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現,若有若無,松松誇誇,惹人臉紅心跳。
鬱祁泠呼吸一窒,連忙伸手去把她的睡袍交叉合在一起,緊緊的包裹住。
窗簾是拉開的,大片的陽光照進來,甚至可以照到她們倆的身上,臉上。
“你幹什麽?被別人從外面看到怎麽辦?”說著,鬱祁泠單手從沙發上找到控制窗簾的遙控器,將窗簾合上。
陽光和所有可能窺探進來的視線都被隔絕在外。
剩下的,是屬於她們倆個的空間。
剛才鬱祁泠的語氣有點急了,這是對所有物下意識的佔有欲,岑紫瀟有被她凶到,委屈巴巴:“不給她們看,隻給姐姐看.......”
柔柔弱弱,哼哼唧唧。
岑紫瀟哄人很有一套,勾引人,更是......
生氣了?
可以哄啊。
鬱祁泠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了,被岑紫瀟的眼睛吸引著,忽略掉了她手上的動作。
岑紫瀟用從腰間抽出來的細帶,把鬱祁泠的雙手捆在了一起,然後高舉到頭頂,壓在沙發背上。
樣子好像,在強迫.......
湊到她耳邊,笑道:“既然姐姐不讓我看,那我就只能--”
“強取豪奪了。”
.......
病房的沙發上,兩人的身軀緊貼在一起,鬱祁泠的雙手被岑紫瀟控制著,衣服也被撩開,不是她不掙扎,而是心甘情願為她意亂情迷。
她們之間的這些舉動,已經全然超出了,姐妹,亦或是朋友的界限。
岑紫瀟說這是遊戲,可是,這種遊戲.......
曖昧到窒息。
瀟瀟,我們是什麽關系?
鬱祁泠在心裡問了一遍。
“叮---”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房間的迷醉。
沙發上玩鬧的兩人一下子僵住。
“瀟瀟,是我,早飯給你們送來了。”門外是助理的聲音。
鬱祁泠瞳孔驟擴,心差點從胸口跳出來,她慌亂的將手從岑紫瀟掙脫,一個翻身兩人便調換了位置。
岑紫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突如其來的強勢給嚇到了,不輕不重的喘了一聲,一雙眼睛嬌嗔她。
有純又媚。
鬱祁泠臉紅心跳,快速的腰帶在她腰間系好,幫她把睡袍整理好,把她的身體捂得嚴嚴實實。
“姐姐這麽急做什麽?怎麽搞得像被捉.奸了似的.......”岑紫瀟懶懶的癱在沙發上看著她,嗓音含笑。
鬱祁泠:........
“不要鬧了,去開門吧。”
姐姐每天都說不要鬧了,每天卻都被岑紫瀟鬧。
各種各樣的鬧。
第二天鬱祁泠就可以出院了,回到民宿裡,跟岑紫瀟過上了無憂無慮的海邊度假生活。
岑紫瀟經常用輪椅推她到海邊看,有時還幸災樂禍的看她們錄綜藝,辛苦做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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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值往上漲得很快,來海邊的第十天,治愈值已經漲到了百分之七十。
還差百分之三十。
岑紫瀟算了算,最多也就是兩個月的事。
治愈鬱祁泠就像是養成一樣,看她崩潰的時候越來越少,越來越開心越來越健康,岑紫瀟是發自內心的為她開心。
她也有想過,治愈值集滿之後。
自己會離開,現在想想的話,好像是有那麽一點不舍得,畢竟她不知道,下一個世界遇到的女主,會不會還是像鬱祁泠這樣溫柔賢淑又偏執冰嬌的漂亮女人。
但這點不舍得在徹底治愈鬱祁泠面前,毫無比較的能力。
享受當下的快樂就好了,不用去想什麽時候會走。
人一旦開始,就很難停下了,特別是面對那種白天只能仰望陪伴,不敢逾越,到夜裡卻能任由你為所欲為的東西。
她深知自己的無恥,卻又無法停止。
岑紫瀟發現,海邊的蚊子真的很多。
.......
對於回去拍綜藝這件事,黃姐已經勸了岑紫瀟不知道多少次了,幾乎每天都會發類似你不想紅了?不想賺錢了?
之類的消息。
岑紫瀟對這些消息當然是滿不在乎,甚至有的時候都懶得回復。
但鬱祁泠在乎。
鬱祁泠知道岑紫瀟是一個有多在乎名利的人。雖然她已經相信,自己在她眼裡,比名利更重要。
但她還是不想讓岑紫瀟的心裡產生那麽一丁點覺得不值得的情緒。
自卑的人就是這樣,哪怕有人說過再在乎你,你很重要的話,她也會害怕。
怕她的耐心被消磨掉,後悔,覺得不值得了。
其實這一切都有一個很好的解決辦法,就是,鬱祁泠有錢。
只要她有錢了,岑紫瀟想怎麽紅,她都能捧。
錢。
……
不久,兩人回歸劇組。
“瀟瀟,你總算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在這跟她們都不熟,覺得好尷尬,好想你哦~”
岑紫瀟一回到劇組就被景華麗給纏上了,抱著胳膊不松手的那種。
鬱祁泠站在一邊,面無表情。
又醋了。
本來以為自己又要被冷落,肩上卻突然被碰了碰,還以為是岑紫瀟,轉頭一看卻發現是景華麗。
鬱祁泠:……?
鬱祁泠錯愕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岑紫瀟已經去台上抽獎了。
景華麗不知什麽時候竄到了她這邊,笑臉盈盈的,“小鬱,你的傷怎麽樣了?唉聽說你又是發炎又是發燒的,腳還崴了,現在感覺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