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逐光搖搖頭:“我們那科的教授是個年輕又好看的女教授,忙工作,沒空談戀愛……”
“你勾引她了?有沒有骨氣,尊嚴呢,要不要臉?”溫流光沒想到自家姐姐居然去做學術妲己,激動地破口大罵,“不對,人家居然能看上你?”
溫逐光氣得小臉通紅,義正言辭道:“瞎說什麽!我不是那種人!她養了狗,自己忙又沒對象幫忙遛,我幫她遛狗鏟屎整整一年她才給我過的!”
喔,原來如此。
得知自家姐姐是出賣廉價勞動力的溫流光徹底放心了,擦擦額頭上冒出的汗珠,長籲一口氣。
她就說嘛,怎麽會有高級知識分子看上她家老一。
她家老一,也就落一個相貌好,還是沾了長得和她一樣的光。
柳知霜在一邊看完整場鬧劇,弄清楚這是烏龍之後,沒半點羞愧內疚之心地把溫流光提回來,兩人進了溫流光的小辦公室。
關上門,溫流光就黏黏糊糊地又湊過來:“知霜,你看見了嗎?都是誤會,老一那個沒文化的,我們不聽她瞎說。”
“剛剛是瞎說,”柳知霜挑了挑眉,“那你呢?還有其他我不知道的喜歡的東西嗎?”
知霜不知道的喜歡的東西,說不出口啊……
但是今天才強調了要坦誠。
溫流光的耳朵漸漸變紅,那抹紅逐漸蔓延到了白嫩的臉,幾乎延伸到了脖頸。
好半天,她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才扭扭捏捏開口,聲若蚊蠅:“我還喜歡你,什麽都喜歡,樣子啊,性格啊,脾氣啊,包括……身體。”
她喜歡柳知霜的人,喜歡柳知霜的靈魂,也喜歡柳知霜的身體。
雖然這麽說有點色.情,但其實溫流光在對柳知霜抱有近乎虔誠的眷戀外,私下裡還有不可對外人道也的欲.望。
想抱她,想親她,想做更多更過分的事。
如果她是一幅畫,那麽她想描她;如果她是一首詩,那麽她想讀她;如果她是一首曲子,那麽她想彈她。
更直白露骨的話說不出口,心裡卻一直潛藏著無法宣之於口的渴望。
她覺得自己的手指都在顫抖,近在咫尺的渴望快要衝破她的胸膛。
柳知霜輕輕抱住她,緩緩貼近。
額頭相貼,鼻尖相碰,親昵溫柔。
溫流光呆滯地感覺到對方溫柔的氣息停在自己臉上,兩張臉之間的距離不過一公分。
一點點動作都能帶來讓人頭暈腦熱的摩擦,不知是誰的肌膚,在這種親昵中燒了起來。
內心翻湧起了洶湧的浪潮,溫流光一把把柳知霜的腰扣住,正要進行下一步之時。
“你好像發燒了。”柳知霜往後退了退,蹙眉擔憂道。
溫流光:“……”
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說不出的精彩。
“應該是今天出了汗,被冷風吹多了。”柳知霜伸手摸了摸溫流光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比較溫度,“剛剛我用額頭感覺你的體溫有點高,吃點退燒藥吧,變嚴重就不好了。”
溫流光臉上還殘存著令人費解的紅暈,嘴上卻生硬道:“我沒發燒。”
柳知霜不理她,從辦公桌抽屜裡取出額溫槍,對準溫流光的腦門一按。
隨著“bi”的一聲,溫流光仿佛被無形的子彈擊中,身子晃了晃,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柳知霜連忙伸手扶住她,把她妥帖地安置到床上。
“我去叫醫生,你乖乖在這躺好。”
說完,就急匆匆起身出了門。
被厚實的被子包裹得只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的溫流光欲哭無淚,她真的沒有發燒,她是發sao,額不對,呸呸呸!
她就是,嗯,原始的本能戰勝理智。
被隨後趕來的醫生塞了退燒藥,又被吩咐晚上好好休息之後,溫流光無力反抗,隻好閉上了眼,在腦海裡規劃著明天開始準備求婚用的東西。
戒指要親手打造,鑽石挑什麽?
黃鑽華貴,但是藍鑽更貼知霜的氣質。
指環選黃金的代表永恆,但鉑金好像更好看一點。
至於鮮花,鋪一片桔梗花海?
嗯,還是唱一首求婚歌比較能表示她的誠意。
迷迷糊糊中,溫流光的意識陷入虛無,置身於無處可逃的包圍圈中,只能不停下墜。
……
第二天一早,柳知霜剛醒就被嚇了一跳。
“溫流光,你幹什麽?不聲不響站在那多久了?”
那人靜靜站在床的對面,雙手環繞抱在胸前,歪著腦袋,好整以暇地打量著柳知霜。
袖口滑出的一截藕臂,腰間露出的一截柳腰,明明是剛醒,但這副活色生香的模樣當真勾人。
聽見柳知霜的問話,她勾起唇角,莫名透著幾分玩味和涼薄,但很快,她抿唇收斂笑意,走到床邊蹲下,直視著柳知霜的眼睛。
“走吧,帶你去登記。”
晨光勾勒出“溫流光”柔和的眉眼,卻讓柳知霜不寒而栗。
她不喜歡現在的溫流光。
接下來就是主人格(白光)和副人格(黑光)交替出現,副人格掌控下的身體會加上引號,“溫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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