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經說到這裡了,還不珍惜機會。
這些人是看準了沈意書會因為血緣不會太絕情嗎?
轉身看著沈意書,“沈韻找我們呢。走吧,等他們在這裡吃吧。”
沈意書低頭看手機,沈韻已經把消息給她發過來了,消息的內容是公司有一個文件需要她簽,需要沈意書快一些回公司。
和她們商量好的完全一樣,沈意書眯了眯眼睛,牽起時星蕘的手,沒有留下任何話走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些意外本就不是她們可以控制的。
她們恰好躲過一劫,只是有些人就不一定了。
時星蕘眨了眨眸子,那雙像是琉璃一樣剔透的眸子帶著幾分玩味和漫不經心。仿佛就算這些人真的在她面前死了,她也不會有什麽表現。
甚至,如果能讓她在這裡見證這些人走向死亡的過程她還會更加開心。
沈意書把人的手拉得更緊了,時星蕘是因為她才做到現在這一步的,並且都是這些人咎由自取,她和時星蕘已經給過這些人機會。
但凡這些人今天誠心誠意,多喝幾杯酒,多拿出點兒誠意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
等兩人走了,一圈人壓抑了很久的不爽在頃刻就爆發了,“沈意書真他媽以為她是誰啊?要不是沈韻是沈意書的人,現在死的就是她。”
“還輪得到沈意書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
“她不就運氣好點兒被老爺子選為了繼承人,她真的以為自己是誰啊?這些年被沈意書像是壓活王八一樣壓了這麽多年,也是夠窩囊的了。”
“總有一天我要讓沈意書好看。”
一群人早就不把這場家宴當作沈意書和時星蕘的訂婚宴了,這場宴會上她們丟足了臉,在場的人都在一邊吃一邊計劃著下一次搬到沈意書,計劃著如何將沈意書踩在腳底。
忽然一個人一頭栽進了自己面前的碗裡,最開始還有人戲謔那人喝多了,可是下一秒看到那人唇角流出來的黑血,幾乎所有人都是瞬間清醒,有人把筷子扔出老遠,有人驚恐地看著面前的一幕,也有人摳著嗓子想要把剛才吃進去的東西都吐出來。
一晚上混亂到了極致,醫院裡洗胃的,已經完全救不了的,不斷的哭嚎聲,乾嘔聲。
“沈意書,是沈意書讓我們去吃飯的,肯定是她在飯菜裡下毒了。”
經過催吐,開口的人嗓子沙啞撕裂,但是還是跟過來了解情況的警察說著些什麽。
警察撇了一眼這人,“知道了。”
只是警察沒有說的是,這場家宴根本沒有證據是沈意書和時星蕘做的。
家宴上的集體中毒,除了沈意書和時星蕘,好像這一切沈意書和時星蕘的嫌疑是很大,可是更有力的證據卻已經被擺出來了,就連下毒的人也被抓起來了。
一場報復性投毒,時星蕘和沈意書也被算計進去的,只是這兩人實在運氣好,還是公司臨時有事情兩人趕回去才免掉了造此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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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楊逍的臉因為得不到及時的處理,完全流膿潰爛,可怕到連審問的偵查人員看得都心驚。
現在的男人明顯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他甚至沒有半點兒避諱也沒有想狡辯過去意思,說著自己的犯罪經過,楊逍那張了爛臉上居然還能看出得意。
“他們都該死,你都不知道他們利用我利用得有多慘,一邊利用我還一邊覺得我是陰溝裡的老鼠,他們不該死誰該死啊。”
“他們最開始是想讓我毒死沈意書的,可是他們肯定沒想到,我不僅毒死了沈意書和時星蕘還帶他們一起毒死了。”
“全都給我去死,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都不知道我把毒藥放進他們的飯菜裡的時候我有多興奮,我興奮地手都在抖,差點兒就把毒藥抖出去了。”
說到這裡楊逍唇角勾了勾,露出一個很得意的笑,想要抬起自己的手給審訊他的人看,卻哐鏜一聲被手銬拉了回去。
看著手上的手銬,楊逍的視線似乎清明了一下,可是下一秒笑得依舊很瘋很顛,“但是我沒有抖出去,別看我手指被他們踩了幾腳,但是它還穩得很呢。”
“你說他們憑什麽看不起我,沒有我難道他們能轉移沈氏那麽多資產嗎?”
“不過,現在我還挺值的,他們嚴重的賤命一條把他們全部一波帶走了。”
“哈哈哈哈哈,時星蕘現在肯定還不明白他是怎麽死的吧。”
“我下的毒藥是劇毒,他們一個都跑不掉!嘿嘿。”
楊逍基本上把應該交代的都交代掉了,交代完他甚至還心情還挺好。
時星蕘冷漠地在系統空間看完了楊逍的全部審訊,可以說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也對這種人怎麽可能悔改。
不過楊逍下的確實是劇毒,那天在場的人幾乎沒有一個人逃掉了。
沈意書這幾天忙得不行,沈家一場家宴出了這麽一場意外,有太多輿論等著沈意書去處理,但是好在警方那邊因為證據鏈還有罪犯自己承認的罪行都能對上。
很快也平息了輿論,整件事情甚至讓沈意書從一開始大家懷疑的對象,一下子就變成了完美的受害者,她沒有汙點,也沒有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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