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看著曲笙如此乖順,忍不住捧起了她的臉頰,將自己唇湊進些,吻在了曲笙的額間。
溫熱且柔軟的唇瓣觸碰,曲笙抬眸去看林夕昭,隨著林夕昭撤開身子,曲笙的臉上肉眼可見的染上了一層期待。
林夕昭望著曲笙纏人的眸光,眉眼彎起,又低頭在她的唇上印了印。
曲笙得到滿足,唇角忍不住上揚起來,不僅心裡甜,眼中冒著的瑩亮水汽都是甜膩的。
林夕昭出了房門去尋乘溪,房門敲了許久也不見有人來開。林夕昭等了一會決定去趙嘉虞那邊,問一問蕭冰纓,但才轉身走了兩步,乘溪的房門便開了。
蕭冰纓拉開了房門,衣帶都系歪了,她望著林夕昭看到她時驚訝一瞬,而後便又瞧見林夕昭的目光下沉到了她的腰間。
“乘溪不在屋裡嗎?”林夕昭沒有去問蕭冰纓其它的問題。
晌午那會,她們在這屋裡喝酒,想來蕭冰纓應該是喝醉了,歇在這裡了。
蕭冰纓聞言,臉上尷尬的神情斂了斂,回道:“在的,我去叫她。”
林夕昭頷首,沒有朝著屋內看。蕭冰纓站在門旁,隻是回頭去看,也沒有邀請林夕昭進去。
林夕昭在外面等了須臾,乘溪便出來了。林夕昭看著乘溪穿戴整齊的模樣,也沒有多想,問道:“笙兒已經醒了,她想下榻走一走,我想問一問,不會再出什麽問題吧?”
乘溪聞言,側目看了一眼蕭冰纓,看著蕭冰纓站在那裡,有些傻的模樣,輕拉了她一下,讓她進屋重新換一身新的衣物。
蕭冰纓方才著急出來,穿的衣服還是喝酒前的那身,此刻一身的酒氣。
蕭冰纓尷尬的對著林夕昭笑了笑,道:“酒喝多了,我去換身衣服。”
林夕昭頷首,看著蕭冰纓回了房中。乘溪在蕭冰纓進去後,也看向了林夕昭,道:“我陪你過去幫她診下脈吧。”
曲笙身體的底子好,挨了打,也是可以下榻走動的,但林夕昭連這樣的事都要來問過她,可見是心裡十分的不踏實的。
乘溪隨著林夕昭去了曲笙的房中,為曲笙診脈之後,又瞧著她的臉色比今晨時好了不少,道:“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了,但要切記這幾日不可動武。”
曲笙聽後頷首,對著乘溪表達了謝意。
乘溪點頭與曲笙還禮,而後又看向林夕昭道:“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好。”林夕昭應著,沒有客氣的說謝謝,將乘溪送出了房門。
林夕昭回了屋,聽到曲笙可以下榻應該是高興的,可此刻的神情卻是有些擔憂。
曲笙見狀,問道:“姐姐可是擔心蕭家會來要人?”
林夕昭聞聲抬頭看向曲笙,聽到曲笙與她想到一塊去了,輕‘嗯’一聲道:“乘溪待在這裡也不是長久之計。”
並非林夕昭不想乘溪待在這裡,而是乘溪的身份,她們留不住。
曲笙聞言,提起一隻手。林夕昭見狀走過去,將她從榻上攙扶了下去,曲笙的腳落地,抬頭看向林夕昭的眉眼,道:“姐姐不必擔心,蕭叔父很快便回京述職了,到時候我們再要人也不遲。”
“可以嗎?”林夕昭聽著半信半疑,乘溪可是禦賜之人。
“別太擔心,實在不行,我們把人送走。”曲笙給了兩個答案,人如果要不來,她們就悄悄的把人送走,總之不能讓乘溪還在那受欺負。
林夕昭聞言,若有所思,沒有再與曲笙討論這個問題。
林夕昭扶著曲笙在院裡走動,現下天氣不冷不熱,院裡小樹上的葉子也都可以撐起一片蔭涼。
兩人在院子裡站了一會,林夕昭便扶曲笙著去了一旁的涼亭坐下了。
曲笙將腦袋靠在林夕昭的削瘦的肩頭,原是溫馨的畫面,可沒一會,曲笙整個人便歪在了林夕昭的腿上。
夜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林夕昭接借著院內的石柱上的燭燈低頭看曲笙,也隻是大致看清輪廓,可曲笙卻是將林夕昭看得清清楚楚。
曲笙睜著雙眼看著上方的人兒,瞧著林夕昭眉眼舒展後溫柔的臉龐,心裡也跟著溫柔了起來。
林夕昭的指尖撫在曲笙的臉頰上,柔滑的觸感,讓她一度的不舍的將手移開。
“姐姐。”曲笙在盯了一會林夕昭後,便對她有了一層欲望。
但眼下她的身體才剛開始恢復,她也就是想想,或者從其別的地方找不。
曲笙微抬下顎,林夕昭看到後,不用想也知道曲笙想要做什麽。
林夕昭看著曲笙認真又期待的眸光,柔唇輕抿,抬起頭左右看了一眼沒有人在後,低頭吻了上去。
清淺的吻,自然不能滿足曲笙,在林夕昭想要抬頭離開時,曲笙去伸出了雙臂環住了林夕昭脖頸。曲笙隻輕輕的往下拉了一瞬,渴念的柔唇便又再度與她的唇接壤。
曲笙由開始的清淺,到後面熱烈的索取。林夕昭被吻的呼吸加重,也沒有去推開曲笙。
“哎呀,這天怎麽黑呀,我什麽都看不見呢。”趙嘉虞的聲音從遠處響起。
林夕昭聽到聲音,沒等曲笙停下,便急忙用手將還在與她吻的難舍難分的曲笙推開了。
兩人停止了親吻,林夕昭抿著柔唇,隻看了一眼遠處的趙嘉虞便又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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