,道:“龔大人以左相的名義,今夜宴請了幾位武將,走的是酒樓的後門。”
第211章
曲笙安排了人, 一直嚴密觀察著的各處官員,並列出了一份名單。
曲昭立國太順了,若非曲笙帶兵所向披靡, 兵權從未外放,這些被劃分為她們國土的藩王侯爵早就已經被攛掇著紛紛自立了。
她立國之初, 確實已經廢除了士族舉薦官員,但留在這片國土上的被舉薦的官員並未消失, 她不可能下旨將這些人全部廢除。
若非真廢除了, 各處地方運轉也一定會出現問題, 所以曲笙從還未立國便已經開始布網,只是收網還需些時間。
曲笙聽到風齊帶來的消息,嗤笑一聲,問道:“都有誰?”
風齊一一稟著,曲笙聽完, 思索了幾瞬,道:“在他們身邊安插幾個人。”
“是。”
風齊離開,曲笙隻看了一眼星空便急忙回了屋內。林夕昭已經起身,將床單更換過了。瞧著曲笙回來, 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問道:“這麽晚了什麽事?”
曲笙往前走, 從林夕昭的身後圈住了她, 在她脖頸處嗅著冷香,回道:“龔連廊今夜在酒樓宴請了幾名武官。”曲笙將人名隨口也說了。
林夕昭眨動雙眸, 側目去看曲笙,似有疑惑。曲笙看著林夕昭轉過頭來, 目光落在了她紅潤的唇瓣上,須臾吻上去, 慢慢的將林夕昭的身子轉了過來。
一吻過後,曲笙氣息微喘,欲想要繼續方才之事時,林夕昭抬手擋住了。
曲笙隻親吻林夕昭的手心,退開些,笑著問道:“娘子不想了?”
林夕昭瞧著她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雖是不忍心,但是還是搖了搖頭,說起了正事。
“文官與武官走動雖是尋常的事情,但今日一次宴請這麽多官員你不覺得有些不同尋常嗎?”
曲笙笑笑,道:“我已經讓風齊在他們身邊安插人手了。”
林夕昭再次搖頭,道:“龔連廊是前朝官員,家境殷實世代為官,朋黨之事是每個君王最為忌憚之事,他在酒樓宴請官員,且還走後門,即便是隱藏再好,在那種三教九流都去的地方也會被外人得知。”
林夕昭也深知曲笙這個皇帝周圍危機四伏,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不想曲笙立她為後,多生事端。
曲笙聽到林夕昭的分析,低眸思索了好一會,片刻她抬起頭看向林夕昭,眼中隱隱有了擔憂。
“娘子先睡,我出去一會。”曲笙聽出了林夕昭話中的意思,隻是她在想,這些人若不是龔連廊結交拉攏的人,那什麽人才是?
林夕昭看著曲笙著急的轉身,急忙又喚住她,曲笙停下,回過身便聽到林夕昭囑咐道:“多穿些,夜裡還是冷的。”
曲笙在吃藥,身體似乎不如從前了,夜晚總是害冷。
林夕昭去拿了一件外衣,給曲笙披上,才放心讓她離開。
一夜未歸的曲笙,第二日照常卯時上早朝,一切如舊,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但當曲笙宣布祝明岸與金酩意的婚期時,朝臣議論嘈雜聲在大殿中嗡聲響起。
曲笙宣布完,沒有人站出來,連之前反對聲最為強烈的官員也是沒有吭聲,曲笙看著下面的官員,滿意的笑了笑,宣布退朝。
曲笙回了寢殿,林夕昭已經從南亭院過來了,早膳也已經備好,昨夜曲笙離開便沒有再回去,今晨定好的要早朝,也不好尋些由頭不去。
林夕昭擔心著曲笙,一早便過來,給她做了吃的。曲笙下了早朝原是想要更衣後直接去南亭院,卻在回來的路上,聽到林夕昭讓人給她傳話。
曲笙回了寢殿,看著清淡的飯菜,食欲倒是有了一些。
吃過早膳,曲笙便去了禦書房,將林夕昭一起帶了過去。今日的折子上依舊有說關於金酩意和祝明岸結親一事,但比前幾日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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