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引人誤會。
柳尋芹看完以後,涼颼颼道:“你想幹什麽?敲詐?”
“金條還我啊。”越長歌嗔了她一眼,又轉過眸去,故作看風景:“不然我保證三日以後整個九州島都知道醫仙大人私生活混亂,強迫良家女子做一些不恥的……”
話音剛落,越長歌手上的珠子一滑,被收入柳尋芹的掌心。
未曾想越長歌不慌不忙,笑道:“有備無患。本座既然留了影,瞬息之間便可留存於所有寶珠,那指定不止這一個。你搶了也銷毀不了的。”
“是嗎。”
“廢話少說,把本座的安身立命之本還來!”
“我平時最討厭的事情,”柳尋芹將珠子丟了回去,她平靜地開口:“就是受人脅迫。”
等一下。要不是你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本座哪有這個閑情脅迫你啊!
越長歌在心底罵了她幾句。
“既然如此,”柳尋芹仰頭看向越長歌,話到此處,卻突然沒了下文。
她的眼瞳顏色不算深,像極褪色了的淡雅墨痕,這般幽幽盯著人不放時,自有一番壓迫感。
她又往越長歌這邊,輕輕邁了一步。
明明連聲音都沒有踏響,卻在落地時踩得如同泰山壓頂。
越長歌往後小退半步,警覺道:“幹嘛?”
“那就讓它成真。”
某個囂張的女人就此宕了機,紅唇微張,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等一下,柳尋芹你———唔.......呸,這什麽玩意兒?”
越長歌的下巴最迫拿捏住,她感覺自己的嘴唇上抵了一個冰冰涼涼的白玉瓶——哪怕在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是嫉妒了一下這老娘們真有錢,玉瓶子種水透亮一看就能賣很多。
隨即她自己在掙扎時無意間的施法,似乎也讓柳尋芹吃了個苦頭。
兩人相互拽著壓在地面上。
越長歌本就凌亂的髮型更被壓得不成模樣,她被迫張著嘴,任由過於甜膩的藥漿一點點潤澤過喉嚨。
那個可惡的女人跪坐在她的腿上,避免了纏抱在一起。
而微涼的指腹卻摁在她的下唇緩緩揉著,大抵是想要止住她試圖咬緊的趨勢。
她緊緊閉上眼睛,心想這好像一個吻。
“這麽喜歡喝那種東西,正巧我這有不少種類,可以給你灌個夠。”
“此物為合歡散。”
“姓柳的你——”越長歌還沒喘勻一口氣,結果又被迫灌了顆圓潤的丹藥,這東西入口即化,味道不甜,只有一種詭異的芳香。
“萬聲嬌。”她淡淡提醒。
“呸!!你有......”
嘴一張破口大罵,又被塞了顆方糖似的玩意,味道奇怪得像是野菜汁,讓人忍不住皺眉。
“十香銷魂丹。”
越長歌不敢在這位姑奶奶面前說話了,她咬緊下唇。
柳尋芹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感覺如何。還需要嗎?我一共隻帶了三十六種在身上,不過癮藥閣那邊還可以拿。”
“誰出門會帶三十六種春//藥。”越長歌顫顫巍巍道:“我縱橫九州島六百年,還未曾見過這種變態。”
一兩瓶丹藥在納戒裡根本佔不了多少地方,醫仙大人為了取用方便,一直將這些瓶瓶罐罐隨身攜帶。
這種有奇怪功效的藥物,其實在她偌大的隨身丹藥庫裡,隻佔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她撣了撣衣袖,站起身來。
正巧這時,小師妹慕容安手裡提著個小跨籃,正準備去湖邊釣魚。
她順道從此處路過時,無意間看見了跪在地上面色微紅的師尊,還有黃鍾峰的稀客——柳長老。
她好奇道:“師尊怎麽了?”
這一聲,驚醒了兩人。
柳尋芹身形一僵,末了,還是轉過半身來。
“……她,”柳長老掃了越長歌一眼:“摔了。”
她如今一副冷靜模樣,負手而立,端的是很有氣質。很難相信這個女人在一刻之前還在掰著越長歌的嘴灌藥。
“什麽?”慕容安擔心起來:“要不要緊啊?師尊說過,這個這個,老年人禁不得摔的。柳長老……為什麽站在一邊看著卻不扶她?該不會是您不小心把師尊撞倒了?”
柳尋芹沉默良久,可能是不知道怎麽回答慕容師侄的問題。
越長歌看著天真無邪的小徒兒,現在還在眨巴著兩個眼睛盯著自己,不由得悲從中來:“本座的安安啊——”
話語戛然而止。
柳尋芹當機立斷捂住了她的嘴:“沒事。”
慕容安將挎籃放了下來,正往這邊走一步。
柳尋芹忽地蹙眉,輕咳一聲:“別過來。”
“唔……”越長歌還在使勁兒扯開柳尋芹的手腕,她現下渾身柔軟,施不了法術,導致掙扎的力度更像是調情。
慕容安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驚恐:“?”
“這是一種,”柳尋芹冷冰冰道:“急症。會傳染。所以別過來。”
慕容安小聲道:“柳、柳長老,您剛才還不是說她摔了嗎?”
“摔了是誘因。”
柳尋芹正煩惱著怎麽把這個小輩糊弄走,結果掌心一痛,那女人的牙齒叼住了她的手上的一小塊皮膚,似是在威脅。
“放唔唔………”
因為咬的小所以愈發銳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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