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笙看著桌子面前板著小臉的兩小隻,以為兩小隻都沒有怎麽學會,張嘴安慰了一句還不夠,手拿起兩小隻畫的符籙,嘴還不停的繼續安慰,“師父以前畫符籙也學了很久的,你們年紀小,不會引氣入體也很正常。”
林依依在一旁老神在在地等著看顧笙笙看到她兩個小師妹符籙的表情。
果不其然,顧笙笙一句,“誒,我去……”就暴露了顧笙笙有點兒想給這兩隻小崽子一人一句“你真的好裝的”的心情。
顧笙笙的表情比打翻的顏料盤還要豐富,不是這是四歲八歲的崽能畫出來的符籙嘛!
她是撿了兩個天才回來了嘛?
不是,符籙都畫這麽好了,還板著兩張小臉,她還以為這兩人符籙畫的太爛了,被江境清教育了。
太裝了,真的太裝了。
林依依唇角彎了彎,繼續拿著刻刀,走量不走質的畫著符籙,別說,你還真別說,掌門那幾個小徒弟看著時星蕘和喻沉也是和顧笙笙一臉吃屎的表情。
就,很解氣。
雖然她不行,但是她的兩個師妹降維打擊,很解氣,誰說她們靈草園不行的!
林依依:“師父,你丟在外面的臉,兩個師妹都給你找回來了。”
顧笙笙抱著頭有些難受,“不是,難道不是別人會覺得我更沒用了嘛?”
“說好一起當米蟲的!你們兩個小叛徒。”
顧笙笙指了指時星蕘和喻沉。
喻沉並沒有很刻意表現,她刻出來的符籙也是江境清教的,來凌霄派之前,喻沉就一直跟著父母到處遊走,她的父母是很厲害的修士。
喻沉在來凌霄派之前就已經成功引氣入體,學了一些簡單的符籙,今天江境清交給她們的內容並不是很困難。
至於時星蕘,本來就是個日天日地的性格,有什麽東西她就是要顯,才不管自己是不是四歲,是不是不應該畫出那麽複雜的符籙。
反正她就是畫了,還畫了一個符籙把說林依依是個廢物的小孩給定再原地兩個時辰。
等人家師父來了,時星蕘還不遺余力嘲笑,“師伯好生沒用,自己的弟子還沒有在木頭上留下一點劃痕就就刻不下去了。”
“貓都比師伯的徒弟有用,抓上去就是三道痕。”
時星蕘聲音奶呼呼地說著一些讓人氣得跳腳的話,小孩被說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師伯也被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的。
偏生師伯想把時星蕘也圈在原地出氣的時候,喻沉站了出來,牽著時星蕘的小手說,“蕘蕘不懂事兒,童言無忌說錯話,師伯不要介意。”
喻沉一句話又把那位師伯的話堵了回去。
聽了林依依繪聲繪色地描述時星蕘和喻沉在外面的戰績,同時深藏功與名,沒有說自己跑上去列舉了師伯說顧笙笙是個關系戶,顧笙笙教的弟子都是廢柴的言論,也是那些弟子先欺負她們,她們才反擊的。
總之……
顧笙笙聽了以後兩眼一抹黑,“不是,你們招惹他做什麽啊?你們下個月還想吃雞嘛!?”
時星蕘舔了舔唇,燒雞想吃,雖然說顧笙笙不一定是好人,但是顧笙笙燒的雞是真的好吃。
顧笙笙一個頭兩個大,她的三個好徒弟得罪的是誰,是靈獸園主管靈獸的主管。
靈獸園有部分靈獸充當坐騎,也可以當錯寵物,當然還有部分靈獸可以用來食用,唔,雖然說雞不是靈獸,但是也分給了靈獸園飼養。
喻沉看著時星蕘饞得眼睛冒金光的模樣,唇角勾起一道寵溺的弧度。
林依依笑得雞賊,“師父,師伯不給我們送雞,你去找掌門師姨啊。”
顧笙笙臉漲得通紅,“什麽事情都找師姐,我不是顯得很沒有用?我,我才不去。”
喻沉看似漫不經心開口,“師父,你說過我們跟著你一起當米蟲的,師父現在是要餓著我們了嗎?”
“師父,該低頭就要低頭,並且這樣你不是就可以和掌門師姨說話了?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啊。”林依依一邊說著,一邊還把時星蕘往外面推了推。
時星蕘揉了揉眼睛,眼巴巴地望著顧笙笙,“獅虎,餓餓,吃雞。”
顧笙笙:“……”
時星蕘這隻小崽子平時怎麽哄她都哄不來幾聲師父,今天倒是一隻雞就讓時星蕘喊了獅虎。
真不容易啊。
顧笙笙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卻還是咬了咬牙,“你們等著,晚上吃雞。”
等顧笙笙走了,林依依也不裝努力刻符籙了,符籙一丟三小隻湊到一起,“去找師姐,我就知道她會去的。”
時星蕘無辜地眨了眨眸子,“我只是想吃雞。”
林依依剛想拍皮球一樣拍拍時星蕘的頭,時星蕘就被喻沉拉到身邊,林依依手掌落空,眨了眨眼睛,有些尷尬地說完了剛才準備說的話,“看出來了。”
喻沉還盯著時星蕘圓潤的後腦杓,等確定她沒有在的時候,時星蕘沒有被林依依“拍皮球”喻沉才放松下來。
林依依手上一點兒力氣都不收,前兩天拍了時星蕘一下,時星蕘腦袋上起了好大一個包。
時星蕘卻有點兒可惜,要是被林依依再拍出一個包,說不一定喻沉又要抱著她的腦袋吹上一會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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