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小狐狸有沒有露出破綻,有沒有被林霜染發現,不過,有時候看小狐狸緊張還挺好玩的。
林逸滑開手機,打算問一下時星蕘,卻在問之前看到了時星蕘發的朋友圈。
林逸狹長的眸子那點零星的笑意湮滅了。
看來小狐狸挺會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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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染剛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臉上的笑意溫柔,“姐不是說好今天帶你女朋友來大家一起聚聚的嗎?她怎麽沒有來啊?”
林逸視線落到時星蕘脖子上淡紅的痕跡,眸色黯了黯,淡聲開口,“她可能最近在陪別人吧,沒時間陪我。”
正在幫阿姨端菜的時星蕘:“……”
時星蕘忍不住和休息回來的貓耳朵腹誹,“朵朵,她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貓耳朵在回來之前就看了記憶回溯,三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麽刺/激大戲,貓耳朵也一清二楚。
現在貓耳朵都想說早知道有那麽一場大戲看,它昨天就不請假了。
林逸往前遞給林霜染開瓶器,“用這個。”
帶著開瓶器,林逸將手遞到林霜染眼皮低下,手上交疊的青紫痕跡就這樣暴露在林霜染面前,林霜染唇角的笑意淡了淡。
“姐,什麽時候弄傷的?”
林逸唇角揚了揚,像是終於扳回一城,“昨天我家那位太緊張了,抓得用力了點兒。”
林霜染眼睫顫了顫,有些脆弱地抬眸去看了一眼時星蕘,明明什麽都沒有說,可是就是像是快要破碎的白月光,給人一種快要碎掉的感覺。
時星蕘狠狠心疼了,林逸真的煩死了,她不懂林逸為什麽非要說這些給林霜染聽,明明她們什麽都沒有,可是林逸就是要加一些奇奇怪怪的描述。
討厭她是沒有底線了是吧?非要讓挑撥離間,這女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時星蕘把林霜染拉到飯桌旁,讓林霜染坐好,“姐姐你坐著等吃飯就好,我來開。”
從林霜染手上接過紅酒和開瓶器,林逸懶懶撩了撩頭髮,流蘇耳墜也隨著她的動作晃了晃,女人風情搖曳,就像是一隻開屏的綠孔雀。
隨著動作,林逸身上的香味漾在鼻尖,“再壓進去一點……”
話還沒有說完,時星蕘一記眼刀就甩了過來,“你話怎麽那麽多。”
林逸壓低聲音,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幫你這麽大的忙,你就這樣報答我?要不是我拿走了腳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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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染昨天回到老宅,打開了盒子,才發現裡面腳鏈沒有在了,本來崩到極致的心情才倏然落下,林霜染有些脫力蹲下,腳鏈沒有在這裡,所以不止時星蕘會有這條腳鏈。
林霜染蹲了一會兒,陳姨才像是想起什麽來一般走進來,“二小姐,大小姐昨天晚上好像是來過一次,我剛才才聽管家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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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長眸微垂,琥珀色的眸子帶著幾分唯恐天下不亂的興味,“你現在應該都被林霜染發現了。”
時星蕘往外面拔了一下瓶塞,只聽“嘭”一聲,酒瓶被打開了,酒液晃蕩,濺了一點兒在時星蕘指節上。
蔥根似的指節,指甲修的圓潤整齊,指尖微微泛紅,昨天時星蕘就是用蔥白似的手指和林霜染做的嗎?
林逸的眸色黯了黯。
“你盼著我被發現吧。”時星蕘忍不住警告,“你不要再說什麽沒有意義的話了,我和你什麽都沒有,你不要弄得雞飛狗跳的。”
時星蕘沒有等到林逸的保證,反而等到了林逸的不屑的一聲輕嘶,“手指怎麽這麽短?你真的能讓對方快樂嗎?我感覺你不如當個躺0。”
時星蕘:“……”
艸,一種植物。
貓耳朵:“……她語氣好賤啊,啊不,蕘姐,她說你手短。”
林逸這種人真的是要平等創死所有人。
時星蕘坐回了林霜染身邊,被欺負的小狗好像在醞釀著什麽。
“姐姐。”
時星蕘回到她身邊,林霜染心終於放下來了,她其實不願意林逸和時星蕘離得太近。
昨天她沒有找到證據,可是她還是覺得林逸和時星蕘的關系沒有那麽簡單,至少林逸對時星蕘是不一樣的。
時星蕘主動回到她身邊,主動依賴著她讓林霜染十分受用,林霜染唇角帶著溫溫柔柔的笑,拿著帕子細細地給時星蕘擦著手上那點兒酒漬。鹹著賦
時星蕘像是被人欺負慘了,委屈極了,“姐姐,她說我手指短,你快跟她說我手指不短啊。”
說起手指短不短,林霜染耳尖到側頸染上了靡麗的紅,在細白的肌膚上不斷蔓延,白月光染上了世俗的顏色,變得尤為動人。
時星蕘平時黏人又乖巧,可是有時候完全不一樣,有時候喜歡央著人問一些問題,就像現在。
林霜染是不想回答時星蕘這樣的問題的,可是時星蕘時小狗就是有各種方式讓她回答。
此時,時星蕘委屈巴巴地望著她,這張漂亮得讓人慌神的臉上露出這樣的表情,總讓人想順著她的話往下面說。
“老婆,你說話啊。”時星蕘委屈巴巴地拽了拽林霜染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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