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今日就到這裡吧。”林夕昭在曲笙吻遊移在她耳後的時候,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曲笙聽到林夕昭的話,還在自顧自的親吻著林夕昭瓷白如玉的耳垂,直到林夕昭的身體再度有了些許的變化後,林夕昭只能無奈的躲避,而後用著雙手捧住了曲笙還在尋找的臉龐。
曲笙唇口微張,輕喘著不勻稱的呼吸,林夕昭看著曲笙的小嘴,此刻油光鋥亮,又瞧著她神情似是不情願的模樣,無奈的探身過去,吻了吻曲笙的唇,用以安撫她。
林夕昭的吻,總是能夠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包括此刻遊說曲笙不能再繼續。
曲笙的眼睛上蒙著東西,林夕昭也並不能真正的捕捉到她此刻的情緒,只是看著曲笙跪在那裡,在呼吸趨於平穩後,紅潤的雙唇輕抿,摸索起了身邊的被褥。
林夕昭見狀,緊忙伸手扶著她,慢慢的躺下了。
曲笙躺下後,並沒有棄林夕昭不顧,她在林夕昭的寢衣半穿未穿之時,將其撈進了懷中。
林夕昭的衣衫半遮,在被曲笙撈進懷中後,沒法在系著腰間的襟帶,只能躺在曲笙的懷裡,無奈的凝眸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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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來,林夕昭喂曲笙吃飯,不經意詢問間,得知曲霆夫婦和蕭冰纓以及乘溪全都出去了。
這大早上的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她們去了哪裡。林夕昭詢問,風齊卻抬眼去看了曲笙。
曲笙察覺到林夕昭問風齊的話,二人間隔的時間,解釋道:“三哥和三嫂是替我尋藥去了。”
林夕昭聞言,神情有些不解,但也沒有細問,隻道:“那冰纓她們呢?”
風齊聽著曲笙開了口,回道:“今兒一早蕭小姐與乘溪姑娘與三公子打了招呼,說是要去海潮王城看看。”
林夕昭喂曲笙吃飯的手微頓一瞬,蕭冰纓帶著乘溪去王城到沒什麽,她隻擔心乘溪會被人認出來。
乘溪是海潮國的公主,前任海潮王極為疼愛,每年過著與她們天晟一樣的元春日時,便會帶著她坐著馬車出遊。乘溪的容貌,放在人群之中一眼便能夠被人認出來。她不知道她們此次過去,是否有做準備。
“姐姐是在擔心冰纓姐姐她們嗎?”曲笙在林夕昭又夾了飯菜遞到她唇邊是問道。
林夕昭看了一眼曲笙眼睛上蒙著的布巾,輕‘嗯’一聲,道:“是有些。”
“別擔心,三哥應該已經交代過了。”曲笙知道林夕昭在擔心什麽。
乘溪的身份特殊,海潮新王對乘溪痛恨至極。若知道她私自回來,必然會將其捉了送回去,又或者直接將其殺了。
蕭冰纓敢帶乘溪過去,必然也想到了這點。
且兩人也並非獨自過去的,她們是坐著馬車,和曲霆夫婦一起去的。
昨兒夜裡,乘溪雖然沒有提去海潮王城,但蕭冰纓早已經做好的打算帶她過去,今晨去與曲霆說的時候,曲霆說正好有事要去海潮王城,便搭伴一起過去了。
在進了王城後,蕭冰纓她們與曲霆夫婦分開,約定好在申時初,城門外匯合。
蕭冰纓先帶著乘溪去了一家酒樓,這裡是乘溪之前與自己的哥哥乘風常來的地方。雖是皇子皇女,但卻極為和善親民。不少人都認識她們兄妹二人。
乘溪帶著圍帽,被蕭冰纓從馬車上抱下去。蕭冰纓隔著輕紗,看了一眼乘溪。在望向乘溪的一刻,眉目都是溫柔的。
乘溪落地,不經意般的四處看了一眼,與蕭冰纓的眸光對視護,微微彎起唇角。
蕭冰纓見乘溪這一路來總算有了笑意,也跟著彎起眉眼,握住她的手,牽著她進了酒樓。
兩人要了一間樓上的雅間,這麽久的相處,蕭冰纓知道,乘溪總是吃不慣天晟北方的飯菜。雖也有詢問海潮國有什麽好吃的,但自己廚藝不行,恐乘溪吃了會生病,便也打消了為其下廚的這個念頭。
蕭冰纓讓小二報了下菜名,想讓乘溪挑一些自己愛吃的,但乘溪聽後卻是微微皺眉。這裡早已經物是人非,乘風的反叛,牽連甚廣,連她們長待的酒樓都已經換了人,飯菜也都更換了。
“隨便吃些就好。”乘溪清冷的嗓音說道。
蕭冰纓聽著乘溪的興致不高,便讓小二將這裡好吃的撿著上一些。待小二走後,蕭冰纓再度伸手去牽了乘溪。
乘溪看著蕭冰纓握住自己的手,放在唇邊珍重的親吻,恍惚間想到昨夜她拒絕了蕭冰纓的求歡時的樣子。
她當時都已經做好了迎接蕭冰纓反撲的情緒,可蕭冰纓卻什麽也沒有說,甚至連皺眉的動作都沒有。蕭冰纓將她的身上的水珠擦淨後,幫她穿了衣服,便將她抱到了榻上。睡在榻上的時候,也極力的克制著自己,只是將她抱在懷裡。
她並不是不能感受到蕭冰纓當時對她的欲望,只是想到自己的哥哥,自己當時沒有辦法為迎合她而裝作熱情。
乘溪望著蕭冰纓溫柔的眉眼,不知道是什麽驅使著,讓她不受控制的抬起手,撫摸在了蕭冰纓的白皙的臉頰上。
蕭冰纓望著乘溪的放松了的眉眼,唇角微彎道:“若是有什麽煩心事,可以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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