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相信聞訶白真的會老實地幫她搓澡呢!
果不其然,一個澡洗了近一個小時,宴傾文最後是被聞訶白抱著出來的。
將宴傾文放到床上,聞訶白又替她將手上的保鮮膜拆下來,確定沒沾水後再抹了一層藥。
將水壺的水熱了下,給宴傾文倒了杯:“喝點水。”
宴傾文嗓子著實不舒服,喝了近半杯才舒坦。
“早點休息。”
將光調暗後,聞訶白在旁邊陪護的床榻上躺下。
宴傾文沒說什麽,閉眼了好會兒,還沒有睡意,於是睜開眼,借著昏暗的燈光看聞訶白。
孰料聞訶白也沒睡,二人的目光一接觸,宴傾文便起身,然後擠到了聞訶白躺著的那張床上,鑽進她的懷中。
聞訶白嘴唇勾起,給宴傾文讓出更寬的位置,然後摟著她,親了親額頭:“晚安。”
“……晚安。”
——
第二天宴傾文就出院了,為了打消外界的疑慮,她跟聞訶白出席了第二天的流水席宴,也接待了一些媒體。在接受采訪時,聞家安排好的記者會問一些關於昨日發生的事,安排自己人的好處是——不會有太多難以招架的問題。
不過這其中難免會混進來幾個跟聞家不是一路的記者,他們犀利發問:“外面有傳言說是宴總的爛桃花求愛不成,才對宴總進行報復的,宴總這是真的嗎?”
宴傾文微微一笑,氣定神閑地說:“我怎麽不知道除了我的妻子之外,還有誰向我求愛了?你手裡頭是不是有犯罪嫌疑人喜歡我的證據?能公示一下嗎,畢竟我也挺好奇我都有哪些爛桃花的。”
莊易將宴傾文視為他的女人這事,他從來都沒有公開表示過,甚至沒當著她的面進行過表白,按理來說,知道這事的只有他自己,又或許他向自己的手下透露過。
但除了莊易及其之外,還有蔣雲韓也知道這事,所以,這個記者必然跟他們有關系。
“蔣三少追求你七年的事難道是假的?”記者不依不饒。
宴傾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的意思,蔣雲韓是這起騷亂的主使,是他在報復我?”
這話誅心了,記者無論怎麽回答,他都已經得罪了蔣家。
聞訶白皺著眉頭,一臉不悅:“我不清楚你是從哪裡聽到的謠言,被破壞婚禮的是我們,我們是受害的一方,你為什麽要給犯罪嫌疑人找違法犯罪的理由?”
記者被懟到啞口無言。
宴傾文拍了拍聞訶白的手以示安撫,又對記者們說:“雖然生出一些小風波,但影響不大,也不重要,大家不必過度解讀。”
莊易的事自然會有官方去處理,宴家和聞家跟他的牽扯都不深,而且被炸毀的建築是屬於天聞集團投資建的,不會有第三方來找她們索要賠償。這些事故中也沒有人員傷亡,只有財物方面的損失,因此這件事還真的很難釀出大風暴來。
采訪結束,宴傾文和聞訶白親自去招待平白遭受了一場驚嚇的姐妹團,還給每個人送了一份禮物作為補償。
“宴姐、白姐,你們這就客氣了不是?”蘇錦月嘴上說著,拆禮物的動作迅速。
二人送她的禮物是一條定製的金辣椒,足足一百克。
雖然被形容為小辣椒,但絲毫不影響她得到這份禮物的愉悅:“我很喜歡,謝謝宴姐、白姐,祝你們新婚快樂,嘿嘿!”
王祁歡抱著雙臂,嘀咕:“我可不喜歡金銀這麽俗氣的東西。”
聞訶白沒有刺她,而是跟宴傾文說:“我就說王老師不喜歡金子,所以送她一根孔雀毛就行了。”
“只有一根羽毛?!”王祁歡氣得牙癢癢的,真拿一根毛來忽悠她?
宴傾文:“……”
重點難道不是聞訶白在打趣她是高傲的孔雀?轉念一想,說不定王祁歡還挺喜歡被人形容為孔雀的。
“哈哈,當然不是啦,是什麽禮物,你打開就知道了。”聞訶白哈哈大笑。
“我有空再打開。”王祁歡將禮物塞給自己的助理拿著,一點兒都不在意這麽做是否有些無禮。
聞訶白聳聳肩。
那邊的廖頌等人已經拆了禮物,這些禮物都是宴傾文和聞訶白精心挑選的,很符合她們的喜好。
宴席散場的時候,莊袂過來了。
王祁歡說:“你怎麽才來,剩飯都趕不上熱乎的。”
莊袂笑說:“我不是為了吃剩飯才來的。”
王祁歡哼了哼,沒忍住好奇之心,問:“那你來幹什麽?”
“你這麽關心我,我很榮幸。”
王祁歡炸毛了:“誰關心你了,自戀!”
莊袂促狹地笑了,抬手壓了壓她的腦袋,說:“我來找新人要回我的鳳冠霞帔。”
王祁歡無語了:“人家洗乾淨了自然會給你送回去,這又不是什麽寶貝,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誰說不寶貝了?我結婚的時候要穿的。”
“你要結婚了?跟誰結婚?”王祁歡追問。
莊袂注視著她,半晌,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作者有話說:
蘇小月:為什麽洗澡能洗到腿軟?
聞小白:大人的事你別打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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