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松手,這樣我沒辦法跟你說話!”許白心慌的厲害,大街上車水馬龍,一定有蔣文樺的人跟著她,如果被他們看見……
林青雪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固執的抱著她,“我這幾天吃不好睡不好,怕你在她那裡受委屈,究竟是什麽讓你能放下一切仇恨跟著她,小白,我真的想不通……”
‘嘀——!’
忽然,一道震耳欲聾的鳴笛聲在身後響起!
強烈刺眼的遠光燈也照了過來,照在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身上!
林青雪松開了許白,往後看去,只見一輛黑色的私家車靜靜的停在距離她們十幾米遠的位置,由於燈光太晃眼,根本看不清車牌號。
她正準備走過去看看,鳴笛聲再次響了起來,像是催命的魔音一般震的人心裡發慌。
許白迎著能把人眼睛晃瞎的燈,看到了車牌號的後面兩位數,那是兩個8。
她臉色驀地一白,腿也跟著發軟,幾乎是下意識的,她推著林青雪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你先回去,有什麽事以後再說!”許白顫聲道。
林青雪皺眉,“怎麽了?車裡的人你認識?”
她說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臉色微變,“是蔣文樺嗎?”
許白隻無力的搖頭,“你快走吧,不要得罪她,你惹不起的,改天我們再見面行不行,你趕緊走!”
林青雪看著她這個樣子,心疼的喘不過來氣,“你怎麽這麽怕她,是不是她欺負你了?”
許白氣道,“你非要我跪下來求你走嗎?!”
林青雪看了眼不遠處那輛車,心裡再不甘也不想讓許白為難,她說道,“我走,你有事給我打電話。”
許白不知道林青雪什麽時候走的,她的所有感官都放在身後那輛車上,在原地站了半晌,直到鳴笛聲第三次響起。
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許白轉身往車那邊走去,大燈熄滅了,漆黑的車停在那裡,像極了在黑暗中蟄伏的猛獸,只等待著獵物送上門,好將它撕爛撕碎再吞進腹中。
許白每走一步都感覺自己心在發顫,她不怕蔣文樺找她的茬,就怕她對林青雪下手。
拉開後面的車門,許白俯身坐了進去。
車廂後方,蔣文樺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裝,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閉目眼神,等到許白坐進來關上門,她才緩緩開口,“這就是你說的朋友關系?”
許白緊貼著左側的車門,盡管知道自己逃不了,但還是想離她遠一點。
不等她回答,蔣文樺再次說道,“只要你說,是她主動的,我就放過你。”
許白低著頭,指甲死死摳進肉裡,“如果是我主動的呢?”
車廂裡一片死寂,蔣文樺慢慢睜開了眼,語氣聽不出喜怒,“為了保全她,你可真是什麽都做的出來啊。”
許白咬著嘴唇,不說話。
蔣文樺目視著前方,抬手覆上她的後頸輕輕撫摸著,感受著掌心裡的滑膩,忽然,她手指猛地用力,掐住那纖細的脖頸便將她拽到了跟前。
許白疼的眼淚瞬間盈滿眼眶,她被迫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女人,眼裡的恨有如實質般明顯。
蔣文樺盯著她,出聲道,“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許白含著淚,漠然道,“好啊,這樣我就再也不用看到你了。”
越是到這種時候,她的嘴巴就越硬,死活不肯服軟。
蔣文樺忽然笑了,看著她像是看著一個自不量力企圖逃脫她掌控的玩物,“我還是對你太好了,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不長記性。”
許白淡色的眸子微微睜大,嗓音顫抖道,“你要幹什麽?”話落,她眼睜睜看著蔣文樺抬手按上中控,然後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條皮帶。
許白渾身顫栗,轉身就想去開車門,可車門早就落了鎖,她根本打不開。
一股力量從身後來襲,不等許白反應過來,雙手就被強勢鉗製到背部,她感覺到了那條皮帶綁到她手腕上的冰涼觸感。
許白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拚命的掙扎,等到褲子都被扒下來了,看她還是不配合,蔣文樺忍著扇她的衝動,威脅道,“不想被攝像頭拍就老實點。”
她說完,許白果然不再動了。
蔣文樺看著昏黃的燈光下,身下白的晃眼的肌膚,狹長的鳳眸中爬滿了yu念,修長白皙的手指勾在薄如蟬翼的內-褲邊緣,輕輕一拽,便扯了下來。
許白的臉埋在亂七八糟的衣服裡,嗓音像是繃緊了的弦,輕吐出兩個字,“畜-生。”
蔣文樺並未生氣,而是極有耐心的把她臉上的衣服拿開,又一點點拂開擋著她視線的發絲,看著這張白淨誘人的面孔,她笑了一聲,“畜-生現在要上你了,準備好了嗎?”
第14章
許白像是做了一個漫長而又悠遠的夢,夢境裡是一望無際的黑,她孤獨無助的漂泊其間,摸不清前路,看不到退路。
人為什麽要有那麽多的牽掛,沒有牽掛,是不是就可以毫無負擔的結束一切。
……
黑色的私家車駛進莊園裡,最終在威嚴肅穆的建築物前停下,穿著筆挺西裝,手上戴著白色手套的司機下來打開後方右側的車門。
管家站在外面候著,看到蔣文樺從車上下來,他恭敬的道,“二小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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