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
許苑喉嚨裡咯著血沫,呻吟伴著軟腔從唇間傾瀉,求饒反倒求得像是蠱著人犯罪。
在絕對的力量差面前,少年的掙扎等同於螳臂當車,很快那寬松的囚服便剝花生殼似的褪下,露出白生生的花生仁..
男人嘖了一聲,眉眼添了些許涼薄,他真情實意地歎息道,“嘖,可真醜啊!”
少年一絲不掛地晾著,原本瑩白如漢白玉雕刻出的身體布滿了青紫的傷痕,數不清的電傷在他的身體上形成斑駁的色素沉澱..
記憶無端同過去接上軌,那天的許苑一身潔白陷於天鵝絨被中,安淨的睡靨純白如天使,破壞了那抹純白的...是那完美胴體上滿是承受過後的痕跡,
鮮豔而糜爛。
男人的眼神晦暗不明,他的指尖輕點過少年的皮膚,嘴上的話實體化為刀,每一刀都狠而準的割進許苑肌理,啖喰他的血肉。
“被關進這裡的果然都是同一路貨色,對著你這樣的....起來麽?”
顧亦銘直起身,嘲笑道:“許苑,你的身體和沫沫真的沒法比。”
沫沫。
顧亦銘叫那個Omega,沫沫。
如同在冰天雪地裡走了一遭,刺骨的森寒肆虐成體表重可見骨的瘢痕,原來簡單的稱呼從男人的嘴巴裡說出來,竟然有這麽大的殺傷力。
從顧亦銘標記了李子沫的那一刻起,許苑就知道抓不住了。
聯盟國的Omega保護法規定,Alpha對已標記的Omega負有結成伴侶的絕對責任,哪怕這個alpha已經有了許苑這樣的alpha...
AA戀不受社會認可,不受法律保護。
一夜之間,許苑的婚姻自動失效,他的Alpha 成為了別人的未婚夫。
顧亦銘和李子沫訂婚的那天,來賓們人人讚頌顧家的大少爺懂得及時止損,向他道賀AO才是天作之合。
而那個頂著羞恥以討好之姿獻寵的少年被男人一腳踹下樓,眼睜睜地看著原本屬於他的Alpha跨過他淺笑著一步一步走向其他Omega。
那一天那個馳於風騁於月的小小公子終究沒能求回他的愛情,守著完整的一顆心去,半條命不剩的歸。
“別,別碰我..”淚水化成縷的落下,灰哀哀的情緒將少年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睛掏空。
許苑捶在男人的胸口,拖著軟成面條的腿向前爬去..
顧亦銘,既然有了該保護的人,就好好護著,我這種被你扔進爛泥的。
爛了,就算了..
顧亦銘眯起眼,小家夥反覆拒絕他的樣子簡直是新奇又可笑。
看來牢房裡別人恭維了兩句的“顧夫人”,許苑還當了真。
不過是自己養在身邊玩意兒,高興了拈來玩玩,不爽了送監獄裡關關,就算是把他弄啞了賣到紅燈區,又能掀起什麽風浪?
顧亦銘三兩步向前,黑色的皮鞋在少年顫若蝶翼的背上踩出黑泥印,“不知死活!”
第8章 不要,不要碰我
只聽哢嚓一聲,少年的腳腕上便多了根銀色的腳鐐。
男人隻稍使點勁那麽一拉,許苑便被拖拽回至他的腳邊,光溜溜地縮成一團。
顧亦銘居高臨下看著少年,嗤笑道:“許苑,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真像一只等著被*的母狗。”
他踢了踢許苑的屁股,落下冷冷地兩個字,“撅好。”
..
少年白面饅頭的臀上鞋印晃眼,如同剛施了黥刑,全身上下唯一剩的底褲被男人的鞋尖勾著,進不能退不得..
“顧哥..饒了我吧..”許苑的眼角開著緋紅的花,就這麽濕漉漉地看著男人,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苦苦哀求。
只是感情的天平從不擅長向不愛的人做妥協。
男人連看都懶得看許苑一眼,他不耐煩地收回腳,徑直用信息素對蜷縮在地的少年施壓,“快點!”
許苑全身都軟綿綿的,他細瘦的胳膊顫巍巍地支棱在地面,努力按照男人的要求擺好姿勢。
許苑在這事上青澀,慢了好幾拍的天然呆,還認為是自己惹了男人生氣,又要像每一次懲罰一樣被打屁股。
直到男人惡劣的手法變得曖昧而挑逗..
黑色的回憶像吃人的花,朝少年張開血盆大口。
“不要!”在男人即將挺身前進的那一刻,許苑一聲尖叫,觸電般彈跳起身體,卻又被腳鏈反彈的力拉墜回水泥地面。
粗糙的水泥顆粒將許苑細膩的皮膚擦出猙獰血痕,可他毫不在意,一隻手捂著屁股,另一隻手去拉扯腳鐐,“不行!不可以!你放開我!”
許苑大叫著:“不要碰我!”
顧亦銘不可以碰他。
誰都可以,顧亦銘不行。
聯盟國Omega保護法規定,無論結婚與否,任何人不得與已經完成標記的有O之A發生關系,否則視為通jian。
17歲的許苑要星星顧亦銘不給月亮。
20歲的許苑被顧亦銘以勾引之名起訴,判通奸罪關進了監獄。
多可悲啊!原來和最愛的人做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事,對許苑來說,是犯罪。
“嗚嗚..讓我走..我不要..我不敢了!”
我不要愛了。
我不敢愛了。
眼淚在這一刻終於絕了提,少年發了瘋地扯著鐵鏈,平常獄警再怎麽打都死死護住的一雙手浸滿了血,鐵鏈被染了紅。
許苑有多寶貝自己的手顧亦銘再清楚不過,那雙手敲起爵士鼓就是魚得了水,旋轉的鼓棒謳歌力量,嶙峋的腕骨吟唱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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