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溪看著蕭冰纓去擱置毛巾,喚了一聲,“冰纓。”
“嗯?”蕭冰纓回過身來,神色溫和,斂眸一瞬,道:“我都聽你的。”
乘溪搖頭,道:“我要知道你的真實想法,你想不想和我有個孩子?”乘溪之前和蕭冰纓說了這事,蕭冰纓的態度也是如此,乘溪神情著急了些,又道:“我不要什麽都聽我的,我要你告訴我你到底想不想?”
蕭冰纓聽到乘溪的話,雙眼微垂,在乘溪漫長的等待中,抬起頭,道:“我想,我想和你有一個孩子,我想和你之間多一份羈絆,只是這樣的事情,我有些擔心。”
乘溪聽到蕭冰纓的心裡話,眉眼慢慢的彎起弧度,走到了她的身邊,抱住了她有力的腰身,道:“不必擔心,師父若是沒有把握,是不會提出來的。你也通曉醫理,雖然這事聽上去像是天方夜譚,但追溯本源,這樣的事情,不是不可以的。”
蕭冰纓思索著,唇線抿緊須臾,道:“需要我做什麽?”她信了,只是擔憂依舊存在。
乘溪勾唇,傾身過去,在蕭冰纓的唇上吻了吻,輕柔的嗓音道:“配合我,要我。”
蕭冰纓聽著這麽直白的話語,喉嚨控制不住的滾動,眸光在乘溪那方清冷婉麗的臉上尋看著,慢慢低頭,吻上了乘溪柔軟的唇瓣。
二人鼻間灼熱的呼吸交纏著,柔唇勾纏時,激發著體內的情丨欲,使得蕭冰纓在短暫的掠奪後,彎腰將乘溪抱了起來。
躺在榻上的乘溪,眉眼間的笑意蠱惑著蕭冰纓的內心,產生了一股無饜的欲丨望,慫恿著她,在乘溪的身上不停的掠奪,佔有……
.
一早,趙家一大家人吃過了早膳,趙嘉虞她們乘著兩輛馬車來到了南亭院。曲笙今日沒有上早朝,趙嘉虞她們來的時候,她們也才吃完一會。
金酩意這幾日一直陪著金雲斐,祝明岸也是寸步不離,連她父親叫她回去她也沒理。
這會兒林夕昭和金酩意正陪著金雲斐說這話,趙嘉虞她們便回來了。
金雲斐看著這麽多的小輩,一個個如花似玉的模樣,心裡十分高興,蕭冰纓帶著乘溪見禮,金雲斐笑著讓人給她們看坐,上茶。
滿堂的姑娘,曲鈺也不好坐在這裡,他問林夕昭道:“笙妹妹呢?”
林夕昭聞言,看向曲鈺,回道:“宮中有些事情,她回去處理了。”
曲鈺點點頭,思索了幾瞬,起了身,與眾人行了禮,借故身子乏累離開了。
一群人坐在屋內說這話,金酩意第一次見到蕭冰纓和乘溪,對於蕭冰纓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但令她意想不到的事,喜歡她的乘溪,竟是如此的貌美。
乘溪很少言語,蕭冰纓也只是笑著回答趙嘉虞的話,一屋子裡的人,也就是趙嘉虞和金酩意這兩人,嘴叭叭的不停,逗著眾人笑。
聊了一會,金雲斐便回去照顧曲繼年去了,祝家人也差人來,說是讓祝明岸回去,金酩意也被祝明岸拉著,不是很情願的跟著她一起回去了。
林夕昭等人去了小院子裡,趙嘉虞抱著女兒去看曲鈺,乘溪去了柳無相那裡。
屋裡只剩下了蕭冰纓和林夕昭。二人自小一起長大,就那麽坐在那裡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尷尬。
林夕昭一如既然的關心著蕭冰纓,一邊給蕭冰纓倒茶,一邊問道:“你和乘溪在海潮過的還順心嗎?”
蕭冰纓笑了笑,抬手撫著杯盞,回道:“我們很好。”
林夕昭幫她倒滿水,彎了彎唇角,將水壺擱置在桌案上,道:“你走後,發生太多的事情了。”
蕭冰纓抬起頭,想到林建海的死和曲家人的遭遇,不由的心疼起了林夕昭,須臾,溫聲問道:“你和小笙兒怎麽樣,過的好嗎?”
林夕昭端起了自己身前的茶水,嗓音輕柔,笑著回道:“我們也很好。”
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此刻她們各自守著身邊重要的人。一切都來之不易,當下應該倍加珍惜。
“我聽嘉虞說,小笙兒一直想要立你為後,你不同意。”
林夕昭聞言,眉眼微彎,道:“不過是些虛名,我只要她能夠在我身邊便足夠了。”
蕭冰纓聽到林夕昭的回答,一點也不驚訝,她知道林夕昭不是一個追名逐利的人。
兩人坐在屋內沉默了片刻,林夕昭在蕭冰纓提起曲笙後,沒一會便想起了曲笙這幾日的不尋常。
曲笙的表現像是那種事情得不到滿足,可那麽多次,她又有些擔心曲笙的身體吃不消。
而且曲笙的反應,倒像是成癮一樣,所以她心裡也擔憂了起來。
林夕昭看向蕭冰纓,柔唇抿動須臾,喚道:“冰纓。”
“嗯?”蕭冰纓喝了一口茶水,抬起了頭,看著林夕昭似有話說,問道:“怎麽了?”
若是別人,林夕昭許是問不出口,可蕭冰纓是個守得住事情的人,內斂沉穩,也懂得醫術,且這樣的事情,也不能讓外人知曉。
林夕昭凝眸看著蕭冰纓,思索了一瞬,道:“我想問你一些事情。”
第206章
蕭冰纓點頭, 道:“你問。”
“我與笙兒近來……近來床笫之事頻繁,她好像……總是不滿足。”林夕昭說著低下了頭,目光似有躲閃的意味。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