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時遷說:“看世界杯有可能是為了競彩,但圍棋沒有競彩。”
“嘿,你——”肖濼萌瞬間來氣了,“當初問你話就跟鋸嘴葫蘆似的,現在倒是伶牙俐齒。”
商時遷瞅了瞅她,把手裡的麵包遞過去:“吃嗎?”
肖濼萌氣笑了,奪過麵包咬了口。
然後翹著二郎腿說:“你知道冒名頂替、盜用他人身份,只要實施了這些行為,就會觸犯法律,需要坐牢的吧?嚴重的,可是要判好幾年的。”
“可我沒有冒名頂替呀。”
“最好沒有,並且我勸你以後也別這麽乾。”肖濼萌意有所指:“尤其是那些家世背景特別深的人,她的身份可不是輕易就能頂替的……總之別為了一些蠅頭小利就去作死。”
商時遷老實地點點頭:“好的,謝謝提醒。”
肖濼萌特別懷疑她到底聽明白了沒有。
可想到她那聰明的勁兒,又覺得她肯定懂了。
商時遷問:“你以前也是在治安大隊當警察的嗎?”
“是啊,你不是好奇我為什麽了解商時遷嗎?”肖濼萌觀察商時遷的反應。
商時遷思索了片刻,問:“因為八年前商時遷被殺的案子,你也參與調查了?”
肖濼萌:“嘿,你調查過我啊?”
“猜的。”
肖濼萌一琢磨,當年她還只是個實習學警,隻配合進行一些走訪調查的工作,哪怕“商時與”通過衛以銜調查過她,也肯定查不出來。
這說明,眼前的女孩確實思維敏捷。
商時遷問:“能跟我說說那案子嗎?”
“你可以上網查。”
“網上的事真真假假……我想了解的不是故事,而是事實。”
肖濼萌說:“不能說的我不會說。”
言外之意是能說的就願意告訴她。
“那方便透露陳寶銘的信息嗎?”
……
商時遷剛回到東城大學東門,就看到停在路邊的衛以銜的豪車。
衛以銜從車上下來。
眸光黑沉,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
商時遷迎上去:“衛以銜,今天是你來接我嗎?”
她似是想起什麽,摸了摸口袋:“哎,口罩丟了。”
“去哪兒了?”衛以銜問。
“華央公園。”
衛以銜蹙眉。
她沒有忘記自己就是在那裡重遇商時遷的。
趕在衛以銜詢問之前,商時遷解釋:“當初我從山裡出來,半路丟失了行李,又身無分文……但幸好遇到了一位好心人,她把我送到了華央公園。我前兩天碰巧遇到她,就相約著去華央公園走走,散散步。”
衛以銜眯了眯眼。
事實上,商時遷被帶走半個小時後,她就查到了肖濼萌此人。
只是她沒有做什麽,而是來到了這裡。
她篤定商時遷會回來。
果不其然。
…
此刻衛以銜不想盤根問底,說:“回家。”
商時遷心虛地鑽上車。
不知是否沒開冷氣,商時遷總覺得車內的氣壓有些低。
衛以銜幽幽地開口:“坐過來。”
商時遷迷茫:“啊?”
但還是往衛以銜那兒挪了挪。
衛以銜忽然抬手伸到商時遷的臉邊,拇指的指尖從商時遷的唇角輕輕一拭。
收回手的下一秒,便往自己的唇上一抹。
舔了舔唇,說:“報亭裡五塊錢兩片的岩燒乳酪吐司。喂鴿子,順便喂自己了?”
商時遷的腦袋嗡了一下,砰砰的心跳聲穿透耳膜。
一股熱氣直衝上腦,整張臉就跟燒紅的蝦似的。
衛以銜卻絲毫不覺得自己這個動作有問題。
她慢條斯理地抽出濕紙巾擦了手,又遞給商時遷一張。
商時遷呆滯地接過濕紙巾,心底瘋狂地呼喊系統:
【小黑統子!衛以銜她是不是非禮我了?
我真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女人——
她有白月光了,怎麽能對我做這種事?】
衛以銜:……
她的後槽牙已經咬得嘎吱響了。
黑月光系統比商時遷還激動:【嗷嗷嗷~~調情,這絕對是調情,她真的好愛!】
商時遷瞬間冷靜:【你好下頭啊,你個下頭統。】
系統懟她:【你個雲杉木製的圍棋罐,剛才你就應該順勢撲上去親她的,我白發那麽多教程給你了!】
商時遷反駁:【你教程壓根就沒寫衛以銜會這麽做。】
系統:【……】
那得開上帝視角了吧?
算了,能看教程說明有進步了。
衛以銜轉過頭盯著商時遷。
呵,嘴上對教程不屑一顧。
居然背著她偷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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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四:那不是為了放松大腦,隨便看看的嗎?
衛總:呵。隨便看看理論知識能這麽豐富?
——
嗷,差不多7000字,我好勤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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