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流光:……
秦鳶走在前面,面帶微笑,對後面窸窸窣窣的聲音置若罔聞。
她學音樂,耳力極好,兩人的對話她聽得清清楚楚。但後面小情侶打情罵俏的事,她還是不摻和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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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溫流光一路充當車夫,開著車送兩位美人去飯店。
後座上的兩位談得興起,從電影談到戲劇,從表演談到音樂舞蹈,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從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談到車爾尼雪夫斯基還有往陀思妥耶夫斯基蔓延的趨勢,還約好一起看電影看星星看月亮。
聽得溫流光心裡拔涼拔涼的,知霜和她可沒一次性說過這麽多話。都是她小嘴吧嗒吧嗒沒停過,知霜心情好就應兩聲,心情不好就一嘴巴子打她嘴巴上。
秦鳶心思玲瓏,注意到溫流光在前面無人搭理,有意把她納入談話,便問:“小溫總,我看你和知霜關系很好,認識多久了?”
“我和知霜是朋友,雖然認識才一個月,但一見如故。”溫流光連忙收斂了臉上表情,微笑回道。
“朋友?”秦鳶意有所指。
“Just friend.”溫流光強調道。
不過soon to be girlfriend。這麽一想,溫流光又有些飄飄然。
秦鳶展唇一笑,側臉容顏美好:“白首如新,傾蓋如故。”
柳知霜聽言莞爾,瞧了眼開車的溫流光,眼中是藏不住的歡喜。
感情的厚薄不以時間長短來衡量,有些人一個月就可以定終身。
不過看來這對小情侶暫時不想對外公布關系,秦鳶自然不會戳穿。
溫流光不由想,有朝一日,柳知霜到了秦鳶的年紀,是不是也會這樣柔情似水,風采迷人?
然後果斷打消了這個念頭,算了吧,世界上像秦鳶姐這樣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女人,雖然少也不是沒有;但像知霜這樣外冷內熱一點就炸勤於動手(打她)的好女人,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更何況就差四年,柳知霜就算吃齋念佛了四年,也最多是磨磨性子,萬不可能改變基因,該打她溫流光,也肯定會打的。
不得不說,溫流光的想法頗具先見之明。
到了飯店門口,柳知霜和秦鳶先進包廂,溫流光則去停車場停車。
停車場很寬,車輛不多,溫流光停好車後,用食指甩著車鑰匙,晃晃悠悠走回去。
經過一處車位後方,看見停著的車是保時捷,正想著是哪家富二代也來這吃飯。
突然,保時捷倒車燈亮了,溫流光腦子還在想事,身體下意識躲了,但沒完全躲開,被保時捷車屁股撞個正著,跌倒在地。
保時捷司機這才察覺到撞了人,連忙停車,慌慌張張下車:“啊啊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溫流光飛來橫禍,本想發火,聽見是年輕小姑娘的聲音,又硬生生壓了下去,一口氣沒上來,感到肋骨處一陣劇痛,低下頭不斷抽著冷氣。
小姑娘蹲下,手忙腳亂想扶溫流光起來,被溫流光拒絕了。
誰知道有沒有骨折,她還是待在原地緩緩,避免二次轉移造成創傷。
“真的對不起,我,我想往前開來著,但是不小心把檔位掛錯了,D擋掛成了R擋。”
溫流光緩了緩,覺得沒那麽疼,這才抬起頭,兩人對視,不約而同地愣住了。
小姑娘長得粉粉嫩嫩,在停車場燈光的照射下,臉上細細的絨毛清晰可見,跟顆毛桃似的,怪不得古人說“黃毛丫頭”。
“學姐?!”小姑娘又驚又喜。
溫流光認出來了,小姑娘是她在多大本科的直系學妹,江淶,今年剛畢業。
多大的華人留學生不多,彼此之間有些報團取暖的意思。溫流光作為前輩,對後輩多有照顧,和江淶關系也不錯。
這下好了,撞她的是直系學妹,她就算想找人麻煩,也不好意思。
只能苦笑著問:“學妹啊,你拿駕照多久了?”
“剛拿一周。”江淶脆生生地答,眼裡滿是見到熟人的喜悅。
“那以後你上路的時候提前告訴我在哪條街,我一定躲開。”
“學姐。”江淶嗔怪地看溫流光一眼,伸手去摸她的右胸以下的位置。
溫流光忙不迭躲開,扯到傷口,又疼得齜牙咧嘴:“你幹什麽?!”
江淶嘟嘴:“人家想摸摸看你傷得怎麽樣嘛。”
還人家。
溫流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搖頭道:“不用。”
自己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肋骨,憑感覺應該沒有斷,只是青了。
“學姐,我跟著你的腳步申請了多大醫學院的研究生,不出意外的話,我下學期和你就是同門了,你怎麽不相信我?”江淶理直氣壯道。
她申請多大醫學院,自然事先學習過相關知識,雖然不算系統學習,但她也很自信。
溫流光轉念一想,自己為了知霜休學一年,再回去和江淶就是同門同級,到時候互相檢查多得很,索性放開,讓江淶先練練手。
於是溫流光拿開手,大方道:“你觸診吧,看看我傷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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