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夙輕笑道:“怎麽難道你不是出來玩樂嗎?”
容香被問的一時語塞,只見薄夙拿起一旁的電話撥通後說了句:“再多找幾個人來,熱鬧些才好。”
“你怎麽……”容香想要問出口的話,突然有些說不出口。
她不會是因為自己上回拒絕的原因才來這種地方解決需求的吧?
薄夙放下電話筒,困惑容香的沒聲,便自顧自說:“待會她們來了,你可以挑喜歡的玩。”
容香沉默的不知該說什麽好,心想這絕對就不是自己認識的薄夙!
兩人之間的沉默被像潮水一般湧進來的舞女打破,薄夙似是困頓的像後靠著沙發,整個人般半闔上眼眸毫無防備的狀態,仿佛全然不知這些舞女們的覬覦。
“薄夙,你給我起來!”容香不喜歡薄夙這種死氣沉沉的模樣,抬手一把拉住她大喊。
這一喊不僅舞女們沒了動靜,薄夙的假寐更裝不下去,隻覺得自己胳膊都要被她扯斷不可。
“你做什麽?”薄夙設想過容香會跟著舞女們玩樂,也設想過容香會無所謂的丟下自己離開,結果卻是自己被她毫無形象扯出包間。
電梯門打開時,容香牽著薄夙進入其中憤憤道:“我帶你出去冷靜冷靜!”
兩人出歌匯大廳,外面燈火璀璨的有些耀眼。
晚風夾雜夏日裡的悶熱,原本清醒的薄夙突然有些醉意,那呼嘯而過的風甚至追不上摩托車的引擎聲。
“你帶我去哪?”
“不知道。”
薄夙隔著風模糊的聽著她的聲音,眼眸看著莽撞的容香側臉,心想她做事真是一點章法都沒有。
自己怎麽會喜歡這樣的人呢?
等到摩托車引擎聲戛然而止時,容香困惑的念叨:“奇怪,難道車壞了嗎?”
“你的車沒油了。”薄夙抬手敲了下她笨重的頭盔無奈的說著。
容香一聽,尷尬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好不容易將頭盔摘下,容香看了眼神情恢復如常的薄夙出聲:“你,酒醒了?”
薄夙站在一旁看著容香的目光應:“我可沒力氣幫你推車。”
額……
“放心咯,我剛才看見不遠處有燈光,說不定有夜宿的旅店呢。”
於是當容香好不容易把笨重的摩托車推到燈光亮處來到這家破舊小旅店。
“你有多余的錢訂兩間房嗎?”
“我身上從來不帶錢,而且今天沒帶腕表。”
好熟悉的對話啊!
於是當容香英勇赴死般進入旅店房間時,視線都不敢多看一眼薄夙。
薄夙坐在床旁看著拘謹的容香有些想笑道:“怎麽,你很怕我嗎?”
容香還沒來得及應話,燈光忽亮忽滅,掙扎了一下,徹底熄滅。
“這是什麽破旅館斷電又斷水啊。”容香忍不住吐槽。
兩人坐在床旁等待維修,好一會雙方都沒有聲。
可隔壁房間的曖昧聲音就很突出了!
正當容香忍不住想拿拖鞋敲牆警告對方擾民時,卻察覺到薄夙的靠近時,才不得不出聲:“你、幹嘛?”
薄夙眼眸望著暗夜裡容香模糊的面容,手臂自身後抱住她,低頭親了她的唇曖昧道:“我想你確實不適合做未婚妻,但是做情人或許會很合適。”
容香分不清是薄夙唇間的酒味太醉人,還是她的曖昧太過撩人,自己竟然有些暈乎乎向後順從的同薄夙躺在床上。
原來不會喝酒的自己酒量這麽差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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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好家夥,自己居然被薄夙調戲了!
初夏的夜裡悶熱卻又夾雜喧囂潮濕。
黑暗總是最容易引發人在白日裡不曾袒露的紛雜念頭。
外套衣物散落在地時, 薄夙還隻覺得懷裡的容香格外乖巧,唇瓣笨拙的貼近著她,唯恐自己生疏的接吻技巧會讓她嫌棄。
可等薄夙發現容香滿面的細汗和不太對勁的呼吸時, 方才發覺她與其說是乖巧,倒不如說是陷入虛脫狀態, 齒間難受的嘟囔:“救、救命……”
“容香?”薄夙掌心捧住容香側臉喚了聲。
那一閃閃的電燈就像蟬翼般帶來微弱的光亮,觸目驚心的是懷裡的容香滿身泛著不正常的病態紅斑。
她整個人已然陷入昏厥狀態。就連呼吸都明顯急促而微弱。
薄夙來不及給容香穿衣物,隻得用自己外套裹住她, 而後急忙抱著出房間對旅店老板出聲:“請開車送我們去城裡的醫院!“
旅店老板瞧見薄夙懷裡那不省人事的容香, 當即面色一變,心想這不會是不行了吧?!
當急急忙忙從容香進醫院時,那會已經是夜裡兩點多了。
醫生推著輸液的容香出來,薄夙神情緊張的上前問:“醫生,她怎麽樣?”
“病人應該是屬於酒精過敏體質,幸好送來的及時,現在沒什麽大礙,不過這麽大的人應該注意才是啊。”
“請問酒精過敏屬於先天體質, 還是後天緣故?”
“一般是先天居多, 當然不排除因為身體虛弱而突發過敏的可能。”
直至病房窗外天色一點點變得發白時, 薄夙守在病床仍舊未曾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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