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星蕘最近的所作所為他們是看在眼裡的,他們是真的怕,跪晚點兒他們就沒有活路了。
時星蕘懶懶掀了掀眼皮,“這就是被打怕了?你們怎麽這麽不禁打啊。”
各個部落的首領想扯出恭維的笑,卻笑不出來,這是不經打的事情嗎?再打下去他們北狄人都要被時星蕘殺光了。
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誰敢惹她啊?
偏生還是北狄先打的大盛,大盛打回來完全是師出有名,他們被打得越慘大盛的士氣越高,大盛人越發以時星蕘為尊。
他們北狄人的命也是命啊。
犯不著繼續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其中一個首領站了出來,“陛下,這是我們部的美人,若得陛下垂憐就是我們部的幸運。”
時星蕘喜歡女人的事情本來早就在北狄傳開了,他們最開始是想過美人計的,美人計沒有使上現在就希望時星蕘看在這些討好的份上,能夠對他們仁慈一些吧。
時星蕘挑起其中給一個女人的臉,和裴萱那張臉有七八分像,女人還沒有抬頭之前,本來還有幾分膽怯的,可是看到時星蕘那張臉以後,她居然看癡了。
很豔麗的一張臉,女人纖長的睫毛微垂,不知道在思考什麽,這張臉卻溫柔得讓人心頭一顫。
嘴唇嫣紅帶著點兒水漬,阿月本以為她會很害怕,本以為她會寧願死,可是現在她卻有種想要上去舔去那嫣紅唇瓣上的酒漬的衝動。
她從未見過這般的女子,傾國傾城甚至有幾分妖孽的感覺,可是目光溫柔到好像可以溺死人。
阿月眼睫微顫著抬眸,“阿月,願伺候陛下。”
時星蕘只是看了一會兒,便收回了目光,端著酒閑閑這群被獻給她的女子一圈,“你們不必跟我,以後該做什麽就做什麽。”
隨即扭頭看了一眼剛才的部落首領,狹長的眸子微眯著,“她們就不是你們部落的人了?你要用她們的一輩子來換你的榮華富貴。”
“我看這個首領你也不必當了。”
時星蕘兩句話便決定了這些人的未來,“這幾天都會在這裡解決北狄的事務,你們北狄覺得以後能夠掌管好北狄的人可以來找我,要是符合我心意的,北狄我會交給他,北狄也按照你們原來的生活方式繼續下去。”
“只是一點,自此北狄就是我大盛的一部分,不可分割。”
阿月看到時星蕘那張臉本來就願意跟著時星蕘,現在聽到時星蕘這些話,阿月長睫一顫眼淚就從眼眶裡滾落。
時星蕘好像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好,不僅沒有傷害她們,她們還有家,還可以以原來的方式繼續活著。
晚上犒賞完三軍,
時星蕘叫來了一直跟著他的十八,“還沒有聯系到十七他們?”
“有沒有裴”時星蕘掐了掐自己手心,眼睫顫了顫才重新開口,“你幫我問一問她的消息。”
十八唇角彎了彎,“殿下還惦記著呢,我還以為殿下聽了那個什麽神女的話,真的要……”
時星蕘忽然出聲,“有人”
十八眸色變了變,順著時星蕘看的方向,飛出一個石子,一聲女子的驚呼打破了晚上的安靜。
阿月顫顫巍巍得跪了出來,那雙和裴萱長得極其像的眼睛裡含著眼淚,“陛下,陛下我不是偷聽。”
“我只是有話想和陛下說,將軍還不走,我只能遠遠地跟著。”
時星蕘揮了揮手,示意十八先下去,“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再一起商量。”
主神空間
喻沉看著時星蕘一步步往阿月那邊走,心情不大好地看了看別開了視線,手心完全攥緊了。
她好像對時星蕘也不是那麽重要,時星蕘也會走向別人。
或許,或許,以後時星蕘還會在快穿局找一個伴侶。
想到這裡,喻沉就忍不住把常駐在前十的快穿者看了一遍。
等確定了這十個人是一個比一個神經病,喻沉的心才稍稍放松了一點,至少時星蕘不會找這些人。
時星蕘應該是不會找這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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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十八走了,時星蕘才開口詢問,“你來找我做什麽?”
阿月咬了咬唇,“我想跟著陛下,我是真心實意喜歡陛下,不是被部落的人強迫的。”
“我知道陛下已經有心上人了。”
“但是她現在沒有在陛下身邊,陛下要是願意,可以把我當作陛下的心上人,這段時間讓我陪著陛下好不好?”
她知道她是和時星蕘喜歡的人有幾分相像的,她也不求時星蕘能真的在乎她,可是能陪時星蕘一段時間,她也是願意的。
時星蕘眸光微閃,只是淡聲開口,“你起來吧。”
聽到時星蕘這話,阿月忍不住抬頭,眼睛亮亮地看著時星蕘,時星蕘這是接受她了?
時星蕘垂眸,“陪我走走?”
阿月連忙點頭,跟在時星蕘身邊心情是忍不住的悸動,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這大概就是阿母說的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阿月忍不住借著月光去看時星蕘的側臉,看到時星蕘的側臉之後,阿月又忍不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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