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正吻的投入,被趙嘉虞忽然這麽打斷,抬眼時,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趙嘉虞。
也不知怎麽晚了過來做什麽。
趙嘉虞看著兩人分開,翹首看了一眼後,大步走了過去,她確實是沒看清的,但她們兩人的關系已經在府中公開,不用想也知道她們在做什麽。
“你說你們小兩口,也不注意著點,這萬一進來的人不是我,是別人怎麽辦?”趙嘉虞走過來,好心的勸說著她們。
這萬一來的人不是她,看她們以後還怎麽做人。
曲笙一直在看著她,瞧著她說話間頻繁的往乘溪的房門看去,問道:“這麽晚了,有事嗎?”曲笙心裡雖憋悶,但也沒有對趙嘉虞亂發脾氣。
“哦,聽說你醒了,過來看看。”
趙嘉虞的是十分相信蕭冰纓和乘溪的醫術的,她聽說的時候,曲笙還沒醒呢。
林夕昭被說的一直垂著眸子,不敢去看趙嘉虞。但在聽到曲笙說話時,抬頭看了一眼趙嘉虞。
林夕昭看著趙嘉虞一直朝著那邊看,問道:“冰纓今日是喝醉了嗎?”
“嗯?”趙嘉虞聞聲,像是沒聽清,發出疑惑聲,側目看向了林夕昭,“是喝多了,讓她在乘溪那歇著呢,也不知醒了沒有。”
林夕昭看了一眼曲笙,曲笙神情自然,似乎並不想知道乘溪的屋內發生了什麽,但趙嘉虞卻是想的很。
“你是專程來看冰纓姐姐的吧。”曲笙說著慢慢的站起了身,林夕昭也攙扶著她,借了些力氣給她。
趙嘉虞聞言,憨笑一聲道:“哪能,我不得先來看看你,我可是最疼你的。”
曲笙聽著趙嘉虞的話,沒什麽反應,她抬眼望向林夕昭道:“姐姐,我們回房間吧。”
林夕昭點頭,對趙嘉虞道:“去房間裡坐會吧。”
趙嘉虞聞言,看向林夕昭,又側目瞧了一眼乘溪的房門,待看到曲笙往前走了幾步後,急忙跟了上去。
三人進了屋內,還沒坐一會,趙嘉虞便說要去看看蕭冰纓醒了沒有。
林夕昭與曲笙對視一眼,也沒有把她們知道蕭冰纓和乘溪的事情告知趙嘉虞。
趙嘉虞出去沒多久,金雲斐便過來了。
金雲斐白日裡是有來看過曲笙的,可曲笙一直沒有醒來,這會也是聽風齊說曲笙醒來,才過來看看她的。
曲笙並沒有因為金雲斐昨日說的話而記恨,她看著自己母親慈祥的面容,也是一副恭順的模樣。
金雲斐坐在和她們聊了一會,一直沒有提到關於她和林夕昭在一起這個事。她們此刻也隻是沒有辦法的默認,心裡是沒有完全的認同。
一刻鍾後。
林夕昭提著水壺要給金雲斐續茶水,金雲斐抬手道:“別倒了,為娘這就回去了,你們也早些休息。”
金雲斐說著看了一眼臉上沒什麽情緒的曲笙,準備要起身時,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今日你舅父那邊來了信,說你表姐可能要過來,估計再有個三五日便到了。”
“金酩意?”曲笙微微蹙眉。
“沒大沒小,那是你表姐,怎麽能直呼姓名。”金雲斐輕責著曲笙。
“她才大孩兒三日。”曲笙並不覺得金酩意是她的表姐,若是按性情,金酩意叫她一聲表姐還差不多。
“那也是大。”金雲斐就怕金酩意來了,曲笙和她吵了起來。
聽說在壽林的時候,兩人沒少吵,但多數都是曲笙不說,金酩意嘰嘰喳喳的。可饒是如此還是將金酩意氣的不行,直嚷她是個悶葫蘆。
每次讓曲笙叫她表姐的時候,曲笙便犯別,要麽將腦袋瞥向一旁,要麽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不去理會她。
“意兒若是來了,你不準和她吵。”金雲斐故作嚴肅囑咐道。
“孩兒知道了。”曲笙答應著,但到時候也要看情況再說。
金酩意是知道她不傻的,在壽林的時候兩人開始還好,後來金酩意總是揣著些花花腸子煩她,雖不至於討厭,但卻讓她有些心煩。尤其是她問到林夕昭的時候,她恨不得將她嘴縫上。
她知道曲笙喜歡林夕昭。
這次來,也不知道會不會鬧出什麽么蛾子來。
金雲斐見曲笙答應,也就沒有再多待,她讓林夕昭照顧好自己,多擔待些便回去了。
林夕昭扶著曲笙去盥洗室,曲笙的身子暫時不能沐浴,林夕昭便用溫熱的毛巾幫她擦了身子。
曲笙擦完了身子,卻不願離開。林夕昭無奈隻能頂著著曲笙的目光,脫衣沐浴。曲笙見林夕昭入了水,尋了座椅坐下,欣賞起了‘美人戲水”。
屋內沒有丫鬟,林夕昭拿著毛巾擦著身子,整個身體,除了腦袋,全都浸在了水中,被水層上的花瓣掩住了。
曲笙原本是坐著的,可看了一會,心裡便開始燥熱起來。她起了身,慢慢走到盛著氤氳香氣的浴桶前,盯著那些惱人的紅豔看了一會,將袖口挽起,將那花瓣用手輕輕擺動,撥開了。
“笙兒……”
曲笙的目光久久的定在水層下面,林夕昭被這般赤丨裸的看著,臉很快便攀上的紅暈。
“姐姐。”曲笙抬眼去看林夕昭,眼中已經染上了屋內氤氳沾著情,欲的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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