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靳南一家自己說自己的,順便聽一耳朵。
夏恬聽著聽著,卻是感覺有點奇怪。
她看了眼遲希,“你什麽時候到處跟人打聽我消息了?”
遲希一直在吃零食,仿佛事不關己。衝她笑笑,也不打算回答。
戚平替她回,“就你走後不久啊,八月份,我不是跟你說她回老家報志願了嗎?沒到三天就回來了,你倆剛好錯開,沒見著。”
“……”
夏恬愣了,又看向遲希,遲希懶散的癱在地上不動,夏恬就挪進了踢了她一腳,“真的假的?”
遲希摸了摸她,“過後再說。”
夏恬心裡五味雜陳,接下來的活動和遊戲也不想參與了。除了她們一家外,還有戚平家的幾個人,大家在一塊近似乎一個小派對,情緒很是高昂。
這個高級酒店,什麽服務都是一體式,晚上睡覺,是在樓上的房間裡睡的。
夏恬都沒掩飾,眾目睽睽之下,拉著遲希進了一間房,反手關上房門。
兩人面面相覷。
遲希意外的是,夏恬竟然沒喝醉。
一幅要興師問罪的模樣。
“怎了?”她笑。
夏恬黑著臉,按著遲希肩膀,一直將她按到牆角,“那時候,你回來找過我?”
遲希沒否認,像家常便飯一樣隨和地認下了,“嗯,回來過。”
“為什麽?”夏恬心裡不是滋味,“你是什麽口嫌體直的代言人嗎?”
“怎麽了啊?”遲希心疼地摸她的臉,上面有一行淚,“這有什麽值得你哭的?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第57章 老婆
夏恬這幾年,一直都在往前走。她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回溯過去這種事不適合她。
閑了想個幾分鍾就行了,再想都多余。
她從來不去管自己做了什麽好事,做了什麽錯事,遇著事了就去面對,從不內耗。如果是談戀愛,有問題了解決問題,解決不了,那就解決人。
但她這次覺得,她是真的做了錯事。
不至於後悔,但是很遺憾。
凌晨,兩人各穿了件睡袍,在床旁邊的地毯上坐著。
面前是有五彩燈光的海景。
夏恬雙腿都在遲希腿上搭著。
不知道多久了。
她眼神松弛又迷離,雙手抓著遲希的一隻手臂,膝蓋難以自製地扭動。遲希的右手,現在正透過一切,在她身下,輕輕碰,輕輕磨。
兩個人都早就一滴不剩了。
還在樂此不疲地勾搭。
裡外衣服都脫在床尾,夏恬手伸過去想夠一件過來,被遲希半路截下,順道扔向了更遠的地方。
夏恬沒話說,作罷,無力地靠在遲希肩膀上。
不生氣是哄鬼的。
嘴上說著,這種小事怎麽值得你掉眼淚?下一秒就身體力行地證明,這種小事就是得掉眼淚,得哭著叫爸爸。
她還只能受著。
好不容易,有一點感覺,遲希就扣緊她的腿,朝床邊壓她,開始加深,加快。
這麽多天,遲希用夏恬來健身,還真的饒有成效,小臂緊實了很多,腰腹甚至也有點腹肌的雛形出來。夏恬感覺自己越來越像個奶包了。
很難受。
這不是今夜她第一次到點,上次有這樣的情況,是遲希拿東西折磨她,半點真心都看不見,遠不是這次可以比較的。
早上,工作人員幫忙把早餐送進來。
遲希一個人在客廳的桌上吃,手上拿著手機,跟戚平解釋,說是昨天晚上下雨,她和夏恬睡覺沒蓋被子,都著涼了,今天就不去找他了。
都這樣說,戚平也沒強求,隻說那他找遲靳南一起玩。
三十多歲的人,活的像個孩子。
遲希看著他的回答,心裡不禁也有點疑惑,戚平這麽多年,真就一點沒懷疑過她和夏恬的關系。
簡直了。
夏恬,夏恬。
想到昨天晚上,遲希不自在地紅了臉,她是情到濃時,關鍵還是被夏恬那個認錯的乖巧樣給刺激的。
夏恬從來不認錯,有生之年她說過最嚴重的一句話是在當初於越丁然的婚禮上,她說的那句,我今天可能不該來。
不過盡管如此,也還是過了過了。
想著,遲希起身到床邊。
此刻外面的天氣還是陰天,窗外蒙蒙細雨,床上的光景被窗簾擋了個嚴實,只有微弱的影子。
白嫩的一條細腿。
再近了,就是松垮耷拉著的白睡袍,大片亮著的美背。
和一個埋著半張臉側躺著的美人。
都是遲希昨天晚上努力的結果。
看得她自己是又驕傲又心軟。
遲希小心翼翼挪到夏恬身前,感覺到她均勻的呼吸聲,替她捋了捋額間的頭髮,完完整整全都散到後背。
她低頭蹭了蹭夏恬的臉。
笑著。
昨天晚上……
夏恬打碎了聲音跟她說錯了,遲希就嘗試著,誘導她。
“叫聲老婆就停下。”
然後夏恬真的叫了。
遲希唇角都要開到太平洋去了,因為夏恬一句強撐著氣的老婆。
上午,夏恬轉醒。
天氣不僅沒好,她醒那一刻更是大雨滂沱,十樓的高度,似乎都能聽見外面的雨滴砸到鋼板玻璃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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