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和沈氏其他人在外人來看都是狗咬狗,甚至有不少人覺得沈意書慘。
沈氏的股價也從一開始的往下跌到了後面的往上升。
時星蕘:“走我們去看看楊逍。”
貓耳朵還有點兒慌,“宿主現在楊逍都這麽慘了,可是他的悔恨值還是幾乎是零,我們去真的能讓他的悔恨值上漲嗎?”
這段時間楊逍的各項情緒值都在不斷此消彼長,一會兒開心到幾乎要瘋掉,一會兒又恨一個人的值不斷達到頂峰。
真的很高,這樣的情緒值是它做系統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貓耳朵甚至都在想,這就是一個人幾乎快要瘋掉的時候產生的情緒值嗎?
高到可怕。
時星蕘揉了揉光團,“當然。”
貓耳朵想破腦袋都想不通接下來還能怎麽做,等楊逍看到時星蕘的那一刻,貓耳朵看著後台的數據有點兒懵,啊這,啊這,怎麽就滿了啊?
它蕘姐不是還什麽都沒有做嗎?
貓耳朵不是很看得懂,但是它是真的很震撼。
聽到有人探監,楊逍最開始還有些疑惑,但是很快楊逍想到了一個人,沈韻,肯定是沈韻吧,他還沒有給沈韻講他這次到底有多成功呢。
這次他也要給沈韻講講,講完了以後他還要讓沈韻感謝他,畢竟他也間接幫了沈韻,讓沈韻完全沒有競爭對手,整個沈氏都是沈韻的了,沈韻應該會砍在他們從小在一起,給他個面子吧。
這樣想著,楊逍到探視的地方幾乎還是哼著歌的,只是楊逍哼的歌在看到時星蕘的瞬間就斷了。
楊逍幾乎瞬間目眥欲裂,眼睛死死地盯著時星蕘,“你還沒有死?怎麽會?時星蕘你怎麽還活著?”
“沈意書呢?沈意書難道也還活著?”
男人幾乎像是瘋了一樣,時星蕘唇角彎起恰到好處的笑,“是啊,我還活著,活得很好,真是可惜了,那天晚上我和沈意書走的早些了,沒有嘗到你準備的毒藥。”
“你在監獄還挺好吧,應該是挺好的。這裡可比你天天做大夢,遊手好閑強的多。”
“對了,你是不是還想著自己能出來啊?我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新聞說你這件事情的事態很惡劣,最後判的是有期徒刑。”
楊逍扯了扯唇,要笑不笑,或者笑得比哭還難看,男人一下子衝上前,垂著厚重的玻璃,仿佛想錘破玻璃。
仿佛是從煉獄裡出來的惡鬼,想要衝過來掐死時星蕘。
卻很快被警察壓了回去,楊逍被拖走之前還在瞪著時星蕘。
貓耳朵忍不住問時星蕘,“宿主楊逍明顯表現得很憤怒,他怎麽還悔恨啊?”
它理解的悔恨是做錯事兒之後產生的內疚情緒,楊逍現在的狀態怎麽看怎麽不詳愧疚啊。
時星蕘緩緩眨了眨眸子,“因為他後悔的是,他的計劃有漏洞沒有一起殺了我和沈意書。他這種人,他的愧疚永遠不是對別人不夠好,或者忽然產生慈悲。”
“他的後悔永遠是自己為什麽不夠狠心。”
貓耳朵聽得不寒而栗,還好它只是一個系統不是人,不然遇見這樣的人它都不知道怎麽辦了。
貓耳朵:“那我們什麽時候走啊?”
只是貓耳朵這句話沒有等來時星蕘的回應,時星蕘剛踏出門,就看到站在街角等她的沈意書。
時星蕘唇角微微揚了揚,明顯現在看到沈意書讓她很開心,時星蕘跑過去一把抱住沈意書,仰頭看著沈意書,“你怎麽來了?我記得我沒有跟你說我來這裡了啊。”
沈意書攬著小姑娘的腰把人抱緊,“回家沒有看到你,就猜你會過來,這裡不是還有一個楊逍,我想你應該不會不來看的。”
時星蕘長睫顫了顫,好吧,這個理由還是可以接受的。
沈意書和時星蕘十指相扣,緩聲開口,“我們走一段路?我帶絨絨過來了,你可以遛絨絨。”
時星蕘看著沈意書像是在思考什麽,就在沈意書在想她在想什麽的時候,時星蕘忽然偏頭親了親沈意書的側臉,“好啊。”
兩個人牽著一隻貓在路上走著,是十分引人注目的一對,小貓的大膽活潑就已經不多見了,溜小貓的人一對又過於和諧過於養眼,路人走過都會忍不住側目看兩人。
本來是說的走一段路,可是兩人走著走著就走到家了,進到自家院子裡,時星蕘還在跟沈意書說著閑話,“絨絨真的被你養成球了,你看這頭好圓。”
絨絨好像聽懂了時星蕘在說她,偏頭看著時星蕘,仿佛在問她,“媽媽是在說我嗎?”
被絨絨這樣一看,時星蕘心虛了一下,蹲下點了點頭絨絨的頭,“媽媽沒說你。”
說完捂住了絨絨的頭,仰頭看著沈意書,沈意書也配合著時星蕘蹲下,把人圈在自己的懷裡,聽著時星蕘不滿意地開口,“你看吧,讓你別在家裡工作,你非要在家裡工作。”
“把絨絨都教壞了,她現在什麽話都聽得懂,我都要捂住她的耳朵才能說她的壞話了。”
小姑娘一雙眼睛瀲灩著水光,晶瑩剔透的眸子像是裝滿了星子,唇角微彎,好看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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