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還是不算贏。
看來光用以前擼貓的手法還是不夠。
……
算算日子,柳知霜該啟程去影視基地拍攝了,溫流光當仁不讓要跟著,Daisy和溫逐光則留下來繼續考察。
和柳奶奶道別以後,她們乘車前往最近的機場,搭乘航班直接飛往拍攝基地。
溫氏集團在該影視基地有酒店,而《惑》劇組正是定的溫氏旗下的酒店。
“知霜,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在前往酒店的車輛中,溫流光突然道。
“什麽?”
“你現在沒簽任何公司,拍戲既沒助理,也沒經紀人,總歸不方便。要不這樣,你暫時簽到溫氏旗下的娛樂公司,公司人力物力隨你使用,等你什麽時候想和其他公司簽約了,合同可以隨時取消。”
溫氏產業眾多,但在溫流光看來,除了老本行養殖業,和發家的房地產業之外,其他都是些小打小鬧,包括娛樂公司。
溫爸到底是一個暴發戶,富起來之後非學人搞集團,硬生生涉足其他行業,把溫氏擴展為建築、養殖、食品、百貨、文化等亂得不行的風險互持集團。
偏偏溫爸又英年早逝,留下他的宏偉藍圖無人實現,那些子公司只能不尷不尬地運營著。
近幾年財報溫流光都有看,利潤是年年下降,再不把這些細枝末節的子公司給砍了,她就要把高薪雇來的高管們集體炒了。
不過文娛可以留下,為柳知霜留的。雖然一畝三分地容不下柳知霜這座大神,但自家地方,隨知霜折騰。
溫流光點點頭,絲毫不覺得自己這被美色衝昏了頭,不惜一擲千金的行為有何不妥。
柳知霜看她一眼:“可以簽長期的。”
“不行。”溫流光一口回絕,“你不知道和龍頭企業比,溫氏旗下的娛樂公司在影視資源上多麽貧瘠,就是給你應急的。將來,你值得業界最好的公司為你保駕護航。”
柳知霜出演江憶導演的女主角,這部戲拍完後,絕對是眾多公司爭搶的對象,她不能把柳知霜禁錮在溫氏。
柳知霜心裡又是甜蜜又是無奈,心知溫流光是為她好,隻好應了。
溫流光這才露出笑臉,牽著柳知霜的手,悠然自得地閉上了眼。
到酒店放置好行李,兩人再一同乘車去片場,劇組人員已經在片場做準備了。
來接她們的是劇組的趙副導演。
趙副導演揚著笑,很是殷勤:“溫小姐,柳小姐。”
劇組主導演只有一個,但副導演有多個,一個隻負責某一方面。
其實柳知霜雖是女主角,但畢竟是新人,不必副導演大張旗鼓來接人,可投資商溫小姐也在,江憶便派了副導演來接。
寒暄過後,趙副導演向她們介紹劇組情況,帶著她們去見江憶導演。
“江導,您好。”柳知霜臉上帶著禮貌性的微笑,率先打了招呼。
“江導。”溫流光也跟著打了招呼。
事先,她們就說好,對外隻宣稱是朋友關系。
畢竟一來,柳知霜是演員,溫流光是富二代,又是電影投資商,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些不好的東西;二來,溫流光主張嚴謹,沒追到,就是沒追到,在上升到戀人關系之前,只是朋友。
江憶正在和一個模樣柔和漂亮的年輕女人說話,看見溫流光和柳知霜,也笑著回應著:“溫小姐,小柳,你們來了。”
他向兩人介紹道:“這位是《惑》的女三號,長公主的飾演者,秦鳶。”
秦鳶,26歲,娛樂圈少有的全才,她出身書香門第,師從世界知名音樂大師,主業音樂劇演員,副業歌手、音樂人、影視演員,圈內口碑和路人緣極好。
她屈居女三號,很明顯,是角色入了她的眼,而不是她的地位讓她只能演女三號。
秦鳶眉眼彎彎,聲音清潤悅耳,如山間清泉,風度和氣質十分出眾:“你們好,我是秦鳶。早就聽江導說,他親自選的女主角宛如天人,現在看了,果然如此。”
溫流光驚歎於她的長相與氣度,的確是詩書和音樂才能熏陶出來的人才。
四人相談甚歡,江憶導演還有事要做,秦鳶便自告奮勇帶她們倆參觀片場。
“江導的習慣是,主要演員到齊之後,進行劇本圍讀,大概明後天就要開始,再接下來是開機儀式……”
秦鳶是個細致體貼的性子,她知道柳知霜第一次拍電影,事無巨細,介紹得清清楚楚。
柳知霜也聽得認真,她對秦鳶很有好感,望向秦鳶的眸子出奇柔和:“秦鳶姐,你願不願意晚上和我們一起吃個飯?”
溫流光在一旁嚇了一跳,目瞪口呆,知霜居然會主動約人吃飯?
秦鳶莞爾一笑:“求之不得。”
溫流光盯著秦鳶簡直挪不開眼,這是什麽妖怪,亦或是菩薩,能讓向來冷淡又脾氣不好的柳知霜服服帖帖?
突然,溫流光腰間一疼,她不著痕跡低頭一看,柳知霜的手掐著她的後腰,擰了一小塊肉,轉了半圈,疼得她直抽冷氣。
她以為是柳知霜見她一直盯著秦鳶,吃醋了,於是討好地笑,湊到柳知霜耳邊,乖乖保證道:“放心,我隻對你……”
說著,她對柳知霜眨了眨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不料柳知霜跟看神經病一樣瞥她一眼,嫌棄道:“人家是文化人,你眼睛珠子瞪那麽大看,別嚇著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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