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昭喉間忍不住嗚咽出聲,她想要阻攔曲笙時,身體卻沒有一絲的力氣。連最基本的抬手動作她都實施不了……
就這樣林夕昭在曲笙不斷侵蝕下,最終……醒了過來。
林夕昭感知著身體帶來的陣陣舒暢,她睜開雙眼大口的呼吸著,卻發覺有什麽東西正從她的被褥中鑽出來。
“姐姐……”曲笙望著林夕昭眉眼間從方才的悸動失神,到此刻驚愕的樣子,輕喘著將躺在榻上的林夕昭撈了起來,放在她的懷中。
林夕昭纖軟的身體被抱起來,坐在了曲笙的懷中。她漸松的寢衣才讓她察覺到涼意,但還未感知清晰,火熱的手掌便將溫度又遞傳了回去。
“笙兒……”林夕昭後知後覺想要拒絕時,曲笙卻將她抬起的手臂按在了她的腰間,用著另一隻繞在她盈盈一握後腰處的手,將它輕輕的束縛在了那裡。
曲笙空下來的手指回到原來的位置,唇舌也勾纏著不舍的離開了林夕昭的柔唇,尋了此刻紅潤的一點輕含去。
林夕昭方才才經過一場□□,這會兒身體異常的敏感,在曲笙嫻熟的技法下,很快便又繳械。
許久後。
曲笙看著額間儒出香汗,嬌魅人心的人兒,將她疲軟的身軀慢慢放到榻上,開始清理著她方才連戰皆捷的戰場。
曲笙起身去旁邊到了茶水,輕含在口中,尋了那一抹柔軟,輕輕將水渡了過去。林夕昭恍惚間,乾渴的唇舌得到滋潤,白皙的脖頸滾動,將曲笙給她的水喝了下去。
一杯茶喂完,曲笙將林夕昭唇邊的茶漬吮去,在林夕昭的唇上輕輕的吻了吻,抬手在紅腫誘人的唇瓣上撫過,唇角抑製不住的勾起。
翌日一早,林夕昭恍惚間從昨夜的睡夢中醒來,這一夜睡的實在是昏沉,但夢裡的事情她卻記得清清楚楚。
她怎麽會做那樣的夢呢?
林夕昭腦海中混亂異常,在她側目看向曲笙之時,身體所動之處卻酸軟和帶著微疼。
望著曲笙舒展滿足的眉眼,林夕昭下意識低頭去看了自己,而她也很快便察覺出了此刻的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不翼而飛了。
昨夜,不是夢。
林夕昭還沉浸在自己的懊悔之中,耳邊卻傳來了細癢的感覺。曲笙在睜開雙眼時,瞧著林夕昭躺在那目光無神的盯著床幃,用著溫熱的雙唇,噙住了林夕昭精巧白淨如玉的耳垂。
曲笙用著唇瓣細細的磨著,探出舌尖輕輕掃動一瞬,直接輕含住了。
“嗯……”
林夕昭控制不住這些日子曲笙對她所為的反應,她微抬細肩,下意識的想要躲避,卻被曲笙往懷中緊攬了一瞬。
“姐姐昨夜好美。”曲笙在林夕昭的耳邊喘息間著,告知了林夕昭昨夜不是夢。
曲笙昨夜沐浴回來,原本是顧及著林夕昭的身體,想讓她好好休息的,可僅僅隻躺了一會便嗅到林夕昭身上散發出的冷香。
那股讓她著迷的馨香,讓她體內壓製的燥熱翻湧,控制不住的對林夕昭上下其手。
林夕昭聞言,臉上的羞意更甚,她在曲笙的懷中轉了身,看著曲笙望著她癡戀的目光,想要出聲拒絕時,曲笙卻在她微張唇口的一瞬吻了上去。
日上三竿,林夕昭坐在床榻邊,抬手掩住打了個哈欠。她原本便缺乏睡眠,被曲笙這般沒日沒夜的折騰更困了。
這會雖是還困倦,卻也不能再睡下去了,她還要去看看蕭冰纓。
曲笙聽到屋裡的動靜,從屋外推門進入,瞧見林夕昭走出來,彎起唇角,讓外面的丫鬟進來伺候了。
丫鬟端來溫水,曲笙拿過浸入水中打濕,而後擰乾遞給了林夕昭。
林夕昭抬眼望著曲笙,臉上有了些許無奈。
準備早膳間,林夕昭去了廂房看了一會蕭冰纓。蕭冰纓今日的身體比昨日強了不少,至少不會因為說話便會咳嗽了。
林夕昭在屋內陪著蕭冰纓說了會話,乘溪便才從外面將親自熬好的藥端來了。
“你先養身體,三哥已經給京城送了書信,我們可以暫時在這待些時日不著急回去的。”林夕昭回答著蕭冰纓問著何日回京的問題。
蕭冰纓的身體還未好,她們在這裡也是安全的,並不著急回去。
蕭冰纓還想說不要因為她而耽誤回京的時間,話還未說出口,乘溪便進來了。
林夕昭方才的話,乘溪都聽到了。
若是回京,乘溪也要跟著回去,就算她不想回去,此刻在曲侯府的宅院裡,也輪不到她想不想。
蕭冰纓和林夕昭聽到腳步聲,同時望過去。乘溪與她們對視後,唇邊擠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走了過去,
“把藥喝了吧,師父說喝完今日的藥便不用再喝了。”乘溪話裡有話,她並沒有奢望自己可以留下來陪在自己哥哥的身邊。
蕭冰纓肩背上的傷也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雖這幾日一直在奔波著,可有柳無相的去腐生肌的藥膏,短短幾日已經長出了新肉。
蕭冰纓身體的虛弱,皆因兩次中毒引起,現下趕路倒是不耽擱了,只是回去之後,還需要細心的調養。
蕭冰纓抬眼看著乘溪,又與林夕昭轉過來的目光對視後,對乘溪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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