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買回去覺得好傻,等她把狗牽回去,她一邊走一邊看著狗耳朵上的紙杯子,覺得自己更傻。
現在想想,多半是個二哈。
她逃婚,就是不想給尤燼當狗,自然當誰的狗都不成,並不是不想當她的狗。
度清亭說:“抱歉,我不太能當狗。”冷漠,不可動搖,“底線,別的可以提。”
尤燼走了過來,度清亭眉心微緊,她心中猜到會發生不好的事,尤燼的手指從她的裙擺滑進去,她掐一下問:“狗狗當初是咬這裡嗎。”
“嗯?”度清亭微愣,視線下移,這地兒還從來沒有碰過,尤燼自問自答,“好像不是呢。”
她繼續問,“啊,那是這裡嗎。”
她繼續靠近,把度清亭抵在門上,度清亭呼吸微緊,她被壓得很緊,就差要舉手投降了,尤燼的唇靠近她的耳朵,微涼的手指找著牙印,“那、是這裡嗎?妹妹。”
度清亭一時沒分清她在叫什麽。
尤燼的氣息地過來,甜甜的,是一種杏味兒,比先前的柑橘味兒更香甜一些,讓她急迫的想和她接吻,度清亭手扣在她的腰上,她又用力去推尤燼,偏頭想看看她鏡片後的眼睛有多迷離。
“是這裡嗎。”尤燼再問。
真她媽想……
“嗯……”度清亭輕哼。
這女人碰到她癢癢肉上了。
“好,我知道了。”尤燼的唇碰到她的耳垂,輕輕一抿,“好乖。
”
度清亭閉了閉眼睛。
尤燼終於離開了,她把氣兒喘出來,然而,尤燼只是往後退了一步,緩緩蹲了下來,握著她的手腕的脈搏,詢問著說:“就是這裡被小狗咬出陰影的嗎?”
度清亭眼睛掃過些許驚訝,脈搏亂象,瘋狂亂跳。
還沒做出反應,尤燼的唇貼了上去。
舌輕掃,牙一咬。
度清亭手背猝不及防砸在門上。
女人仰頭看她,鏡片後的眼睛眨動,睫毛掃過眼下皮膚,她握著度清亭的手腕,輕輕撩過她撞的手背,攝魂那眼神在說:誰咬的?
誰、誰……誰啊。
“尤燼……狗。”
度清亭後背繃緊,驚愕地瞧她,哪裡還尤燼不尤燼,她身體裡的油快耗盡了。
她要瘋了。
真要成瘋子了。
尤燼仰起頭,手背抵著紅唇擦過去。
“以後別怕了哦。”
度清亭對上她眼裡的笑,想嗯想說話,尤燼的手握在門把上,輕問她抖得有點厲害停在這裡會不會燒到自/焚?度清亭腦子想著答案,呼吸喘著,身體往後靠門找個支撐,偏尤燼把門擰動往後推,度清亭眼睛本能去看後面的路,腳步有些不穩,險些跌倒,她用力抓住門框。
尤燼紅唇微彎,笑容微展,手落在她肩膀上往後一推,度清亭身體往後踉蹌,撩起的浴袍擺砸在她腿上,她挺猝不及防,茫然地看著尤燼,還沒有從剛剛的溫存抽身。
“嗯?”
尤燼紅唇輕抿,她哼著軟調,她苦惱地說:“抱歉,不知道你怕狗,其實,我養狗狗的。”
“養是獵犬,超大隻,可凶了。”
“啊?”度清亭短暫發出音,有些急,往前走了一步。
女人緩緩拉上門,把她拒之門外,好像在表示不強求啦,可那對明眸裡分明在說。
現在,你願意嗎。!
第7章
香海夜晚的氣溫很適合入睡,涼快,夜裡還要在腰腹上搭個毯子。度清亭平躺又側躺,各種不舒服,燥得難受。
輾轉反側,起來去把空調開了,她坐在沙發上對著風吹,腦子想起昨兒的畫面,她身體後仰掀開自己的浴袍,手指搭在大腿內側的牙印上,皮膚泛著明顯的青色,真想狠狠拽那個女人的頭髮,讓她跪著仰頭看自己。
這一幕活脫脫漫畫照進現實。
那個女人……怎麽做到高傲又低賤的。
太澀了。
大腿持續性發熱,度清亭想罵自己沒出息,可是,誰被這樣咬了還能做鋼鐵直腿。
唯一後悔的就是,只顧著在哪兒抖,沒莽一下。
半夢半醒整整一宿,中間起來幾次開門,隔壁一直沒有動靜,她在沙發上睡到第二天天亮,早起怨氣極大。
酒店有提供早餐,度清亭換好今天要穿的衣服,上身黑色短袖,搭一條黑闊腿褲,系個皮革低腰扣,往鏡子前照,真不是一點美和辣。
只是差點什麽。
很快,腦子反應過來了,那個女人的衣服有一種凝神的香。
度清亭低頭對著鏡子看眼睛下的淡色,想起來昨天的夢裡,在沙漠裡被狗追了一夜。
她這人玩的開,但有個不能提的點,別人不能羞辱她,禁錮她,她有自己骨氣,不好那一口。
不合適就散,藕斷絲連不是她的風格。
度清亭收拾好心情,去樓下吃飯,她在門口一眼看到個正在用餐的女人,女人背對著她,長發用一個黑色發卡盤起,漂亮乾淨的天鵝頸白皙且長,然後往下看,黑色裙子開著大高衩,隱隱露出裡面銀色的腿環。
美絕了,想扯。
下一秒,度清亭坐在了美女對面。
女人抬頭,鼻梁上戴著眼鏡。
果然。
是那個女人。
算了毀滅吧,度清亭也猜到是她,思忖幾秒,“早上好,睡的怎麽樣?”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