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觸覺不斷讓人想要一遍一遍輕觸,小姑娘已經從最開始驚詫到現在的輕輕舔著她的唇,舔糖一般的動作,卻讓人更加情不自禁。
吻了不知道多久,沈意書才抱著懷裡的人問,“剛才在想什麽想的那麽認真?”
時星蕘長而蜷曲的長睫微微顫了顫,兩個人離得很近,時星蕘的長睫顫動幾乎是掃著沈意書的臉頰的,這絲絲縷縷的癢意直達心底。
“嗯?寶寶剛才在想什麽?”
時星蕘:“想你啊”
沈意書眸色又沉了沉,時星蕘有時候真的直球到讓人不知所措,也讓人無比心動,比起這樣直球的時星蕘,她忽然感覺以前的自己真的像是膽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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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訂婚儀式按照時星蕘的要求很簡單,也就擺了兩桌,來的人都是沈家稍微還有一絲話語權的人。
訂婚的場所是沈氏旗下的一家酒店,時星蕘作為今天的主人公之一,現在只是托著腮看著飯桌上的人,大多數人看起來對沈意書都恭恭敬敬,甚至一舉一動可以稱為是慈愛的。
可是一邊聽著貓耳朵給她的解說,時星蕘就越覺得這些人虛偽,就是這些人背著沈意書搞小動作,一起出謀劃策想要把沈意書變成瘋子。
這些人真的很應該付出代價,不付出代價時星蕘感覺她就算做完任務回去她都會不樂意。
沈意書的那個道貌岸然的大伯不知道是不是無聊了,走到時星蕘面前坐下,“小蕘,大伯爺也是看著你長大的,我是沒有想到你不是沈家的孩子。”
“更沒有想到最後你還和意書走到了一起。”
“但是今天我還是要祝福你們。”
時星蕘懵懂地眨了眨眸子,一雙眸子瞬間就溢滿了點兒淚水,“大伯是什麽意思啊?是不滿意小蕘嗎?我現在明明都是沈意書的妻子了,你還要讓我叫你大伯爺,大伯是不認可小蕘嗎?”
男人也沒有想到時星蕘這個小姑娘說哭就哭,他本來預想的說一些“為時星蕘好”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時星蕘就說哭就哭,顯得好像他欺負時星蕘一樣。
男人黑了臉,“小蕘,這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嗎?說哭就哭像什麽樣子?況且我說什麽了嗎?”
時星蕘也不接話,只是眼淚簌簌往下落,沈意書剛回身就看到時星蕘委屈巴巴哭的模樣,當即冷了臉。
沈意書踩著高跟鞋走過來,“您要是不滿意我,您可以直說,不用欺負小蕘。”
本來現在這個場面他就說不清楚,時星蕘還在沈意書過來的瞬間抓住了沈意書的手委屈巴巴地告狀,“小姑姑,大伯說我配不上你,說我沒有規矩,說我不尊重長輩。”
“我真的好委屈啊,我不擅長說話,我就想著我就坐在這裡,免得惹大家不開心,可是大伯爺還要追到這裡來說我,小姑姑,我感覺他們好像都不喜歡我。”
“要不我們還是走吧,反正他們都不喜歡我,他們都看不上我們。”
旁邊還在想著拚命討好沈意書的人聽到這麽大一頂帽子扣下來,當下表情都不好了,他們現在哪裡敢得罪沈意書啊?
全部都譴責地看著大伯,像是不理解他為什麽要過來招惹時星蕘的。
大伯簡直有苦說不出。
沈意書唇角的笑冷到了極致,“你們既然不喜歡小蕘,大概也是不想待在沈家了。”
“你們做的那些事情是想所有人都知道嗎。”
“你們以前怎麽害我我可以不管,可是你們以後要動時星蕘你們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時星蕘微愣,心裡卻止不住有些熱,所以沈意書不是不瘋,是因為她的底線不再是自己,而是她了嗎?
沈家的長輩又好說歹說,給沈意書賠禮,給是時星蕘賠禮,這一頓飯還沒有開始吃,沈家那些自詡慈愛實際上內裡卻比蛇蠍還要毒的長輩就先丟盡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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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沒有注意的地方,被打瘸一條腿的楊逍拖著已經殘破到走兩步都疼的身軀,等找到自己的目標,楊逍那張爛臉猙獰著把自己準備的東西都加進去,一邊加楊逍臉上的笑又猙獰了一些。
吃吧,都吃吧,全部都給我去死,時星蕘,沈意書,還有沈家那些垃圾,全部都去死。
害他到這個地步的人一個都跑不掉,全部都給他死,男人眼中像是籠罩了陰雲,惡毒地讓人覺得恐怖。
菜端上桌,場面都還沒有緩和,有人想要起來敬沈意書酒,但是沈意書很不領情,“今天沒有心思和大家喝酒,你們要是想喝就自己喝。”
時星蕘饒有興趣地看著就要放下酒杯的人,“可是我想看他們喝啊。”
時星蕘的語氣漫不經心卻像極了蠱惑君主的妖媚,一眾人臉憋得通紅,時星蕘卻繼續漫不經心地開口,“這樣吧,我看你們喝,你們喝到我覺得高興了,我就讓沈意書放過你們怎麽樣?”
時星蕘看了一會兒,都是一群偷奸耍滑的,沒有一個是真的喝的,互相勸著但是自己卻沒有什麽誠意,時星蕘托腮,思緒淡淡地想,感覺這些人好像也不是很想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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