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錦聞聲,好奇湊近詢問:“你該不會想說你爹不是勾結朝廷的人,月華宮主才是吧?”
“那倒沒有,我爹應該確實跟朝廷有關系,不過他不至於傻的丟失凨城啊。”芙駱面露費解的說著。
朱珠抱劍思索不解,嘀咕道:“那月華宮主的反應,真是耐人詢問了。”
正當聚頭說著悄悄話的三人俱是不解時,耳旁忽地傳來司藍清幽嗓音:“也許月華宮主勾結的不是朝廷秘衛,而是城外的三藩王,所以她誤會芙駱的通報想滅口。”
朱珠偏頭看向司藍姣好面容,心裡計較她不喚師妹,可又不想就此冷戰,隻得一板一眼的應:“有道理,否則月華宮主應該不會中朝廷秘衛安排的du而損傷大半功力。”
既然司藍先開口說話,朱珠單方面決定大方的原諒她吧!
“什麽三藩王?”芙駱滿頭霧水,仿佛錯過許多劇情,不解的說,“那月華宮主昨夜跟著我們百問堂出城,沒看見有什麽接應啊。”
“你們昨夜出城,難道沒看見城外兩軍混戰,三藩王的旌旗特別明顯?”
“沒有,我們是從芙蓉金鋪的密道出城,當時我還去找過你們呢。”
一旁的林錦想起昨夜兄長的話出聲:“本小姐覺得有道理,月華宮主行事狠毒又心思陰險,她不可能獨自來百問堂的凨城地盤冒險,而且她的盟主之位其實並不服眾,肯定是跟三藩王有別的計劃。”
朱珠聞聲琢磨,亦覺得有幾分道理,那月華宮主本身就有獨霸江湖的狠毒野心說:“確實有可能,只是我不明白月華宮主為什麽不跟三藩王回合,反而跟著你們百問堂一塊躲進這處山林?”
芙駱搖頭擺手應:“這我就不清楚,百問堂跟月華宮的關系,多年來都很普通,沒聽說有什麽特殊交情。”
司藍目光看向打坐靜坐療毒的月華宮主司沁,而後移開目光思索道:“月華宮主可能並不完全相信三藩王,而且她現在中了毒,當務之急是要解毒恢復功力。”
朱珠林錦芙駱三人聞聲,連連點頭。
“沒錯,那三藩王通過月華宮主知道凨城武林人氏聚集凨城,卻並未告知月華宮主凨城有朝廷秘衛的伏擊,這狗屁藩王陰險的很呐!”朱珠覺得老奸巨猾的月華宮主肯定察覺到其中不對勁。
林錦皺眉沉悶不出聲,有些懷疑自己父親兄長可能亦提前知曉三藩王的動靜,一想到他們圍觀凨城的虐殺,坐等漁翁之利,心間思緒分外複雜!
而芙駱得知月華宮跟三藩王勾結,自然猜出她們原本是要圍攻凨城對付百問堂,現下不由得擔心,雙手搭在一處緊握出聲:“怎麽辦,如果真是如此,月華宮主一直跟著我們百問堂,恐怕不安好心啊。”
朱珠看向芙駱不安模樣,困惑道:“現在丟失凨城,月華宮百問堂也已經兩敗俱傷,她們沒有可爭的東西,你怕什麽?”
“你們忘了,我爹跟朝廷暗有關系,而且各高手裡只有他沒中毒,月華宮主她能不懷疑報復?”
“什麽!”
林錦聽聞亦是震驚,連忙湊近細聲問:“變態,你爹到底是哪邊的人?”
芙駱嚇出冷汗,搖頭茫然小聲應:“我現在是真的不知道!”
雖說芙駱不喜歡那個人,也不願認他為父親,但是現下眼看他可能會有性命之憂,心裡實在是做不到無動於衷。
朱珠見芙駱不似裝傻,目光看向佩戴面具的百問堂主,話鋒一轉,出聲:“你爹身旁的兩大長老,怎麽都不見了?”
“徐慕長老被朝廷走狗殺害,至於靖武長老,現在還不知曉情況,恐怕生死難料。”芙駱面露難色應道。
司藍見朱珠突然發問,不解她的心思,詢問:“師妹在懷疑什麽?”
“師姐,我懷疑百問堂主他可能在兩頭通吃!”朱珠偏頭迎上司藍關切目光,見她喚自己師妹,心裡開心卻不想表現的太熱情,以免讓司藍覺得自己太好哄,便學著她故作正經的模樣,“世道大亂,四通八達繁榮的凨城實在太過招眼,天子秘衛和藩王軍隊以及各武林門派多方覬覦,百問堂主要想保住凨城和百問堂就只能多方周旋和利用。”
“只不過他百密一疏,各方勢力都不是省油的燈,而且百問堂裡奸細太多,所以凨城現在還是失了守。”司藍替朱珠補全余下推測說道。
芙駱見此,竟無法反駁,陷入沉悶。
林錦思量其中恩怨糾葛,禁不住感歎道:“這樣確實可以解釋為什麽百問堂主沒中毒以及你們百問堂保存如此多弟子安然無恙出凨城,本小姐不得不佩服如此心機啊。”
“大小姐,我們百問堂為自保才迫不得已,朝廷和藩王是真不做人,竟害死凨城那麽多百姓!”芙駱不平的解釋。
一時被說了痛處的林錦,想起可能是幫凶的兄長和父親,心生悔恨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每個人都有逃脫不了的罪孽,可你爹原本可以通知各門派聯合阻止朝廷的陰謀,卻選擇冷眼各江湖門派接連受襲,最終才孤立無援失去凨城。”
朱珠見她們兩人情緒不穩定,忙出聲:“噓,你們好吵,一人少說幾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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