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沒有與男子有過親吻,但也知道,女子的唇瓣是最為馨香溫軟的。乘溪傾身慢慢靠近,蕭冰纓也是不躲不閃。
蕭冰纓對乘溪吻,幾乎來者不拒,非她不想主動,而是怕自己嚇到乘溪。她也是貪圖美色的,只是心底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她,她若與乘溪這般不明不白的發生了關系,於乘溪而言是十分不公平的,且那時候的她與自己的弟弟蕭耀才也無太多區別了。
乘溪的生活本就艱難,若她覬覦她的美色,對她雪上加霜,無疑是對她的看輕和不重視。她對乘溪並不是沒有那樣的心思,只是仗著自己的喜歡去佔有乘溪,那她與那些男子對女子喜歡便想要佔有,又有什麽不同?
乘溪綿長的吻,裹挾著一股誘人深入的香氣,蕭冰纓最是喜歡。只是每次當她對乘溪的吻有了輕浮的想法之時,她便會推開乘溪。今次也不例外。
蕭冰纓與乘溪的柔唇分開,乘溪也睜開了雙眼,她望著蕭冰纓微張的唇口,耳邊蕩著她輕喘的聲音,怎麽也不明白,蕭冰纓為何明明很要對她做什麽,卻總在關鍵時候將她推開了。
乘溪望著蕭冰纓並沒有羞意的臉龐,有些神傷的垂眸偏在一側,低聲問道:“可是我哪裡做的不好,讓你對我還有不滿的地方?”
蕭冰纓還處在克制內心衝動之中,忽聞乘溪的話語,面露一瞬的不解,很快便懂了乘溪話裡的意思,她忙道:“不,沒有,你哪都好,是我自己的問題。”
蕭冰纓把原因攬在自己的身上,但也確實是她的問題,乘溪很多次都想與她再親密一些,可蕭冰纓卻都是點到為止。而後再用很長的時間,來平複自己對乘溪所產生的不軌的想法。
“既然你沒有不滿的地方,那就是還有顧慮,覺得我以後可能會成為你的累贅,對嗎?”乘溪的話說的很明白,她與蕭冰纓在一起,就是想要尋求她的庇護。她猜測蕭冰纓如此,是想在危難來臨之際,將她棄了。
蕭冰纓雖然過的辛苦些,但她也能看得出來,蕭家也有時候拿她沒有辦法。且蕭冰纓身邊的兩個朋友,和她的表妹都也會在關鍵的時候護著她。
蕭冰纓並非不知道乘溪有這方面的想法,正因為知道,她才對乘溪沒有逾矩的行為。
她也不想讓乘溪認為,她保護她,就要乘人之危將她佔為己有。乘溪是自由的,即便與她表明了心意,她也不會過多的去幹涉她。而她也不會因為沒有得到乘溪,在危險來臨之際將她棄之不顧。
“我沒有,溪兒……我……”蕭冰纓看著乘溪有些失望的神色,心裡亂極了,她支吾了一聲,看到乘溪再次垂眸神傷的樣子,心亂如麻,慌不擇口,道:“我不想讓你覺得我和弟弟是一樣的人,我喜歡你,對你也有那樣的感覺,可我不能以這樣的借口便對你做下不可挽回的事情。”
蕭冰纓雖不是趙嘉虞那樣的直心眼,但對待感情,面對著這樣的乘溪,她卻是像個孩子,直白的極力的辯解著,也將自己的心中所想合盤拖出。唯恐自己那裡做的不對,讓乘溪失望離她而去。
她很看重與乘溪的這份感情,這是她滿是荊棘的人生中,停留的一處溫巷。
“可我心甘情願。”乘溪望著蕭冰纓慌亂在意的眸子,說著違心的話。
她對蕭冰纓確實不討厭,雖是有喜歡的感覺,但愛卻談不上。她不厭惡與蕭冰纓親吻,但對於與她發生更為親密的事情,她並非真的心甘情願,但這卻是她必須要做的。
她不曾與任何人有過這樣親密的關系,與人睡在一張榻上,她也是不習慣的,但為了讓蕭冰纓愛上她,她必須要習慣這些。
蕭冰纓望著乘溪楚楚可憐的眸子,心裡軟的一塌糊塗。如此嬌美的人兒,她內心實在是天人交戰,只要她伸手便可觸摸得到。心裡方才被她壓下去的,對乘溪的欲望,此刻又悄然的萌芽以快雷之勢,衝破了她的理智。
蕭冰纓抬起了纖細有力的手指,撫在了乘溪已然有淚珠滑落的容顏之上。
蕭冰纓克制著自己慌亂心跳帶來的急促呼吸,她眸間的心疼與欲望同時並存,最終沒能克制的住自己,吻了上去。
蕭冰纓親吻的力道並不重,她也怕弄疼了乘溪,柔軟帶著溫香的的脖頸,蕭冰纓的唇舌流連不舍離去。
直到耳邊盈滿了乘溪的輕吟,蕭冰纓空出一隻伏在乘溪身側的手,將她的寢衣解開了。
屋內的燭燈昏黃搖晃,蕭冰纓輕壓在乘溪身軀一側的身體挪動,將乘溪的寢衣脫了下來。
寶石般紅豔的肚兜,吸引住了蕭冰纓的目光,她望著哪裡出神片刻,喉間乾涸的不自覺的滾動。
乘溪閉著雙眼,抬起雙手,撫在了蕭冰纓腰身兩側,尋找著蕭冰纓寢衣上的襟帶。
蕭冰纓的腰側感知到乘溪的指尖輕柔力道,她低頭去看,乘溪的柔白的指尖已經幫她解開了。而蕭冰纓也在襟帶松開隻之時,寢衣寬松,露出了自己的小衣。
蕭冰纓來不及害羞,乘溪此刻已然將身子抬起一些,又尋了她的唇吻了起來。燒了半天的冷灶,好不容易有了些許的暖意,不可再讓灶台內的火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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