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度清亭沒吝嗇,“我身邊沒一個人知道,就告訴你了,嗯,基本、目前沒人支
持我。”
尤燼:“開畫展嗎?”
度清亭:“畫漫畫。”
尤燼沒回話,度清亭問:“你也不支持?”
“畫的怎麽樣?可以看看嗎?”
度清亭笑,“不適合你看。”
尤燼輕嘖。
度清亭輕抱了下她,仰著頭看她,蹭著她的肩膀,眼睛裡閃爍著期待,“你覺得,我乾這個怎麽樣?”
尤燼深思,“嗯……隨你喜歡吧。如果你能養的活自己,不給別人添加額外負擔,那隨便怎麽畫,別人意見又有什麽用呢。”
度清亭眼睛明亮,尤燼又皺眉,“你回國畫這個不會坐牢吧?”
度清亭:“我休息期,現在不畫。”
她笑了笑,有點想吹,低著頭自己笑完了,她在國外挺出名的,國內都有翻譯她的作品。
尤燼點頭,表示尊重。
“那我去洗澡。”度清亭手放開了一些,這女人坐在她腿上,她暗示性地說:“我沒衣服穿……我去拿件衣服過來?”
“嗯?”尤燼說:“穿我的?”
度清亭說:“我昨天聯系品牌,今天應該送來了。”她手指落在尤燼胸口,“你的衣服好是好,就是……這裡穿著比較寬松,不太合身。”
尤燼說:“我還挺喜歡你穿我的衣服。”手指碰碰她領口被自己弄/濕的地方,“我身上這件想脫掉嗎?”
度清亭雙手攥了攥,把這個大自己幾歲的女人擁到懷裡,狠狠地掐。
尤燼跟她調/情,換個姿勢跨坐她身上,手壓著她的肩膀用力往後推。
度清亭被她釘在椅子上。
尤燼稍微抬起身體,度清亭迎面要被欺霜壓雪弄到窒息,度清亭深吸口氣,鼻腔裡全是姐姐身上沐浴露的香,艱難抬起頭看向她,“想吃掉你。”
這女人怎麽能這麽魅,妖精似的要把她徹底掏乾,度清亭捧著她的臉頰,好像狠狠咬上去。
但尤燼單手狠狠抵著她,空出來的那隻手,在她嘴唇上狠狠地彈動,“今天我們算算帳吧。”
度清亭吞氣。
尤燼坐在她腿上,度清亭的雙腿都想顫,盡管她答應滿足尤燼,可尤燼一強勢起來,她想壓尤燼,
就在這個吧台上掀起她的浴袍,想讓她嗚咽地喊妹妹不要再欺負我啦。
“我去洗澡。”
“好。”
尤燼配合從她腿上下去,她卷發濕漉漉的貼著臉頰,發尾的水珠從下巴尖往下流淌。
度清亭眼睛就看著那水往下躺,尤燼的腳踩在拚花地板上,白/粉的腳,那麽性感的皮膚,腳踝上還系著紅繩,紅繩上串著一枚銅錢。看得人不覺去想,她繃緊腿是什麽美景。
度清亭起身到浴室,她擰開了一顆扣子,扭頭看尤燼時,目光又瞥落在尤燼性感的肩上。
尤燼腰上的繩子系得松松垮垮,露出的肩膀濕濕滑滑,讓人想狠狠的擁握,度清亭努力瞥開視線,目光又到吧台上的紅黑色盒子上。
她問:“那待會去臥室還是就在客廳。”
尤燼說:“臥室,我去點香薰蠟燭。”
度清亭應了聲好,她往浴室裡走了一步,很快停下來,蠟燭……還點香燭,那玩意……
度清亭擠上沐浴露塗在身上,掌心搓出泡沫,瞥到旁邊的洗發乳,又把洗發乳抹在頭髮上,甩掉那些亂七八糟,她洗得飛快,她洗的比較粗糙,隨便抓著頭髮一攥擰水,發絲滴滴答答的,衣服她放在洗衣簍了,她腿往外邁,腳險些踩在墨綠色的裙子上。
她輕聲輕腳的往外走,快到大門時,瞬間味覺嗅覺被襲擊了,她聞到了淡淡的杏子香,聲音從後面傳過來,“你去哪兒呀?”
度清亭背對著後面的人。
隻覺得這話在她耳邊轉。
好像在說。
呀,抓到你了。
“怎麽突然要走了?”身後的女人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度清亭轉過身,女人一步步的朝著她走來。
度清亭雖然放得開,但是她真沒有當狗的潛質,更是沒有做狗的準備,而且她逃婚逃到別人床上做狗,這對她很有點難以接受。
度清亭認真地說:“你還有別的xp嗎?”
“嗯?”
度清亭說:“我,其實……恐狗。”
尤燼深深地看著她,疑惑地問:“你怎麽還有這個毛病呢?”
度清亭說:“額……小時候被狗咬過。”
“是嗎?”尤
燼看著她。
度清亭繼續編著說:“小時候被狗咬的,挺凶的猛狗,沒跑贏,狗直接咬在我大腿上。”
女人的視線落在她腿上,度清亭手指在腿側輕劃。
“尤燼家狗咬得嗎?”
度清亭記憶裡,尤燼是不養小動物,最早她還想著送尤燼一隻小狗當生日禮物,當然也有私心,尋思尤燼訓狗玩別搭理她,分散尤燼的注意力。她特地把狗牽回去,尤燼一眼看穿她的想法,說:“訓你都沒訓明白,我還訓一隻狗?”
度清亭轉頭把狗牽回去。
具體是什麽狗她不記得了,就記得挺傻的,買的時候狗子頭上還戴著個一次性的紙杯,說是耳朵豎不起來,得用紙杯子卡著耳朵立耳。挺傻不拉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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