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這幾天聽到了公司裡有些人說他抱上了一條金大腿,他都自覺沒有啥底氣反駁了。
畢竟這還隻是白氏,除了白氏白寂嚴還有盛景,這可不是金大腿嗎?這簡直就是條鑽石腿。
白寂嚴散會剛回辦公室就見坐在落地窗辦公桌後的人好像有些怔怔的愣神,他從今早起來就有些頭疼,礙於孩子,他也沒有吃止疼藥,此刻臉色也不是太好看,進了可以放松下來的辦公室,神色肉眼可見地疲憊了不少:
“在想什麽?”
駱昭驟然抬眼,便見白寂嚴緩緩走了過來,臉上雖然帶著笑,卻遮不住倦怠,唇色也十分淺淡,他立刻起身,想起這個會都開了兩個小時了:
“沒什麽,看看遠處,放松一下眼睛,怎麽臉色看著這麽差,身上不舒服?”
駱昭過來,白寂嚴也就沒有逞強:
“頭一頓一頓的疼。”
“頭疼?偏頭痛嗎?之前有過嗎?”
白寂嚴點頭:
“嗯,之前休息不好會疼,我進去躺一會兒就好。”
頭疼確實很耗精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關系,白寂嚴整日身上都覺得很累的樣子,尤其是精神,比從前差了不少。
駱昭手攬著人的腰進去,偏頭痛其實除了吃些止痛藥緩解之外,倒是可以躺下睡覺,有些人一覺醒來就會緩解。
“中午了,我讓人將飯送進來,你吃點兒然後就睡一會兒吧。”
白寂嚴其實並不喜歡睡午覺,因為他不喜歡穿著襯衣和西褲上床,因為起來皺起來的襯衣沒法看。
所以工作若不是很累他都隻是在椅子上靠一靠,並不會白天進休息室上床睡覺,隻是現在因為孩子鬧得,不躺一會兒一下午都提不起精神工作。
駱昭顯然也知道他這個習慣的,拉著人坐下之後就很主動地拿出了睡衣:
“我給你換,很快的。”
白寂嚴笑了笑就真的抬起了手臂,駱昭低頭幫他解開了襯衣的扣子,一路向下,終於手指觸及到了微微凸起的小腹,半月前還不太明顯,但是這半個月白寂嚴已經換了兩次大一碼的褲子了。
尤其是此刻坐在床上,那裡的凸起更明顯了一些,而白寂嚴也從之前隻穿西裝褲換成了現在的休閑版西裝褲,可以不用扎腰帶。
駱昭幫他松開了西褲上的扣子,敞開的襯衣之下還是看到小腹的位置被勒出了一圈印子,不太嚴重,卻還是有些發紅,駱昭怕他著涼連忙幫他換好睡衣,不過還是出聲:
“好像這條褲子也有些緊了,明天看還是換大半碼吧?”
白寂嚴換好了睡衣便躺了下去,頭觸及柔軟的枕頭,突突跳著的後腦舒服了兩分:
“嗯,小家夥開始長了。”
三個月之前還不太明顯,但是一過了三月,孩子的發育明顯快了起來,尤其是這已經快四月了,很快就要迎來再一次的產檢,而這一次就是大排畸了,孩子有沒有問題,這一次的產檢至關重要。
駱昭坐在床邊,一下一下幫他揉著太陽穴,眼睛卻盯在那人的肚子上:
“嗯,你們都要健健康康的。”
白寂嚴本想躺一會兒便起來陪駱昭吃午飯的,卻沒有想到這一覺睡的太沉,再睜眼已經快兩點了。
駱昭其實也怕他午飯不規律胃疼,但是這人睡下之前就頭疼不舒服,難得睡會兒,叫起來恐怕更是難受,索性就由著人睡了。
白寂嚴睜眼的時候駱昭就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筆記本放在腿上,應該是正在回復郵件,隻是敲擊鍵盤的聲音很小:
“你醒了?頭還疼嗎?”
駱昭立刻站起身,坐過來,笑著攬著人的腰扶他起來,白寂嚴雖然不覺得自己現在行動失能,但是也逐漸習慣了小愛人這動不動就扶一下,抱一下,連起床都不想他自己用力的行為:
“嗯,好多了,幾點了?”
“兩點了,我看你下午也沒有會,就沒叫你,精神精神吃飯。”
白寂嚴看著什麽都沒有表現出來的駱昭,慢條斯理卻分外隨意地問了一句:
“最近公司風言風語的不少,有沒有影響心情啊?”
駱昭剝蝦的手頓了一下,抬起頭:
“開始的時候確實有,不過這幾天了解了白氏的產業之後,再加上你手中還有盛景,連我自己都覺得我確實是抱住了一條粗的沒邊的腿,偶爾聽到兩聲風言風語,都不能挺直腰板懟回去了。”
白寂嚴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答案,實在沒忍住笑了出來,手輕輕捏了一下駱昭的腰側:
“這年紀輕輕的腰板挺不直可不行,出身不論,我們差著五歲呢,你戴紅領巾的時候我都上大學了,誰說五年後,我們昭昭會不會別有一番成就啊?這腰板該挺還得挺啊。”
駱昭怕癢,笑著躲了一下:
“說的也是啊,莫欺少年窮。”
“駱總也不窮啊,分明是年少有為。”
白寂嚴吃的不多,從前他對自己的身子還沒有多看重,但是現在身邊有了駱昭,肚子裡還有了一個小的,他第一次如此嚴格的執行了陸河的醫囑,少食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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