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了之後渾身酥軟難耐,饒是遲鈍之人也知當下情形。
風弦用盡力氣咬破舌尖,保持一絲清醒,“柳珹!你卑鄙!這下三濫的手段你也用!”
柳珹頭冠半散著,一襲紅衣更顯妖冶,將她抱在懷裡往床榻走,不著急,現在還有點力氣蹦躂,一會指不定多惹人疼愛呢……
風弦推開她,但這力道更像是愛撫。
“你想下去嗎?”柳珹停住腳步,問道。
廢話!
風弦點頭。
柳珹勾起唇角,松手,風弦沒有任何防備地摔在地上。
漢白玉的石磚堅硬美觀,磕在身上痛得她呼吸一窒,骨頭傳來碰撞的聲響,腦海中有一瞬的空白失真。
再然後,巨大的痛苦席卷整個神經,全身上下都疼得痙攣起來。
咬破的舌尖流出的血色藏不住,順著嘴角留下。
柳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是想讓她學學規矩,怎麽還摔出毛病來了?
她蹲下身掰正風弦的臉,看清了血從何而來。
疼痛過後,藥性從小腹湧上來,忽冷忽熱的催得風弦頭腦開始遲鈍起來。
“在這裡,你只有取悅朕才有活下去的機會。”柳珹掐住她的下唇,撬開她的牙關,伸手攪弄出一手帶血的水漬。
“你逃不掉了,風弦。”
風弦舌尖傳來刺痛感,回神狠狠咬下。
柳珹的蔥白指腹竟被咬破了皮,流出的血與風弦舌尖的融為一體。
“呵,有趣。”柳珹收回手,用拇指拈著血水融合的地方,冷冷地看著風弦掙扎向外跑的身影。
果然,風弦站起來還沒走上兩步,又歪斜著要摔倒。
但大門就在眼前,她強撐直起上身著去夠門閥。
卻被柳珹微涼的手抓住腳踝,一把扯了回來,她要沒有耐心了。
翻身將風弦壓在身下,粗暴地扯開她的衣領,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風弦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來。
柳珹擦去她眼角的眼淚,欣賞地看著她些許迷離的眼。
“別哭,第一次朕也會讓你舒服的。”
第62章
風弦閉上眼,手倔強地拉住散落在四周的衣物捂在胸前。
她滾燙的身子顫抖,寧願貼在地上散去熱量,也不願找近在咫尺的柳珹。
柳珹取來一早就準備好的瓶瓶罐罐。
“既然你喜歡在這裡,朕也不強求,反正今晚夜還很長——”
她倒要看看風弦能堅持多久。
“這是槐花黃和牡丹紅。”柳珹舉起手中捏著的小瓷罐和描畫工筆的狼毫,“都說最好的畫布是人皮,想必也是美人最佳吧……”
風弦的臉浮上不正常的潮紅,圓潤的肩頭也因炙熱染上令人憐愛的粉色。
“好,別動——”
柳珹掀開她的裙擺,掐住她筆挺柔白的小腿,“先來一朵牡丹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風弦下意識想要縮回腿,被柳珹壓得死死的,“不行,你得按照我的節奏來。”
她軟著身子躺在地上,眼淚從眼角劃過脆弱嗡動的鼻翼,滴滴砸落在地磚上。
她已經絕望,最終還是自己太天真,天真到相信柳珹,天真到期盼想等莘澄回到自己身邊……
“好啦——”柳珹愉悅的聲音像是惡魔的低語,在她耳畔想起,“像不像來看看——或者猜一猜,我下一次會畫在哪?”
說著,冰冷柔軟的狼毫順著腿往上,停在凌亂衣物遮掩的雪白大腿上。
“不如在這裡畫上一副百花爭豔圖?”
酥麻癢意從筆尖擴散開來,風弦的意識開始在崩潰的邊緣沉淪。
“颯——”
刀刃破空而來,發出嘯聲擦著風弦的耳尖而過,目標直指柳珹握著筆杆的指。
柳珹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手指的傷口鮮血直流。
“誰!”柳珹站起身,警惕地看向四周。
風弦大致能猜到現下來的是何人,藥氣催人,她只能抱著殘損的衣物將身子蜷縮起來。
誰知不是出虎穴而入龍潭……
柳言從房梁落下,站在柳珹與風弦之間。
“皇姐就這麽急不可耐?”柳言拾起周圍的衣物,將風弦裹了個嚴嚴實實。
“我要帶她走。”
柳珹嗤笑一聲,“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麽?朕的囊中之物倒從來沒有拱手讓人的習慣。”
“皇姐。”柳珹站直了身子,上下看了看她的一身裝扮,“我早已不再是之前那個只能靠裝傻充愣活著的妹妹了——”
“不裝傻充愣,是靠什麽?你那裝神弄鬼的鏡月閣閣主的身份嗎?”柳珹看向她身後的風弦,□□的欲念不加掩飾,“現在,立刻給朕滾出去!”
柳言拿出懷裡的藥丸,喂到風弦嘴裡。
很快風弦就安穩地昏睡過去。
“你猜聽風的藥是從哪裡弄來的?”柳言才不願跟她廢話,抱起裹得像蠶蛹似的風弦,“你該知曉莘澄的承諾,你可以猜猜,要是莘澄知曉此事,你損失的是風弦還是萬頃國土。”
“得莘澄者才能得天下。”
“若我死在皇宮,一切起因結果都會在明日清晨送到莘澄手上,柳珹,你可賭不起。”
留下這些話,柳言抱著風弦揚長而去。
王伍悄無聲息地跪在柳珹身後,“陛下,可要奴去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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