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長英聽到禁足時有些意外,畢竟這個詞只有虞茜小時候才會出現。
虞茜悠悠的將目光看向嶽長英埋怨道:“這時候你不該說幾句安慰話嗎?”
“我、我……”嶽長英被虞茜瞪了眼,支支吾吾想了一會,“我覺得大小姐不出府也挺好的啊。”
一來可以避免外面不軌之徒的加害,而來也可以讓虞茜不去折騰別人。
話音剛落,嶽長英迎面飛來一個軟枕,連忙抬手抱住軟枕。
“說起來一切都是你害的。”虞茜看向慌張抱住軟枕的嶽長英,忍不住數落,“你要是不氣我,我哪裡會去馬場玩出事來?”
滿頭霧水的嶽長英聽著虞茜的話語,有些不服的解釋:“大小姐要去跟公子哥們玩樂,我難道還攔得住不成?”
“你還狡辯?”虞茜氣惱的又扔了一個軟枕過去,“我給你令牌,可你一次都沒有來找過我,那些時日你都死哪去了?”
嶽長英再次毫無意外的接過軟枕出聲:“我每日有公務在身,哪裡能像大小姐那般閑散玩樂?”
“一聽公務,我就來氣。”虞茜抬手向後摸了摸,見軟枕都沒了,視線落在面前的茶盞果盤,而後又看向防備的人,“你再不把軟枕還給我,我可就砸茶盞了!”
這話一說,嶽長英的小心肝都止不住顫了下,眼眸瞅著虞茜的怒火,心想她真有可能乾的出來,隻好聽話把兩個軟枕遞過去。
虞茜輕哼一聲,並沒有去接軟枕頭,而是抬手揪住她的小耳朵拉近身側念叨:“上回我當眾邀你出城玩,你卻以什麽巡街公務拒絕,我都沒發火,算給足你面子,誰想你轉眼就把我送你的花給扔了,這還不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沒想會被偷襲的嶽長英,耳朵疼得厲害,卻又沒法對虞茜動手,無辜的看著情緒越激動的虞茜,猶豫的解釋:“我沒把大小姐送的花扔了。”
“你可別再說什麽花是自己丟了之類,反正我是不信這鬼話。”
“真的沒扔,花還在呢。”
“好啊,你只要把花拿出來,我今天就放過你。”虞茜雖然松了手,但其實心裡是不信嶽長英的話,所以特意惡狠狠的嚇唬了句,“你最好不要隨便摘朵一朵花來騙我,否則我就把你扔進城南別院去喂我養的那些東西。”
嶽長英抬手摸了摸耳朵,目光迎上虞茜生氣的面容,心想她先前還說自己心眼不小。
現下一看,分明就是騙人的。
“你看什麽看,還不快去後院給我把花取回來?”
“花,沒在後院。”嶽長英低頭抬手從捕快布袋拿出小小一本捕快守則,將那書頁翻開露出被壓的薄如蟬翼的花。
當初嬌嫩的花本身就很輕薄,現如今都已失了顏色,隻隱約保留些許清晰脈絡,嶽長英都沒敢用手去碰,隻小心捧著書遞給虞茜看,“我真的沒扔。”
虞茜當然看不出這花是不是自己送的花,眼眸只打量嶽長英認真的神情,倒也信了幾分,心情稍微好了不少,目光落在她被揪得發紅的耳朵,有些心虛的抬手替她揉了揉,又忍不住抿唇笑著念叨:“你要是早說收著花,哪裡會有這麽多事啊。”
嶽長英看著虞茜呼吸之間變了神態模樣,心裡還覺得不可思議。
先前虞茜還一幅要殺了自己的模樣,難道這朵花真這麽重要麽?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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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大小姐, 難道這是什麽稀有名花嗎?”嶽長英好奇的詢問。
小時候常跟著虞府花匠周伯的嶽長英曾聽過世上有不少奇花異草。
虞茜指腹摸著嶽長英柔軟的耳朵,目光迎上嶽長英滿是好奇的眼眸難得正經解釋道:“這是荊桃,別稱喚山櫻花, 倒也算不是什麽稀有名花, 花期只有短短數日, 但此花漫山遍野盛開時最適宜觀賞。”
“這樣啊。”嶽長英低頭看著書裡夾著的花, 隱隱還能聞到淡淡的花香,依稀能想象盛開時的大好風景。
“上回我邀你出城玩, 正是踏青賞花的好時節, 可你偏偏不去,這下只能等來年了。”虞茜微涼的指腹順勢捧住嶽長英低垂的臉頰, 迫使她抬起頭同自己對視, “這回我提前同你說好, 來年你要是爽約不來,我可饒不了你。”
嶽長英見虞茜模樣認真的緊,也不好再推脫, 只能點頭應:“好吧, 我到時會向衙門請假騰出時間的。”
虞茜這才滿意的露出笑意, 桃花眼眸打量一本正經的嶽長英, 視線不由得落在她那粉嫩飽滿的唇間, 心思有些意動。
雖說嶽長英眉眼間總是帶有一股不似女兒家的英氣, 可她的唇形卻肉嘟嘟的,讓一向木訥呆板的她增添幾分憨態可掬。
“你最近個頭長了不少, 怎麽別的地方一點變化都沒有。”虞茜抬手搭在嶽長英纖瘦的肩胛, 視線隨意的打量她的身前, 眼眸滿是揶揄打趣。
嶽長英卻被看的後背發麻, 窘迫的抬手護住身前, 兩頰發燙的想要拉開距離。
奈何虞茜伸展手臂一把環住嶽長英脖頸,側臉貼近她耳旁曖昧的笑道:“你既然如今的身份是假的,還躲著我什麽?”
“大小姐,我要回去執行公務了。”
“我這可是好意關心你的身子,現如今你這年歲還未來葵水嗎?”虞茜倒也沒說謊,畢竟嶽長英太過纖瘦,想來是這麽些年一直都沒怎麽好好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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