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是哦,哎,老駱,你說是不是因為我上次去藥王廟求手串的時候求了一對的關系?這藥王爺不光保佑他們兩個身體恢復,還做了一回月老,保佑他們成了一對?”
駱道城死死捏了捏眉心:
“嗯,這藥王爺跑偏的有些嚴重。”
駱昭...
“昭昭啊,爸不干涉你的感情,但是,這個白寂嚴和你相差的確實有些多,而且白家也不是那麽好相與的。”
白家雖然現在幾乎是白寂嚴掌權,但是畢竟還有幾個私生子,最重要的是白振江還沒死呢。
白振江風流雖風流,但是白家在他手裡那麽多年都一直鼎盛,就可見他的手段,這日後白家,父子,兄弟之間的風波暗湧幾乎是可以預見的。
駱昭卻十分自信:
“我知道,白家好幾個私生子,不過白寂嚴不會讓我受委屈的,再說,我們家雖然比不上白家,但是也不是很差啊,我可不是吃素的。”
最後駱媽媽拍板:
“昭昭,這家庭雖然重要,但是也不是唯一需要考慮的因素,我看著小白那孩子還挺好的。
只要他品格好,對你好,媽媽不反對,你說的對,我們雖然比不上白家,卻也不差,不至於讓你受了委屈。”
駱昭沒有想到事情進行的這麽順利,吃了晚飯之後才回去,回去開車的路上都在哼著曲子,這第一步成功了,等到一個月的時候他再提領證應該會更容易一些吧。
他開車回到白寂嚴那裡的時候卻發現院子裡還停了一輛車,看著不像是白寂嚴的,屋門並沒有鎖。
他剛要進去,就聽到裡面有人說話,屋內,陸河手中拿著白寂嚴今天讓助理去醫院開的地.西.泮片:
“我說白總,你是不是也控制一下啊?你把這藥當成糖豆了?這才多長時間啊你就又去開。”
白寂嚴靠在沙發裡,目光盯著那在客廳角落的軟墊上趴著的小奶貓:
“最近西區開發的項目事多,睡不好會沒精神。”
陸河眉心緊擰:
“這一次是西區的項目,上次是為了白氏的什麽項目,你永遠都忙,永遠都有擅自加藥量的理由。
你這樣加大劑量的用藥就是飲鴆止渴,治標不治本,等抗藥性越來越強,以後你用藥都難以入睡。
還有,你多久沒去做心理疏導了?你就當是去聊天了唄。”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門口進來的腳步聲,駱昭的臉色有些沉,眼底的擔憂明顯,白寂嚴也轉頭看向了門口進來的人,看到駱昭的時候有些意外,今天中午他說回家和父母說明情況,他以為今晚他會住在家裡。
而陸河對在這裡看到駱昭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剛才進來的時候他記得他關上院子的門了啊,這人怎麽進來的。
屋內一時之間有些靜的厲害,還是駱昭有些抱歉地開口:
“我不是故意在門口的,我開門進來就見屋門沒關。”
陸河有點懵了:
“什麽情況?”
白寂嚴只能開口介紹:
“駱昭,現在住在我這裡,我們準備結婚。”
陸河徹底懵了:
“到底什麽情況?你們,要結婚?”
駱昭硬著頭皮,沒有想到他們的第一個觀眾會是陸醫生:
“啊,對,陸醫生,他為什麽要做心理谘詢?是因為失眠嗎?”
這具體的病情畢竟是白寂嚴的隱私,就算這倆人現在的關系有些撲朔迷離,但是沒有白寂嚴的允許他也不能擅自相告:
“算是吧,具體你問他自己,下一次白總最好按時去,我明天還上班,先走了,藥放在這裡了。”
說完他立刻就溜了,徒留桌子上的那兩盒西地那非,和有些沉默相對的兩人。
發財看見駱昭回來便熱情地撲了上來,這才讓駱昭回過了神兒來,他撈起了小貓兒。
看著桌子上那熟悉的藥瓶,想到了上次在醫院的時候那人就超劑量的用藥,再加上陸河剛才的話,白寂嚴可能不是單純失眠那麽簡單。
還是白寂嚴先開口:
“以為你晚上要在家裡住了。”
駱昭卻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兩盒藥:
“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用藥入睡嗎?”
“嗯,習慣了。”
駱昭再一次想起了他大學室友當初抑鬱症的情況,眼底有些掙扎著要不要問白寂嚴,問了這問題還比較隱私,不問他實在不放心:
“那個,剛才陸醫生說心理谘詢是什麽情況啊?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我們現在也算是室友和隊友了吧,所以...”
他吞吞吐吐地解釋,白寂嚴微微斂眉笑了一下:
“怕我和你原來的室友一樣要跳樓啊?”
跳樓兩個字讓駱昭驟然抬頭:
“別瞎說。”
白寂嚴看他太緊張了,聲音不由得放緩放輕:
“好,不瞎說,我在大學畢業那兩年曾經得過廣泛性焦慮症,算是一種神經症,和抑鬱症不是一回事兒,沒有抑鬱症嚴重,也不會出現自殘自殺行為,主要是那段時間壓力大導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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