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和白寂嚴相握的那個手心中都是汗,駱昭激動的握著白寂嚴的手不松開。
這是什麽?這是知遇之恩啊,這簡直就是伯牙與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感覺。
盛景的投資制度和手續完善,後續制定合同,協商細節自不用白寂嚴親自動手,駱昭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白總,今天中午可能請您吃個飯?”
白寂嚴胃裡還有些鈍痛,胃病是個很磨人的病,他其實沒什麽胃口,但是看著駱昭興衝衝的樣子,微挑眉峰地問了一句:
“這是可樂熊的商務宴請還是駱總的私人邀約?”
這,有什麽區別嗎?還不等駱昭反應,一邊白寂嚴的特助吳賀便半笑著開口:
“白總今天中午已經推了三個公司的宴請了。”
駱昭立刻嘴快過腦子地開口:
“是私人邀約,上次就想請白總,您不得空,今天中午可以嗎?”
白寂嚴放松了身子靠進了沙發裡,神色松散了幾分,看著對面的青年開口:
“駱總破費了。”
駱昭簡直有一種中了六.合.彩的感覺,手下意識地摸了摸戴在右手腕上的串珠,暗自感歎金鱗橋下那位大師果然了得,這八千的珠串就是不一樣,今日這運氣真是爆棚到家了。
第七章 白總點破駱昭身份
駱昭一行和白寂嚴一同從高管電梯下去,從踏進電梯的那一刻起駱昭就開始從腦子裡篩選請客吃飯的地方。
這可是請白寂嚴啊,他們公司的投資商大人,但是篩選了一遍,腦子裡的那些飯店不是不夠檔次就是不夠特色。
停車場中鄒明悄悄給駱昭做了一個打氣的動作之後便帶著公司的人離開了,而駱昭的車自然也被開走了,駱昭坐進了大佬的車架中。
前面的司機還等著報地址,駱昭糾結,他沒有準備,也沒有提前預定,一些好的飯店這個時候臨時去,都不用想,恐怕是連包廂都沒有,他總不能第一次請投資商,就讓人家做卡台吧。
而且現在又正值飯點兒,要是人去了,連卡台都沒了,那他這頓飯還真是不夠得罪人的,白寂嚴似乎看出了他的糾結,卻也不點破不催促。
“白總您中午有多長的時間啊?”
他思來想去他老爹在西區買的那個葡萄園最合適,那個葡萄園本身是供葡萄酒釀造的。
這幾年被她姐接手打造成了一個集餐飲,娛樂,郊遊於一身的度假休閑型聖地,在那他自然能留出最好的位置,上最有特色的菜,只是距離遠了點兒,就怕白寂嚴沒時間。
聽著駱昭的問題白寂嚴便大概能猜出去哪:
“今天周五,下午時間不趕。”
白寂嚴松了松領帶,他也想放松一下,有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樣疲於奔命的工作到底是為了什麽,便放縱一天吧。
聽到時間不趕,駱昭的眼睛都亮了:
“師傅,麻煩去西區的西格葡萄園。”
他用手機發了幾個消息出去,葡萄園那邊已經安排好了,四十分鍾才開到地方,白寂嚴前天晚上也就睡上了三個小時,這會兒坐在後座便有些昏昏欲睡。
到地方的時候駱昭輕輕喚了一下身邊的人:
“白總?白總?”
白寂嚴睜眼,看向了窗外:
“抱歉。”
駱昭十分有眼力見地下車繞到對面給人開了車門,白寂嚴低血壓有些嚴重,加上早上也沒吃什麽混著低血糖,下車的時候眼前一黑,他扶著門站了一下才緩過來,駱昭看他白了的臉色瞧著不對:
“白總,怎麽了?不舒服嗎?”
“低血糖。”
“啊,是有點兒遠了,不好意思啊,不過菜都備好了,進去就上菜,白總請。”
鬱鬱蔥蔥的葡萄藤上已經掛滿了紫色的葡萄串,進了園子便能聞到一股酒香,並不刺鼻反而有一種醇厚之感。
莊園中用葡萄藤架隔出的一個個小院子,每個院子的布景都不同,會配上涼亭,水榭,遊船等不同的造景。
駱昭帶著白寂嚴一路往裡走,穿過了這一片連著的院子,穿過了一道月亮門,一片翠竹為屏障隔出了一個單獨的院落。
這院落的有一處用紫色葡萄藤做的景觀瀑布,底下是一個水榭遊船的景致,引了活水,泛起煙霧,從那車水馬龍的街道到此處,仿佛入了人間仙境一般。
駱昭親自給白寂嚴拉開了椅子,知道這人低血糖他也沒有再客氣,轉頭對服務員出聲:
“可以上菜了。”
白寂嚴抬眼看著這周圍的布景,造型別致的院子他自然是見過不少,但是想到用整面葡萄藤來做瀑布的還是第一次,。
對於自家餐廳的布景駱昭還是非常有自信的,忍不住就稍微有些得意地開口:
“這裡的景致白總覺得怎麽樣?”
這院子中沒有刻意燃用熏香也沒有用任何的香水,入鼻的都是清新的葡萄香氣,自然清新,白寂嚴抬手拿了桌子上的汝窯瓷杯喝了口茶,再看對面人的時候笑了一下:
“駱少家這葡萄園確實是清新雅致,別具一格。”
駱昭懵了一下,這人叫他駱少,不是駱總也不是駱昭?他乾笑兩聲:
“白總知道了?”
白寂嚴放下茶杯,這也不是什麽難猜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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