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蕭冰纓神色擔憂的問道。
趙嘉虞根本沒空回答蕭冰纓的話,這兩個人,直接讓她炸了毛,破口大罵道:“你們竟敢在我家撒野!徐江!”
趙嘉虞喚來的自己的侍衛,徐江是個莽的,他不管對方是誰,只聽命趙嘉虞,直接飛身過去,一腳將方才那二人踹翻在地。
趙嘉虞欲過去將他們提起來再打一頓時,旁邊的另外兩個也上前來。蕭冰纓見狀,直接將趙嘉虞拉到了身後,那兩個人看著蕭冰纓卻遲疑著,不敢再動手。
沒有人能夠打的過蕭冰纓,這不是聽說了什麽,而是真的被打怕了。
曾經戈川也是帶著人去攔截蕭冰纓,一個個都被蕭冰纓隨手撿的棍棒打的捂臉抱腿,雖然蕭冰纓沒有揭穿戈川,但她心裡知道,那些蒙面人是戈川派來了。
為此,乘溪在海潮國中,與蕭冰纓幾乎形影不離。
而此時,戈川和趙典夫婦一同走了出來。戈川望著地上的兩人,蹙著眉,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徐江。
徐江面不改色,也不正眼瞧他,在趙嘉虞喚他時,退到了後面。
“徐江。”
徐江對著趙典夫婦行了禮,朝著趙嘉虞的身側走去。
趙嘉虞嘴角翹著,帶著一絲勝利的笑,抬頭看向戈川,露出了鄙夷。
“嘉虞。”趙典輕聲呵斥了一聲趙嘉虞,趙嘉虞瞥了瞥嘴,與蕭冰纓一起行了禮,“父親,母親。”
趙嘉虞是曲昭的王妃,按理這個戈川是要向她行禮的。趙典沒說,戈川也只是盯著她,臉色不十分不悅。
“戈將軍來尋我,不知有何要事?”蕭冰纓抬起頭看向戈川。
蕭冰纓在海潮國雖沒有官職,但都知道,蕭冰纓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不然,也不會在上次支援曲笙的時候,命她為統帥大將。
戈川冷哼一聲,道:“趙大小姐將戈某的未婚妻拐帶至此,怎麽,還不準我尋來了?”
蕭冰纓在海潮國的時候,一直是以趙姓自稱,不過乘風卻未將她的姓名公之於眾,多數人也隻知道乘溪的身邊有一個女人,姓趙。
“我呸,你少在這胡說八道,你與乘溪的婚事早八百年前便取消了,乘溪現下喜歡的是我阿姐,你少自作多情胡攪蠻纏。”趙嘉虞不等蕭冰纓說話,便是一頓懟。
她還能看不出來乘溪有多喜歡自己的姐姐嗎,還有她阿姐,眼睛都是時刻落在乘溪的身上,這兩人情真意切,任誰也不會相信乘溪還會喜歡面前的這個沒有禮數的男人。
“婚事沒有取消!”戈川被趙嘉虞懟的一下便提高了嗓門。
趙嘉虞看著戈川發火,被唬住了一瞬,很快便變了臉,方要吼回去,便聽到了乘溪的聲音。
“戈川!”
“溪溪。”戈川在聽到乘溪的聲音時,愣住一瞬,很快便抬頭看過去。
乘溪和林夕昭從遠處走過來,林夕昭瞧著院內的人,一時沒看懂怎麽回事。
眾人此刻也全都看向了乘溪和林夕昭,乘溪走近些,看著戈川帶著人有備而來,像是鬧事的,柳眉蹙起,問道:“誰讓你來的?”
“我想見你。”戈川說話時,已經沒有了方才的戾氣。
乘溪朝著眾人看了一眼,又看向趙典夫婦,低首行禮,道:“讓父親母親受驚了,是新婦的錯,新婦這就把他們帶走。”
乘溪的話一出口,連一旁的林夕昭都有些意外。乘溪和蕭冰纓根本就沒有辦婚事,但卻自稱為新婦,擺明了是說戈川聽的。
趙典也是愣住,還是自己的夫人反應快,忙笑道:“不妨事,來者是客。”
“母親,他這哪是客,分明是來鬧事的。”趙嘉虞在一旁接了話。
趙母聞言,瞪了她一眼,讓她不要多話。再怎麽說,此人與乘溪都是認識的,就算沒了婚約,那也還是朋友。
乘溪頷首,眸光歉疚,看向了戈川時,眼神冷厲,道:“馬上離開這裡。”
言語冷淡陌生,透著命令之意。乘溪是海潮國的公主,即便戈川是上將軍,也是必須要服從的。
“等一下。”蕭冰纓看著戈川憋著火氣,打算離開時出了聲。
乘溪看向蕭冰纓,面露不解,之前在海潮國,戈川也曾經這樣去她那鬧過,但蕭冰纓從未理會過。
“還請戈將軍去偏院,我們說幾句話。”蕭冰纓語氣不再是之前的溫和,今日戈川鬧到了她的家中,她今日若不把這件事解決,怕是以後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蕭冰纓側目看向乘溪,乘溪眸光微動,輕輕頷首。
趙嘉虞看著這幾個人朝著偏院走,也想跟上時,林夕昭拉住了她。
“夕昭,你不擔心我阿姐會吃虧嗎?”趙嘉虞神色有些急。
蕭冰纓是個悶葫蘆,什麽苦水都自己悶頭喝下去,這去那邊能說什麽?
“不會的,我們要相信冰纓。”林夕昭倒不覺得蕭冰纓會吃虧,就算是不善言談,那不還是有乘溪在嗎。
昨兒林夕寬叫住林夕昭,問及乘溪的事情。他對於曾經對乘溪的傷害,心裡一直懷著愧疚,所以求著林夕昭讓他當面與她道歉,也了去他心中的執念。
對於林夕寬,乘溪才見過幾次,連他的相貌都記不起來了,而且那次,也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即便蕭冰纓不來,她也不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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