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蘭那邊整天整天的在鬧呢,說她不嫁給那個小人。”
“小姐你說她們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沒有害到小姐反倒是把自己也栽進去了。”
裴萱聽完小蓮的話, 神情淡淡的, 只是隨口問了一句,“裴如蘭什麽時候出嫁?”
“就定在三天后,倉促得很,出嫁的嫁妝也準備的很粗糙, 都不像是張氏平時那個張揚的樣子。”說完小蓮又忍不住添上一句,“不過想來張氏現在的生活也好不到哪裡去,被收了管家權自然囂張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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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聽說了嗎?裴郡守要嫁女兒了。”
“我也聽說了, 嫁的好像還是之前那個誣陷裴家嫡小姐最後發現和裴家二小姐有染的人。”
“嘖, 怎麽會這樣, 裴郡守知道了對方是什麽人還執意把自己女兒嫁出去,不是把自己女兒往火坑裡推嗎?”
時星蕘繼續在一旁剝著花生,貓耳朵化成了一隻雪白的貓兒窩在是時星蕘的懷裡, 聽到這話,貓耳朵蹭了蹭時星蕘的手心, “蕘姐,你是不是可以稍微放心一點了,張氏在忙裴如蘭的事情,裴小姐那邊應該不會出什麽事情。”
時星蕘雖然離開了裴家,但是貓耳朵知道,時星蕘還是在時刻關注著裴府的事情的。
時星蕘揉了揉懷裡的貓耳朵,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時星蕘一攤手把手裡剝的花生都遞給了貓耳朵,“吃吧,吃完我們也去辦點兒正事兒了。”
把花生米數據化以後,貓耳朵把時星蕘剝的這把花生米都吃光了。
真香啊。
要是它姐再給它點兒酒就好了,跟著時星蕘過了幾天圍爐烤火,吃花生米和喝小酒的日子,貓耳朵都覺得做系統沒有意思,還是做人,享受這人間煙火更有意思。
京城凌霄閣,
江月現在正在所有人談話的中心,
“聽說下個月神女就要冊封皇后了。”
“不是你們真的覺得神女很厲害嗎?我看什麽神女天降庇佑我大盛都是假的吧,若真是如此,北狄怎麽會一下子開始攻打邊城呢。”
“雖然說長公主是想一出是一處,作為女子也風流得很,但是長公主是我們大盛當之無愧的戰神啊。”
“要不是長公主死了,我們又怎麽會被北狄侵犯?”
“什麽神女啊,長公主帶兵打仗的時候她不在,現在日子好過了,她嗐……”
“我們的陛下也是這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這大盛沒有了長公主應該怎麽辦啊?”
“我大盛還是要長公主庇佑的。”
又在京城晃了一天,她算是明白她那十八個面首給她的洗白方式了,這幾個人就是帶節奏也是有一手的。
沒幾天的時間,她就從之前的人人喊打到現在的人人緬懷了。
時星蕘靈魂行走在京城,路過了左丞相家,還看到左丞相在門口燒紙。
時星蕘抱著看戲的心態上去,想要看看這個平時在朝堂上老是跟她唱反調的小老頭家裡誰掛了。
哭得還挺傷心。
然而,等走近了時星蕘卻聽到,“殿下,殿下,你怎麽就拋下我們這些老臣走了。你都不知道現在的朝堂多烏煙瘴氣,要不是有你留下的十八位面首,我看那個……他是真的要把我們大盛都賣給北疆了。”
時星蕘:“……”
哦豁,哭喪哭到正主面前了。
小老頭還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嚎,“我們陸家本來就十代單傳,還只有這麽一個女娃,我本來還指望著開了科舉她可以考取功名,然後以後也可以擔起我們路家的擔子。”
“結果現在,他們居然要我的寶貝女兒去和親,那種蠻荒的地方,我的女兒哪裡受得了啊。那北狄王都六十歲了,都可以當我爹了。”
“要是殿下還在,殿下現在肯定就帶著我們打過去了。”
時星蕘眨了眨眸子,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給她哭喪啊。
時星蕘蹲在一邊看著小老頭哭,看夠了才伸手扯了扯小老頭花白的胡子,時星蕘嫌棄開口,“別哭了,哭喪呢。”
剛才還嚎著要時星蕘給他做主的小老頭聽到時星蕘的聲音,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時星蕘:“……”
有時候當鬼也挺無語的。
你不出現的時候,他使勁哭喪。
等你出現了,他自己都怕得要死。
時星蕘:“明天去上奏讓你們的神女或者小皇帝自己去打仗,讓他倆二選一,聽懂了嗎?”
說著時星蕘又伸手拽了拽小老頭的胡子,“他們打贏了,你女兒就可以不用嫁了;要是打輸了自然有人去嫁,反正不是你女兒。”
“把你的好同僚一起叫著把這件事情弄好。”
小老頭最開始還在啊瑟瑟發抖,可是聽到時星蕘許諾的結果,小老頭也沒有多害怕了,只是還是不住地往地上磕頭,“臣謝恩,長公主在天之靈還庇佑著大盛真是我們大盛之福。”
“殿下之前是我錯了,是我對女子有成見,老臣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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