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的人走漏了消息?”曲笙有些疑惑,按理說,她們人不會出現問題的,但也不排除這些年安插的人會出現叛變。
“不是,我聽聞好像卻有人想要將乘風劫走,但目前還不確定這個些人是誰。”曲霆倒不懷疑這夥人存在的真實性。
乘風做為海潮國的皇子,雖不是儲君,但不論在朝還是在野,都深受擁立愛戴。據說海潮國上一任國王是有意想要將王位傳給他的,只是在外之時忽然染病,還未回到宮中便已經身亡,故而作為儲君的長子乘威便直接順利繼承了王位。
“勞煩三哥哥打聽一下,這夥人到底何人,興許說不定可以幫到我們。”曲笙並沒有因計劃被打亂而怨天尤人。計劃雖被打斷,不代表路就完全被堵死了。
曲霆得了話,立時讓人去打探。晚間時候便得到了確切的消息,那些個想要趁著祭天之時,將乘風劫走的人,是與乘風之前一起造反的部下。
這些人也並非是故意透漏,而是被人出賣,眼下王城之中正在大肆的抓捕他們。王城今夜也是加強了巡邏,若非他們的人使了些許手段,估計都出不了王城。
“這些人是否要出手搭救?”曲霆站在曲笙的屋內,似乎有想要救這些人的念頭。
敵人的敵人便是他們的朋友,眼下他們也缺人手,要做的事,都是同一個,若是救下他們,接下來的事,必然也會事半功倍。
“不,我們靜觀其變。”曲笙否定了曲霆的建議。眼下她們處在暗地,若是救這些人,出現任何的差錯都會將她們暴漏。
這些人若被抓,對她們也並不全然是一件壞事。至少可以在這些人被全數抓捕後,海潮新王會放松警惕。
她們的目的自始至終只有一個,那些人的死活與他們也沒什麽關聯,但這些人的出現,卻給曲笙製造出了些許的麻煩。
五日後。
原本答應五日內便會救出乘風,因計劃被打亂,只能延遲些時日。
乘溪這幾日魂不守舍,蕭冰纓也都看在眼裡,但她並沒有去安撫她。曲家人不會半途而廢,既是答應便不會反悔。
約定五日的時間雖是已經到了,可曲笙她們卻沒有離開,這也足以表明曲家的人還在想別的辦法。
蕭冰纓坐在屋內看著一本從柳無相那裡借來的書,這幾日沉著心等待著曲家人想出對策。
蕭冰纓坐在屋內看著書,乘溪這幾日總是往柳無相那裡跑,蕭冰纓隻讓趙家護衛保護著,並未阻攔。
晚間時候乘溪回來,蕭冰纓已經好幾日沒有好好的看過她。非她不想看,而是她見不得乘溪那份失魂落魄的樣子,她還是會心疼。
今日見她回來低著頭,便偷偷的多看了幾眼。看著她這幾日輕減了不少的身體,心裡有些許的擔心。
“吃過飯了嗎?”蕭冰纓將手下的書放下問道。
乘溪恍惚間聽到蕭冰纓與她說話,側目看過去的時候,有些疑惑。
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卻在轉身的時候看到蕭冰纓一直在看著自己,她錯愕狐疑了一瞬,問道:“是在問是我嗎?”
乘溪的問的話很奇怪,這屋裡只有她們兩個人,蕭冰纓要問的自然是她。可這幾日裡蕭冰纓連半句話都沒有與她說過,她怎麽會不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她之前預想過蕭冰纓知道後會是怎樣的反應,可卻沒想到這人不怒不燥,卻是悶著不與她說話。
“嗯。”蕭冰纓點頭,再次問道:“吃過飯了嗎?”
乘溪確定了蕭冰纓是在與她說話,低眸打量了一眼蕭冰纓,彎唇回道:“吃過了,你呢?”
“我還沒吃。”蕭冰纓有些不相信乘溪吃過了,這幾日看她面色有些輕黃,明顯是因食欲不振,氣血兩虧。蕭冰纓說完又抬起頭看向乘溪,道:“陪我吃一些吧。”
乘溪聞言,面露一瞬不解,但在幾瞬的思考後點了點頭,道:“好。”
蕭冰纓出門讓小二端來了些飯菜,海潮國的菜這一個月來,她大概摸清了乘溪愛吃的是哪幾種菜。
這會菜上來,全都是乘溪愛吃的。
乘溪看著桌上的菜肴,柔唇輕抿,眼底泛起一絲波瀾。她還以為蕭冰纓對她,已經全然不管不顧了。
“聽說這幾日柳大夫教了你不少的醫術。”乘溪找話說問道。
蕭冰纓將菜夾到乘溪的碗裡抬眸看了她一眼,輕‘嗯’了一聲。
她這幾日去的還不如乘溪去的次數多,但她每次去的時候,雖然知道乘溪就在柳無相那裡,可卻一直沒有看到過她。
只有晚間乘溪自己回來,每次輕輕的躺在她的身邊,她才能夠感覺到她存在的氣息。
乘溪夾起蕭冰纓為她布的菜,小口咬斷,抿唇咀嚼,抬眼去看蕭冰纓的時候,發覺她在用余光打量她。
蕭冰纓此刻雖然冷冰冰的,可乘溪依然感受到了她的在意。
用過了晚飯,蕭冰纓去了樓下大堂內坐著,時不時起身動動消消食。
乘溪站在樓上往下看,兩人目光錯過幾次,在都看到林夕昭下樓,身影消在後廚方向,目光交匯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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