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秦書是徹底醉了,否則也不會在這絞盡腦汁地用那五個字瘋狂進行排列組合。
謝瀾之拿男朋友沒辦法,一邊扶著秦書站好,一邊被迫向“惡勢力”低頭:“下個學期上課給你佔一個月的位置,讓秦書把微信頭像改回去。”
“好同學之間說這些你也太見外了。”呂儒律爽快地伸出兩根手指,“你得佔兩個月!”
謝瀾之:“……成交。”
在今夜這個不眠之夜,S.D.P.A代表團僅憑四人,大勝有六人之多的小情侶代表團,吹響了單身狗來之不易的勝利號角!
一群人離開棋牌室,呂儒律感覺酒的後勁逐漸上來了,走路的時候都有些飄。
已經到了學校的門禁時間,家住本地的米霏被她爸爸開車接走了,剩下的也是回家的回家,開房的開房。不出意外的,在本地既沒有房子也沒有女朋友的呂儒律和段野洲又一次剩了下來。
段野洲說:“我住酒店。”
“那我呢?”呂儒律指著自己問:“我今晚睡哪?”
謝瀾之說:“本來我們可以收留你去家裡拖地洗碗鏟貓砂,但很遺憾,你已經被段野洲贏回去了。”
呂儒律一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必須跟段野洲走?”
“瀾哥開玩笑的,你還當真啊。”段野洲低頭看著手機找附近的酒店,心不在焉道:“你想去哪過夜是你的自由,別人怎麽能干涉。”
呂儒律用不太清醒的腦子稍作思慮,還是決定和段野洲一起去住酒店。
小情侶也是需要過二人世界的,他不能頻繁去打擾。再說,他逆天的聽力擺在這裡,小情書難得醉成一副任人擺布的甜妹模樣,他要是再去小情侶家借住,晚上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純睡覺的謝瀾之大概會恨死他吧。
“我也住酒店吧,”呂儒律暈暈乎乎地說,“我今天帶身份證了。”
靠在謝瀾之懷裡閉目養神的秦書聞言猛地睜開了眼,剛想說些什麽,卻被謝瀾之單手捂住了嘴:“唔——”
謝瀾之問心無愧地對段野洲說:“那麽,鯉魚就交給你了。”
秦書雙眼大睜:“唔唔——”
段野洲笑了笑:“瀾哥放心。”
謝瀾之叫的車來了,他抱著秦書上了車,對呂儒律和段野洲道:“下學期見。”
兩人把朋友們一個個送走,最後只剩下了他們。段野洲道:“我們也走吧,步行三百米就有一家五星級酒店。”
呂儒律胃不太舒服,無精打采地點了點頭。
段野洲注意到他的異樣,問:“律哥?你還好嗎,要不要我背你過去。”
下了麻將桌,呂儒律敏感的神經再度歸位。聽段野洲一開口就是SS級別的曖昧行為,他哪敢再不舒服,忙道:“No,我自己可以。”
段野洲懷疑道:“你真的可以?”
呂儒律沒好氣道:“怎麽,要我跑個1000米證明給你看嗎?”
“那最好不過了。”段野洲說,“跑吧,就現在,目的地:洲際酒店。”
呂儒律:“……”
段野洲陪著呂儒律一路慢慢悠悠地來到酒店。段野洲要了呂儒律的身份證,讓呂儒律在一旁等著,他去開房。
呂儒律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酒店的前台離他挺遠的,但他依然能聽清楚段野洲和前台的對話。
前台問:“請問需要幾間房?”
段野洲想也不想道:“一間。”
呂儒律登時垂死病中驚坐起,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再幾個箭步來到了段野洲身邊,把前台都嚇了一跳。
呂儒律咄咄逼人地質問:“草,為什麽是一間?”
段野洲有些無語:“你再激動一點,直接滑行過來不好嗎?”
“別轉移話題!”呂儒律低吼道,“我問你為什麽是一間?你為什麽不開兩間?”
段野洲涼涼道:“因為我沒有帶身份證,而一個身份證只能開一間房。”
呂儒律不敢聽信段野洲的一面之詞,求助地看向前台。
前台忙道:“是的是的,我國法律規定,一個身份證只能開一間房。”
呂儒律“哦”了一聲:“那沒事了。”說完,他朝前台露出一個抱歉的笑,緩步退下。
段野洲按了按眉心,把呂儒律的身份證遞給前台。
前台問:“請問是要大床房,還是雙床標間呢?”
段野洲幾乎沒怎麽考慮地說:“標間。”
豎著耳朵的呂儒律這才徹底放下了心。
段野洲拿上房卡,帶著半醉的沙雕學長來到房間。因為是在城市的黃金地段,房間比他預想之中的小一些,好在乾淨度和整潔度都不錯。
呂儒律一進門就往離他最近的床上趴了上去,鞋都懶得脫。段野洲則先去浴室看了眼:“律哥,你要不要泡個澡?”
呂儒律昏昏沉沉的:“……嗯?”
段野洲的聲音從浴室傳來:“這家酒店的浴缸還挺大的,你泡個澡或許會舒服一點。”
呂儒律眉頭一皺,察覺到了事情的不簡單。
段野洲為什麽偏偏要說浴缸大,而不說其他地方大呢?這是在暗示什麽嗎。
等下,他好像陷入了一個思維誤區——標間就一定安全嗎?未必,只要兩個人共處一室,標間和大床房其實都是一個性質啊!
仔細一看,這兩張床離得是不是太近了一些?段野洲手長腿長的,隨隨便便伸手一撈,就能把他從隔壁床撈到自己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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