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涵腳上本來就踩著一雙人字拖,他索性把兩隻人字拖踢到一邊,大喇喇地敞開雙腿,看著手機說:“不用換了,直接開始吧。”
賀超得到首肯,俯下身來,嘴唇沿著秦涵的耳垂、喉結……不斷往下,一直到了褲腰下方。
回完白韻竹,秦涵又回復了幾封工作郵件,快感逐漸彌漫上來,但並不能讓他滿意。
“生疏了。”腳尖踩過緊繃的大腿,一點點往上,勾住松垮垮的衣擺往上撩起,最後一腳踩在那結實的腹肌上,“憋了這麽久,你就這點能耐?”
慍色在賀超的眼裡聚集,讓棕色的眸子覆上了一片陰沉。他吐出嘴裡的東西,站起身來托住秦涵的tb把他抱到了書桌上:“……?”
“快兩個月了。”秦涵一手勾著賀超的脖子,一手朝那裡探去,用氣聲在他耳旁說道,“有本事你就……。”
余光突然瞥見落地窗後有人影閃動,秦涵眼眸一凜,推開箭在弦上的賀超,穿好半脫的褲子——裡面的nk還算緊,不會暴露什麽,走到落地窗邊一把拉開了紗簾。
窗外沒人,但有腳步聲遠去,停在了隔壁木屋的門前,最後響起了刷開房門的聲音。
秦涵表情淡淡地放下紗簾,回頭對賀超說:“X我的時候小聲點。”
另一邊。
崔灼把白曇扛回房間,一把扔到了床上,頭疼地說:“有什麽好聽的。”
“誰讓他讓我注意影響,我就不信他沒動靜。”白曇不爽地嘟囔了一句,又說,“不過賀超私底下好野啊,你聽到了嗎?他說什麽……。”
這也是白曇唯一聽到的一句。
“你喜歡野的?”崔灼眼眸一沉。
“呃,不是……”白曇脖子一縮,躲進了被子裡,“我就是感慨知人知面不知心……”
落下來的親吻比方才粗暴了許多,白曇只能可憐巴巴地提醒崔灼:“你別弄疼我了,我控制不住聲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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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國的航班在上午,白曇和崔灼都無視鬧鈴睡過了頭,還是穿戴整齊的秦涵敲了兩分鍾的門才把兩人敲醒。
四人走在去餐廳的路上,秦涵對半夢半醒的白曇說:“你墮落了。他賴床就算了,你怎麽也跟著賴?”
崔灼攬過白曇的肩,擋在秦涵面前:“他已經不是你秘書了。”
“他真不是人。”白曇屁股還痛,走路都費力,靠著崔灼說悄悄話,“怪不得以前誰都看不出來他跟賀超有奸情。”
崔灼偏頭和賀超對視了一眼,賀超的手上有牙印,崔灼的頸側有牙印,兩人又心照不宣地移開了視線。
——昨晚為了讓老婆閉嘴,兩人也是煞費苦心。
回程路上白曇一直在睡覺,崔灼和賀超也無聊地打發著時間,只有秦涵還開著航司的商用wifi在處理工作。
算起來,秦涵是昨天下午才到的馬島,追夫就用了半天時間不到,還把白曇和崔灼也帶了回去,這效率簡直高到令人發指。
飛機穿越大半個中國,把四人從盛夏帶回了晚冬。落地後白曇就收到了白韻竹發來的消息,說已經在接機大廳等著了。度假的氛圍徹底消散,白曇不得不打起精神,畢竟回家後還得面對爸媽。
秦涵有他的司機來接,但遇上白韻竹,寒暄自然必不可少。
“白總。”秦涵收起了他的真面目,又變回了舉止得體的那個他,“別來無恙。”
“別來無恙。”白韻竹回了一句,分心揉了揉白曇的腦袋,又對崔灼說,“之前不好意思了。”
這句道歉不僅針對之前白家對秦家的過河拆橋,還有審計結束後白韻竹說的那些讓崔灼誤會的話。
崔灼沒有計較,點了點頭,算是把這些事都揭了過去。
“這位是?”白韻竹把目光移到了跟在秦涵身旁的賀超身上。他穿著一身休閑的冬裝,再怎麽看也不像是秦涵的員工。
“賀超。”賀超言簡意賅地回道。
“原來你就是……”白韻竹及時收了聲,但她的反應還是引起了秦涵的注意。
“他怎麽了?”秦涵說,“他是我男朋友。”
賀超顯然沒想過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聽到秦涵大大方方地介紹他的身份,看向秦涵的目光更加柔和。而白韻竹則是一臉震驚地看向白曇,那表情仿佛在說:你們gay圈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沒怎麽。”白曇回答完秦涵,趕緊挽著白韻竹就要往前走,“車停在哪兒?”
這時一旁的崔灼突然開口,對秦涵說:“他跟他姐出櫃,說男朋友是前康樂部主管。”
不是,白曇嗖地回頭瞪著崔灼,你們兩兄弟怎麽偏偏這時候這麽和諧?
秦涵很輕地笑出聲,拍了拍崔灼的肩膀:“你老婆有點博愛啊。”
“擋箭牌而已!”白曇惱火地解釋了一句,也知道崔灼就是介意這事,故意說出來讓他難堪。
“你啊。”白韻竹無奈地點了下白曇的太陽穴,“也不怪人家崔灼不理你。”
“都過去了。”崔灼說,“你們現在回家嗎?”
“對。”白韻竹說。
“那我坐他車走。”崔灼說完便朝著秦涵走去。
“你先別走。”白韻竹叫住了崔灼,“我們爸媽想見你。”
崔灼腳步一頓,而不等他有所反應,一旁的白曇倒先慌了:“啊?現在嗎?”
“爸看了青棠發來的合作計劃,覺得可以往下談。”白韻竹說,“那當然得先跟崔灼見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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