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小姐是多虧芙小姐的帶路。”林錦得意應話。
“你們兩位一塊進芙蓉金鋪,難道都是來找百問堂的罪證?”朱珠好奇詢問。
芙駱搖頭,視線落在地面的碎花瓷瓶,不難猜測她們歷經何等凶險,驚訝道:“竟然能從機關陷阱裡逃出來,你們真是命硬啊。”
“別提了。”朱珠不想耽擱時間,因發覺芙駱一身嬌□□裝,揶揄道,“哎,你這是演哪出戲本?”
“說來話長,一言難盡,要不還是別提了吧。”芙駱被打量的瘮得慌,索性避諱話題,轉而詢問,“對了,你們兩師姐妹總不可能也是因為阻止朝廷與江湖的血雨腥風,而來金鋪冒險的吧?”
印象之中,兩師姐妹對於江湖之事並不了解,按理不應該跟那位江湖夢的大小姐一樣冒險摻和百問堂的事。
朱珠探手拍了拍衣裳灰燼,迎上芙駱打量目光,含糊應:“我們自然是有別的事,你呢?”
“她啊,可是芙蓉金鋪的少當家,絕對跟百問堂關系非淺!”林錦於一旁應道。
芙駱心下一咯噔,連忙出聲解釋:“我們百問堂隻管買賣消息,從不干涉江湖殺戮風波,你們莫不是有什麽誤會?”
司藍指腹撥弄朱珠發間沾上的蛛絲灰塵,直白出聲:“我們不是來找百問堂尋仇,隻是來找關於面具殺手的消息。”
朱珠見司藍坦誠告知,便也不好繼續詐芙駱,隻得安撫道:“放心,我們主要是來百問堂找面具殺手的來歷,你要是替百問堂擔心,應該防著那位大小姐,她可是一心支持朝廷,所以才懷疑雲山血案另有其人。”
芙駱聽著這小師妹的話,隱隱感覺她們似乎知道些自己不清楚的事,一時亦有些遲疑應:“好,我帶你們去情報檔案室去查查就知道,百問堂絕不可能牽連血案!”
“可以,你帶路吧。”朱珠真是怕了機關,探手緊巴巴挽住司藍手臂,生怕一不小心又掉坑裡!
芙駱撩開簾布往內室裡行進,林錦隨後跟隨,偏頭困惑的看向警惕的兩師姐妹出聲:“你們,在怕什麽?”
朱珠挑眉逞強應:“大小姐,我們這分明是警惕好嘛!”
“從小我娘就說過金鋪裡很多東西都不能亂碰,所以你們不碰是最安全。”芙駱揭開一幅畫,打開轉盤,指腹滑動,開啟牆壁石門。
朱珠看著露出來幽深石道,犯怵嘀咕:“這金鋪裡四周密封無窗,白日裡都要點燈照明,簡直就像監獄,你住這裡難道不覺得難受悶得慌嗎?”
“沒辦法,我娘生病不能見風和光,所以才住金鋪,。”芙駱吹亮火折子,點燃燭台應著,先行踏入,提醒,“這台階隻能每次走兩步,不能多不能少,否則石門會關閉十二時辰,到時我們都得被發現。”
林錦謹慎的踏入石門的階梯出聲:“我看這裡機關有些眼熟,莫非是出自雲山山莊機關術?”
“好像是吧,據說當時花費不少銀子。”芙駱領著路說道。
朱珠隨著司藍下階梯,目光打量金光燦燦的壁畫,見芙駱熟門熟路,猜測的詢問:“所以百問堂主白一是你爹?”
芙駱神色微變,悶聲應:“他早就不認我這個女兒,我也不想認他。”
林錦聽到有些熟悉話語,心思亦有些低落,緩和心神詢問:“難道你父親和母親從來沒跟你提過百問堂是五大高手之一的門派?”
“我都沒聽說過白一這個人名,更別提跟百問堂的乾系。”
“所以你是跟你娘姓啊?”
芙駱點頭應:“他不喜歡我,不過好在我娘很疼我,所以我就姓芙。”
林錦見氣氛有些沉悶,便改口說了句:“本小姐要是有你這麽一個家裡開金鋪還出去偷盜的女兒,恐怕也很難喜歡。”
朱珠聽的忍不住笑出聲,手臂挽著司藍應:“大小姐,我覺得你這話說的有道理!”
芙駱無言以對,暗想這群人的嘴可真損啊!
待好不容易走到盡頭,芙駱取出玉佩打開,入目便是自上方垂落密密麻麻的竹簡,而四周陳列數不盡數的竹架,高高疊起,猶如竹樓。
“師姐,原來金鋪真是百問堂的情報總堂!”朱珠感歎道。
“嗯。”司藍面色如常,警惕四周陳設,不敢輕舉妄動。
林錦則被這被繁雜竹架堆疊的樓房,震驚的一時說不出話,暗想百問堂到底收集多少宗門幫派的消息啊。
芙駱先行走至中央桌台,目光落在堆疊的各色記錄冊子出聲:“這是百問堂最神秘的地方,天下消息都會從這裡散播出去,我會證明雲山血案江湖風波跟百問堂沒有半點關系。”
雖然芙駱不管百問堂的事,但是絕不容忍有人誣陷百問堂的名聲。
“別急,你先給我查查這張面具背後的殺手組織。”朱珠不想耽擱時間,連忙取出圖紙,遞近到芙駱面前。
林錦挑眉出聲:“喂,先來後到的規矩,你都不懂嗎?”
朱珠笑道:“大小姐我們比你先進金鋪,你不會忘記了吧?”
“可本小姐找到芙駱合作時,你們還不知在哪呢?”
“行,芙駱你來選吧。”
芙駱見這兩人都不好惹,頭皮發麻的應:“不如這樣吧,我們分頭查證,這樣比較便捷,不過千萬別亂碰,否則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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