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時渝他哥是岑家的少爺, 他回去之後聽他說了好多豪門的狗血和八卦,每次都會同步分享給江挽。燕熾是毋庸置疑的優秀供精者,但樂時渝知道江挽現在不太想和燕家牽扯上關系,因此只是提了一句, 後來沒再提起過他。
他嘰裡咕嚕掰扯:“對了,你看得上我哥嗎?看得上的話我幫你把他迷暈送你床上, 你們倆的孩子應該會很可愛!就是我哥那個狗脾氣,人死了都能被他氣得崛地而起捅死他。”
“不過他好像之前和那誰,哪個女明星來著?傳過緋聞。”
江挽耳根有些紅,他悄無聲息地揉著被樂時渝蹭過的胸口,他的胸·前這段時間鼓起來了小小的弧·度,現在被碰到有些敏··感。
樂時渝沒留意到他的動作,還在說:“我還有個弟弟?體育生,倒是挺帥的,就是腦子不太行……不行,腦子不好的男人不能要,到時候我們寶寶遺傳到了怎麽辦?”
“身邊的人也不行,太近了容易被發現,如果他們來糾纏你怎麽辦?”樂時渝摸著下巴說,他選得比江挽還認真,“不過想生寶寶也不一定要上床嘛,我們去精子銀行看看?咱們國內的精子庫只能盲選,但國外的有些可以看見供精者的照片,到時候選個華裔的也可以?但我覺得在國內花錢直接找願意的人買也許更靠譜一些。”
“不行,這違法了。”樂時渝喃喃,“這要是被扒出來那就完了,你我的星途一眼就望得到頭了。”
江挽認真聽他說話,很快放下了放在胸口的手,翻身平躺,若有所思:“……嗯。”
小陶在他們聊天的時候發微信問樂時渝他江哥的腿疼不疼,樂時渝在江挽的凝視下沒告訴他,幫他瞞了過去,然後陪他睡了一覺。
紅姐和警方交涉中,工作室也把官攝的照片修好分別給江挽和小陶都發了一份。小陶之前在醫院看見過江挽編輯微博,因此沒擅作主張登他的帳號發微博。
江挽和樂時渝睡到了下午五點,兩人一前一後從房間出去,看見只有陳文石在客廳。
陳文石今年在帶高二,國慶假之前小測過,現在閑來無事戴著老花眼鏡改試卷。他聞聲從試卷中抬起頭,見江挽關上門張望客廳,知道他在找他的老師,朝練舞室努努嘴:“你老師打坐呢。”
樂時渝睡得東倒西歪在江挽身上,頂著雞窩頭還沒完全清醒,被陳文石逗得笑得打跌:“老師,您可真幽默。”
陳文石笑呵呵。
江挽把樂時渝放沙發上才去練舞室,果然在裡面看見了祝榮華。
祝榮華在練瑜伽,聽到開門的聲音看過來,見江挽腦袋探進來叫她老師,笑了一下,朝他招招手:“過來。”
江挽關上門,在她身邊坐下。祝榮華伸手摸他的右腿,他順從地伸直了腿乖乖讓老師摸。
“腿還疼嗎?”祝榮華揉著他的腿問,掌心溫厚。
江挽本來想說“不疼”,卻在祝榮華已經看透一切的眼神中選擇了坦誠:“現在不疼了。”
祝榮華不忍責怪他,懲罰性拍了拍他的腿,聲音聽起來挺響,但其實力道根本不重,她嗔怪道:“以後別這麽能忍,當心留下後遺症。”
江挽聽話點頭,又問:“晚上您和陳老師跟我們去聚餐嗎?”
聚餐是之前就說好的,演出結束吃慶功宴。即使白天遇到了瘋子,江挽也不打算掃興失約,因此石海和小陶已經在來接他的路上。幸好當時出於安全考慮,紅姐安排的聚餐地點私密性和安全性較高,也沒透露過江挽的名字,他去聚餐還是安全的。
“都是你們年輕人,我和你陳老師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祝榮華想起中午的事有些擔憂,“小心一些,讓你經紀人多安排幾個保鏢保護你。”
江挽說:“好。”
“你陳老師的學生下午的時候還來問他你的情況。”祝榮華說,“估計是你的小粉絲,他也隻說了你在休息。”
江挽卻低聲說:“如果可以,陳老師還是不要和我牽扯上關系。”今天的事太瘋狂,他在擔心陳文石會受他牽連,被人騷擾。
祝榮華摸摸他的頭,把他摟進懷中:“沒事,挽挽,你能重拾夢想在粉絲面前跳舞,你陳老師又有一件可以在學生面前吹牛的事,不是很好嗎?”
學校裡誰不知道陳文石有個漂亮優雅,又有氣質的妻子,現在又多了個優秀上進的學生,祝榮華多少有些促狹:“你陳老師就是個大漏杓。”
江挽笑了笑,眷戀地靠在老師懷裡聞著她身上的皂角香,這麽多年她身上的香味從來沒變過:“老師,我今天很開心。”
“老師知道。”祝榮華拍著他的肩背,聲音溫柔得像在哄小寶寶,完全不覺得她懷中的學生其實再過兩個月就三十歲了,還當他是會在她懷裡撒嬌的十幾歲的江挽,“挽挽今天的小孔雀也有很多人喜歡哦。”
這隻神采飛揚的小孔雀其實是以十五歲的江挽為藍本創造出來的,那是她的學生最意氣風發的時候,她傾注了滿腔的愛意和心血將它創造出來,如她所料般獲得了所有人的喜愛。
祝榮華別開臉,避開江挽的視線擦了擦眼角的熱淚。
樂時渝這個時候來敲門:“挽寶,小陶到了。”
“去吧。”祝榮華松開江挽說,“注意安全。”
江挽應了聲“好”,站起了身走向門口,他的手剛摸到門把手,突然又說:“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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