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望著對方,方才的情意綿綿再度上演,乘溪唇角微微翹起,與蕭冰纓將這帶著酒香的白水喝了下去。
宮女將酒盞收回,去解了乘溪頭飾上的鳳冠玉珠,幫著蕭冰纓和乘溪將身上繁瑣,一層一層寓意著喜慶美好的喜服脫了下來。
屋內只剩下二人時,兩人身上的紅色中衣十分的相似,蕭冰纓半跪在的喜床前,幫著乘溪脫了紅色的鞋履。
紅色的足衣撥開時,嬌嫩白皙的玉足呈現,那是蕭冰纓自小到大第一次看到那樣好看的玉足。
當年乘溪發燒,她為她降溫,不停的幫著她搓揉著腳心,乘溪當時的直覺沒有錯,蕭冰纓望向她的玉足時,心裡是有著別樣的心思的,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了,隻覺得那雙玲瓏有致的玉足,讓她十分喜歡。
只是時至今日,乘溪都未發現蕭冰纓最是喜歡她的玉足。
蕭冰纓輕捧著那雙白嫩的玉足,放置榻上時,目光多停留了幾瞬。紅色的中衣印襯下,那雙白嫩的玉足,更是引人入勝。
蕭冰纓收回心思望向乘溪的時候,乘溪正在用著打量的目光看著她。
她倒是沒想到,蕭冰纓真的對她的雙腳十分的感興趣。
蕭冰纓上榻,將一旁的喜被蓋在兩人的身上,躺下時,乘溪將自己的一條腿搭在了蕭冰纓的腿上。
今夜是洞房花燭,怎能這般睡去。
蕭冰纓目光望著頭頂紅色的帷帳,將搭在自己腹部的手指抬起,輕輕附在了乘溪故意搭過來的玉足上。
“喜歡嗎?”乘溪側著身子,唇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嗯。”蕭冰纓並沒有遮掩,她是喜歡,可卻不是像乘溪之前所想的那般有著那樣的奇怪的嗜好。
乘溪的身體通體無瑕,連這玉足也是那般的誘人,蕭冰纓的拇指搓揉著她的腳心,惹的乘溪一陣輕癢。
少頃,乘溪動了動身子,爬到了蕭冰纓的身上,她眉眼間的噙著笑意,故意輕著嗓音問道:“今夜你是打算就這麽過去嗎?”
蕭冰纓松了手指,很自然的搭在了乘溪纖細的腰枝上,她看著乘溪清冷卻是溫和的神情,輕聲回道:“自然不是。”
“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是屬於你一個人的。”
乘溪的話說出口,蕭冰纓的眼神便變了變。
“只要你想要,我便會配合。”乘溪在引導著蕭冰纓。
蕭冰纓在她這裡一貫都是規矩的,除非是忍不住的時候,她那份克制,在她看來是害怕失去。蕭冰纓怕惹她不開心,什麽事情都極力的迎合她,適應她。
連這種事情也是。
蕭冰纓知道乘溪在向她表達什麽,可乘溪曾經在那樣不堪的情況下委身於她,雖然是她被利用,可女子的清白是多麽的重要。每當她想起,依舊覺得愧疚,故而不敢在這事上多有強求。
蕭冰纓的唇口微張,欲開口說什麽時,乘溪已經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吻十分清淺,可分開時,乘溪的雙眸中多了萬千思緒。
蕭冰纓是個心細如發的人,她懂得乘溪的主動是為了讓她主動。
“娘子……”蕭冰纓眼前盈上了一層氤氳,喚著乘溪。乘溪唇角微勾,身子便覺得一輕,被起身的蕭冰纓抱著坐在了她的懷裡。
蕭冰纓目光在乘溪的臉上尋看著,須臾便探身過去,吻上了乘溪的柔軟的唇瓣。
親吻間,蕭冰纓指尖摩挲著乘溪的纖腰,每一下的鉤吻都在配合著手掌中的力度。
乘溪的呼吸很快便開始輕促起來,蕭冰纓吻的十分投入,分開時,額頭相抵,鼻間與乘溪輕輕蹭著,呼吸也不再是方才的溫度。蕭冰纓微喘著氣息,道:“我想要你。”
乘溪耳邊聽到蕭冰纓第一次說這樣的話,眉眼都是滿意的笑,她將唇再度送上去,任由她的愛人品起來……
天光微亮時,蕭冰纓給一夜不曾休息的乘溪蓋好被褥,輕手輕腳的起了身。
她先是去了主院那邊和父親母親打了招呼,趙典也是得了休沐的日子,曲鈺和趙嘉虞回來幫忙,他也沒有操太多的心。
今兒一早便洗漱正了衣冠等待著新人敬茶水,聽聞自己的大女兒說是要晚點來敬茶,與趙母互相看了一眼,只是尷尬的笑了笑便不再過問。
他們趙家雖也是世代官家,但卻沒文人那般愛計較,蕭冰纓是姑娘,娶的也是姑娘,昨兒夜裡回去的時候也確實是晚了。
不過蕭冰纓這邊才說完,那邊便有隨嫁的宮女過來說是公主醒了,在問她去哪裡了。
蕭冰纓回去時,乘溪正在更衣梳妝,望著昨兒夜裡被她折騰到清晨的妻子,蕭冰纓心裡又開始擔憂起來。
她索要無度,乘溪也依然配合,當時有些控制不住,這會兒想起來,心裡雖是滿足但卻有些後悔。
乘溪聽到腳步聲回過頭,雖是有些疲倦,但看蕭冰纓的時候,眉眼間盡是笑意。
“去哪裡了?”乘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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