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瑞,你覺得今日之事,是我做錯了嗎?”
林夕昭故意把銀票放給林夕寬,若是提前阻止,是不是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阿姐有什麽錯,是二哥自己糊塗,又……又□□熏心。今日若非阿姐尋人阻止,差點要釀成大禍了,他該吃些教訓。”林夕瑞想起來林夕昭與她說的問題嚴重性,恨不得自己親自把林夕寬抽醒。
可作為弟弟,他又不想自己的哥哥受到嚴重的責罰。
林夕昭看著林夕寬這般明理,心下放寬了不少。她就這兩個弟弟,一個視她為眼中釘,若另一個再仇視她,若說不難過,那是自欺欺人。
曲笙沐浴完回來,瞧著坐在外間隻穿著寢衣,獨自坐著發呆的林夕昭,將自己的披著的外衣解下,披在了林夕昭的身上。
林夕昭察覺有東西貼在身上,回頭看了一眼。
“你怎麽還沒睡?”林夕昭的語氣溫柔,但卻又摻雜著一絲疲倦。
曲笙低頭看著林夕昭不說話,須臾將還想說什麽的林夕昭,在座椅上橫抱了起來。
“笙兒。”林夕昭輕呼一聲,她還沒這般被曲笙抱過,竟不知她的力氣這般的大。
曲笙抱著林夕昭,也不低頭看她,轉身後徑直將她放到了榻上。
她知道,林夕昭多半是在為今日之事煩憂。但錯不在林夕昭,林夕寬與於氏的性子很像,養不熟的白眼狼,只要與自己的利益掛鉤,執著起來,什麽都敢做。
曲笙掀開被褥,蓋在林夕昭身上,利落的將鞋履脫了,上榻也進去了。
林夕昭側目看著曲笙坐在盯著她看,知道她在擔心,須臾彎起眉眼,像是哄孩子般,抬手摸著她的臉頰,柔聲道:“好,我們休息。”
曲笙聞言,並沒有動,林夕昭見她這樣,只能無奈的先躺下。
曲笙看著她躺下後,將被子給她往上拉了拉,不用林夕昭招呼她,便躺在了她的懷中。
林夕昭抱著曲笙,將下巴蹭在曲笙的腦袋上,而後又低頭看著曲笙露出的倆深邃的明眸,彎著唇角,在她額間吻了吻。
曲笙感受著林夕昭帶著體溫的柔軟,因心跳加速而導致是喉間像是橫阻著東西,只能滾動喉嚨緩解。
曲笙望著林夕昭,往後退了些許距離的溫柔臉龐,在她將撤未撤之間,她的目光一直定在林夕昭的柔唇之上。
印在額間,那般的柔軟,對她的原本還算平穩的心,產生了不小的引力。
曲笙抬起身子,低頭看著已經躺下了的林夕昭,。林夕昭見她半起身,面露不解。不過還沒等林夕昭詢問曲笙要做什麽,曲笙便將瞥看了一眼林夕昭柔唇的目光,定在她的眉眼上。
曲笙低頭在林夕昭的柳眉上,輕而緩慢的吻著,林夕昭鼻間輕呼出的氣息,噴灑在曲笙脖頸處,軟軟的又滋生著癢意。
脖頸癢,心更癢。
曲笙吻完沒有直接抬起腦袋,而是將唇往下移去。
曲笙的唇往下慢慢移動,而林夕昭卻快速輕抬起了下顎,又在曲笙的臉頰上故意吧嗒一口,親的曲笙都懵住了。
曲笙微抬腦袋,盯著林夕昭笑意明顯的眼睛,眼裡竄出了如火一樣的霧氣。曲笙的呼吸微蹙,方要再低頭去親林夕昭的柔唇,卻被林夕昭順勢抬起的纖手,捧住了臉頰。
“好了,不是要休息?”
兩人這般親來親去的,何時是個頭。
曲笙聽著林夕昭的輕笑,心裡那份渴望的小火苗,瞬間被吹滅。曲笙低頭看著林夕昭,眸間斂了火光,雙唇輕抿,撐著身子的手臂收起,慢慢躺下了。
林夕昭抱著曲笙,心裡泛起幸福的暖意,而曲笙卻低著頭,眉心緊蹙著,不知在想些什麽。
翌日。
早膳時,膳桌旁,除了林夕寬全都在這。林建海不說話,林夕昭和林夕瑞也不敢多問。
膳桌上姐弟兩人時常對視一眼,林建海在用完早膳後,道:“近日我讓夕寬閉門思過,你們就不要去打擾他了,那邊有專人侍候。”林建海用的是打擾。
桌上的人,除了曲笙,全都抬頭看向了林建海。
“銀子的事情,也不必追究了。今日陛下交代些許事情,可能會很忙。府中的事情,昭兒是長姐,要多擔待些。”林建海說著又看向了林夕瑞道:“你姐姐操持著府中的事物,多會勞累,你是侯府嫡子,理當照顧好你姐姐,也莫要惹她生氣。”
林建海的話,看似只是尋常的交代,可聽在林夕昭的耳中,卻覺得有些異常。
林夕瑞聞言,忙道:“父親放心,孩兒一定會照顧好阿姐的,更不會給阿姐添亂。”
林建海聞言,點點頭,道:“我吃好了,你們再吃會。”林建海說著起了身,林夕昭和林夕瑞也起身行禮。
林建海走到膳廳的房門處,腳步微頓了一瞬,腦袋微側回看了一眼,之後便大步離去。
趙府。
昨兒夜裡蕭冰纓抱著乘溪回了蕭府內,趙嘉虞沒多久也跟著去了。但去的時候,她的舅母正拿著鞭子抽打蕭冰纓。
蕭冰纓站在自己的門旁寸步不讓,乘溪還躺在她的榻上,蕭夫人是想讓她把乘溪交出去。
蕭冰纓抱著乘溪回來之前,早就有人來府中稟告了蕭家主母。蕭耀才在私宅裡被趙嘉虞打了,原因是趙嘉虞為了把乘溪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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