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不需要保護,你去——”
林夕昭想讓風齊去尋找曲笙的話還未說完,便聽到了遠處馬匹的嘶鳴聲。林夕昭話被打斷,急忙抬頭望過去,隻一眼她的臉上便顯露出了喜色。
曲笙坐在馬背上,正朝著她這處奔來。
林夕昭在看到曲笙的一刻,便迫不及待的朝著曲笙的方向跑去,而曲笙也在快接近之時怕馬兒不受控傷到林夕昭,直接勒住了馬韁繩,從馬背上跳了下去。
“姐姐。”曲笙喚著朝著她小跑過來的林夕昭。
林夕昭跑的這幾步,還不如曲笙的挪動的距離多。短暫的分離,曲笙對林夕昭的想念已經入骨了。
曲笙將林夕昭一把抱在懷中,雖是身量相當,可林夕昭卻覺得此刻的自己在曲笙那裡顯得十分嬌小。
曲笙將她抱在懷裡,將腦袋窩進了林夕昭的頸間,貪婪不加掩飾的嗅著她身上散發出讓她著迷的冷香。
“笙兒……”林夕昭被曲笙緊實的懷裡,輕勒住一瞬,喚她的語調都輕顫了一瞬。
“夕昭。”曲笙在懷抱不能抵住短暫的相似之苦時,將目光尋向了林夕昭的柔唇。
林夕昭看出了曲笙的意圖,雖是也擔憂想念,可到底沒有曲笙這般大膽。她低頭想要躲避的一瞬,卻被曲笙發現並且快速的低頭微側腦袋,尋了她的唇吻著,迫使著她又仰起了脖頸。
林夕昭被曲笙溫熱的唇瓣親吻著。鼻間急促的呼吸,並不能補充足夠因方才的小跑而缺失的氧氣。林夕昭的唇口微張,想要緩解之時,卻被曲笙濕滑的舌尖頂入,與她的柔軟的香舌攪弄在了一起。
“笙兒……”林夕昭被曲笙這般侵略性的吻著,雖是有想要滿足她的想法,可實在是抵不住身體缺氧的反應,她感覺自己快要因缺氧而窒息了。
林夕昭輕推曲笙無效,便又加重了些許力道,將還在與她呼吸交纏的曲笙推開了。
“笙兒。”林夕昭推開了曲笙,大口的喘息著,曲笙卻在懵住的一瞬,立時明白了林夕昭為何將她推開了。
看著林夕昭張開唇瓣呼吸著空氣時露出來的紅潤舌尖,曲笙彎起唇角心情大好。
林夕昭氣息微定,便發現了她們的周圍此刻已經站了不少的人。
風齊站在一側,一直側臉看向別處,而乘溪則背著蕭冰纓站在那裡,似乎在思索什麽事情。
其於幾名護衛也在曲笙望向他們的時候,趕緊低下了頭。
林夕昭意識到她與曲笙所做的事,都被這些人看到後,白皙的容顏上立時嬌紅一片。
林夕昭想要躲避,可卻在看到乘溪身後背著的人後,定眼望去,臉色急轉,驚懼擔憂的問道:“冰纓怎麽了?”
曲笙聞言側目看向乘溪和蕭冰纓,乘溪斂眸一瞬,解釋道:“她中了毒,現下急需要配製解藥。”雖是急需,乘溪也沒有去打斷她二人之間方才劫後的親昵。
林夕昭聞言怔楞了一瞬,她不懂如何配製解藥,但屋內還有個能力卓越的大夫。
林夕昭帶著乘溪等人進了屋內,柳無相被叫出來,身體虛弱的乘風也跟著出來了。
看著昏迷不醒的蕭冰纓,柳無相還未詢問,乘溪便將蕭冰纓此刻的狀況交代清楚了。
“她中的是百鬼涎的毒,我已經用玉蟾絲幫她把毒性中和了。”
“所以她現下中的是玉蟾絲的毒?”柳無相檢查著蕭冰纓的傷口時,抬眼看向乘溪問道。
乘溪頷首,眉心緊皺,問道:“師父身上可有帶靈星丸?”
林夕昭聽到乘溪喚柳無相為師父,又瞧著她身上的血漬,並不像是從蕭冰纓那裡沾染的,她思索了須臾望向了曲笙。
曲笙感覺到林夕昭的目光,與她眼神交匯一瞬便點了點頭,回應了林夕昭心中的疑惑。
柳無相聽著乘溪說靈星丸,面上露出幾分擔憂,道:“靈星丸不好保存,我就沒配製。”
乘溪聞言,雙眸一瞬放大,她望著柳無相,神情哀求。
“欸,別這麽看著我,她又不是沒得救。”柳無相說著從背著的藥包之中,掏出了些許炮製好的藥。
曲笙看著柳無相隨隨便便捏出來的藥,眉心微蹙,她想要詢問靠不靠譜的時候,林夕昭輕拉了她一下。
柳無相看似隨意抓取的藥量,卻是身經百戰無數次這般練出來的,何況還有乘溪在,她不可能看到蕭冰纓就這樣中毒而死的。
乘溪接過了柳無相從藥包內捏出的藥,沒有絲毫的質疑,急忙拿去開始熬製了。
“眼下這裡也不安全了,待冰纓姐姐服了藥,留幾個人在這等三哥哥他們回來,我便讓風齊先帶你們出境。”
曲笙已經留下了不少的人在山下接應曲霆他們,現下她們已經驚動了王城的守衛,這裡很快便會有人來搜查,多停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險。
“你呢?”林夕昭沒有聽到曲笙的話裡面安排自己。
曲笙看著林夕昭眼中的擔心,唇角微彎,聲音也溫和低柔了些,“我去尋找三哥哥他們。”她是不會丟下曲霆等人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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