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曇:我們和好了】
【白曇:具體等我回來再說】
【白曇:快教教我】
正準備打字,後背突然貼上來一堵牆,裴艾維一手環住方思源的腰,一手拿走他手裡的煙,說:“說了不許抽煙。”
“你煩不煩。”方思源厭煩地掙開裴艾維的桎梏,坐到椅子上給白曇發消息:【騎乘會嗎】
【白曇:我會坐上去,但不會動】
方思源搜了個電臀舞的視頻發過去,說:【就這麽動】
交疊在一起的雙腿突然被人掰開,裴艾維單膝跪地,正要埋頭,方思源一把揪住他腦後的頭髮,問:“你幹什麽?”
“兩百塊的服務就夠了嗎?”裴艾維問,“我還會別的。”
雖然方思源很不想承認,但這老東西的技術確實不錯。這段時間以來,他天天被裴艾維派來的人監視,但凡有男人和他走得近,都會被這死變態趕走,以至於這麽長時間過去,他愣是連話都沒和幾個男人說過,實在是憋得夠嗆。
就當花錢解決生理需求好了,兩百的定價也符合裴艾維在他心裡的價值。
掀開睡袍衣擺,方思源把裴艾維的腦袋按了過來:“再加一百的,多了不要。”
溫熱的口腔包裹住顫抖,手機從手中滑落。方思源勉強撐住身子,說:“給你五分鍾時間,沒出來隻付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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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該怎麽動?
白曇又問了一句,但方思源沒回信了。視頻的聲音引起了崔灼的注意,他偏過頭來,問:“在看什麽?”
“沒什麽。”白曇連忙收起手機,問,“今晚賀超也會過來住嗎?”
“你覺得呢。”
白曇再次覺得無比詭異,要知道,他和崔灼的木屋是挨著的,也就是說……
“你得注意下你的音量。”崔灼說,“再哭是會被笑話的。”
第70章
趁著崔灼騰房間,白曇把四人回國的機票都訂了。建了個四人的群聊,把行程信息分享進去,賀超應該也在做苦力,只有秦涵回復:【謝謝白秘書】
“崔灼。”白曇趴在床上,晃著小腿,“你看你哥。”
白曇突然無比懷念秦涵還沒有出櫃的時候,至少那時候他拿白曇當外人,時刻注意著維持體面,不像現在這樣說起話來mean到不行。
明明白曇都已經不是秘書了,只是好心幫大家訂機票而已,乾嗎非要強調他之前的身份?
“他就這樣。”崔灼看了眼白曇的手機,拿過來發了條消息:【打錢】
把手機扔到一邊,崔灼俯身下來吻了吻白曇的嘴角,問:“先洗澡?”
白曇翻了個身,環住崔灼的脖子:“那你抱我過去。”
兔子還是那麽恃寵而驕,偏偏崔灼就吃這一套。剛才飯桌上秦涵說他只有白曇使喚得動,言下之意無非是嘲諷他是個老婆奴,但他就是喜歡笨蛋兔子依賴他,有什麽辦法?
抱去浴室這麽短的距離崔灼都不想再忍,順勢下壓吻住了白曇的嘴唇,三兩下就將他剝了個精光。每次兔子被親之後都會變得軟軟糯糯,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崔灼,對接下來的親熱既好奇又期待。
如果時間撥回一年多以前,崔灼事先知道注定會和白曇在一起,那他就不會浪費這麽多時間,早在合租的時候就天天爆炒兔子。
“崔灼……你太用力了……”白曇抗議地拽了拽崔灼的頭髮。
小兔子都快被X掉一層皮了,痛感反倒更甚。
崔灼算是發現了,白曇舒不舒服是可以從他的哼唧聲中判斷出來的。……又痛又爽會咬人或者踹人——這時候一般都瀕臨極限。
前X不用搞得那麽激烈,崔灼時輕時重地調整了下力道,很快便找準了讓兔子叫聲最大的點。然而就在他見時機合適,正準備攻略兔子洞時,屋外突然響起了煞風景的敲門聲。
“等會兒再搞,把房卡給我。”秦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白曇嚇得一萎,嗖地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崔灼一臉煩躁地抓過床頭櫃上的房卡,打開房門扔到秦涵懷裡,接著“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弟媳,”秦涵沒立馬離開,悠悠提醒道,“注意點影響,這還有人路過。”
“別搭理他。”崔灼重新回到床上,然而白曇卻翻身下床,神情堅毅地套上內褲,並隨手撿起了崔灼寬大的T恤穿上。
“你幹什麽?”崔灼問。
“我要去錄音。”白曇抓起手機就往外走。
崔灼:“……”
小兩口騰出來的是崔灼的房間,東西都已經收拾走,床單也讓酒店保潔換過,環境比那四人間的義工宿舍不知好了多少倍。
是的,義工宿舍最大的問題不是貧民窟,而是四人間,秦涵和賀超根本沒法做什麽。不過秦涵的心理多少平衡了些,他在山裡又是挑水又是掃地,原來賀超在這邊過的也是苦行僧的生活。
進到房間,在書桌旁的椅子坐下,秦涵掏出手機開始處理工作。幾分鍾前白韻竹發來了條消息,說白家老兩口有松動的跡象,問青棠預期的合作模式是什麽。
他翻找出早就準備好的PPT轉發過去,回復道:【當然是雙贏】
“抬腳。”身側響起了賀超的聲音,秦涵瞥了一眼,是賀超拿出了一次性拖鞋,半蹲著身子正要給他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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