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將軍又細細端詳了一下裴萱,忍不住嗤笑一聲,“玩還是你們大盛人會玩,女人娶女人,老子還是頭一回聽說,據說時星蕘還為你開了女子恩科?”
“她可對你真夠好的啊,我倒要看看她來不來救你。”
裴萱冷眼看著北狄將軍,隨即冷笑一聲,“你死了這個心吧,我傷透了她的心,她怎麽還可能來救我,你還不如現在就把我殺了。”
“時星蕘可能還會覺得你殺的好,以後給你留個全屍。”
北狄將軍扭頭懷疑地看了一眼江月,江月表情僵了一瞬。
裴萱可真是在意時星蕘啊,哪怕自己現在就死也不想連累到時星蕘。
江月趕緊開口:“沒有的事兒,妻妻向來床頭吵架床尾合,將軍你要是相信她,你可就真的錯過了一個的大好的機會了。”
旁邊的十七和小七也明白了裴萱現在的意思,互相晦澀地看了彼此一眼,裴萱這是不想其它人用她來傷害時星蕘的意思。
可是,他們也要保護好裴萱,這是他們殿下從一開始的吩咐。
小七漫不經心地笑了笑,“什麽啊?她也算是殿下喜歡的人,不過是殿下圖新鮮罷了。”
“我可是殿下的十八個面首之一,我還不知道殿下喜不喜歡裴萱?你不如現在就把她殺了,把她帶出來,我們也沒想過把她帶回去。”
十七也跟著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對,殺了她,留下我和小七,我們才是殿下多年來的枕邊人,殿下肯定會救我們出去的。”
北狄將軍這下算是被這群人都整迷糊了,搞不清楚到底誰才是時星蕘在意的人,他乾脆把所有人都養了起來。
大不了到時候,一個一個提到時星蕘面前,一個個殺給時星蕘看。
裴萱有些氣惱地看了十七和小七一眼,兩個人裝作沒有看見,摸鼻子的摸鼻子,低頭的低頭。
得罪了殿下,還是等你自己回來給裴大人解釋了。
他們也妹更好的辦法了啊。
被關在北狄的軍營十幾天,北狄的將軍一天比一天暴躁,他不僅要養著那些人,時星蕘的這些面首還整天作妖,不是精米細面還不吃,羊肉給他們他們都要說一句腥。
關鍵是不知道怎麽的,糧草還遲遲沒有從押送過來,再過一段時間,恐怕他們都得餓死,更不用說養時星蕘這兩個整天作妖的面首了。
他都想把這幾個人餓死,可是一想到或許可以拿捏時星蕘,他又沒有辦法把這幾個人餓死。
什麽玩意兒啊。
時星蕘什麽眼光啊?
這種嬌滴滴的男人也喜歡,大老爺們兒誰不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這兩個玩意兒這不吃那不吃的。
那個女的也不省事兒,天天不吃飯,一種想把自己餓死的感覺。
關鍵是十幾天他愣是時星蕘半點兒消息都沒有,他都懷疑時星蕘是不是死在外面了。
此時北境,
“殺過來了,殺過來了……”
“快逃啊,快逃啊,大盛那些人是瘋了吧,直接殺紅了眼睛。”
北狄王坐在王帳裡瑟瑟發抖。
“大王子呢?本王不是讓他守住最後的關隘的嗎?他在做什麽?”
“還有二王子呢!?”
“時星蕘都殺進來了,你們還在做什麽?”
時星蕘一抖手上的銀槍,踢翻了自己面前擋在帳篷外的兩個手發抖的將士,銀槍一轉,兩個北狄人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劃破了喉嚨。
時星蕘提著一個人頭扔到北狄王的懷裡,“這裡呢,你看看這個可是你家二王子?”
說完時星蕘笑了笑,端起了王帳裡的酒,喝了一口,“這就是擺來請我喝的,都冷了。”
北狄王本來也是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這個王位,可是現在時星蕘殺到他面前他是真的害怕了。
他甚至都感覺時星蕘不是什麽戰神,他感覺時星蕘就是殺神。
明明以前時星蕘還不是這樣的,以前的時星蕘打歸打,也沒有說殺就殺啊。
誰他媽惹時星蕘了啊!?
短短十五天,時星蕘夜襲軍營,坑殺了他北狄將士五萬余人,利用地勢作戰又是走小路,主將就算想確定時星蕘在哪裡都沒有辦法確定。
今天剛坑殺了五萬士兵,明天時星蕘又佔據了險地,搶了他們的糧草。
時星蕘比他們北狄將軍還要熟悉他們的地形。
這樣的時星蕘宛如一抹魂,讓他們北狄的將士只有喪命的時候才能明白時星蕘真的在哪裡。
要是說以前攻打北狄的時星蕘還是個人,現在的時星蕘就簡直跟鬼一樣。
北狄王最開始還寄希望時星蕘可以晚點兒打過來,現在看來是也不用希望了。
抱著自己兒子的頭北狄王話不多說,北狄王跪下,“陛下,我願意帶著北狄所有族人歸降大盛,求陛下給我們北狄人一條活路,給我還有我剩下的孩子一條活路。”
時星蕘冷漠地看著匍匐在地上的北狄王,殺子之仇留他一條活路,等他恢復了之後又攻打大盛麽。
時星蕘把銀槍扔給了北狄王,“自己了結。”
時星蕘臉上連最開始看到北狄王的那點兒笑都沒有了,當晚時星蕘北狄王帳插上了大盛的旗幟,北狄的小部落紛紛來示弱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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