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莫名出現的情緒,讓人煩躁,又摸不著頭腦。
為什麽要在乎李秋詞的溫柔?
沒有又會怎樣?
不會怎樣啊!
那為什麽這麽苦惱?何苦自己一個人倒在地上,妄圖用牛奶把自己喝醉呢?
許嘉弈頹廢地坐起身,腦袋擱在椅子上,一腳把牛奶瓶子踢開,眼神哀怨地看向隔壁。
他睡不著,李秋詞也不可以睡覺!
許嘉弈一骨碌爬起來,一鼓作氣打開門,去隔壁哐哐地砸門。
沒有反應。
許嘉弈繼續敲,按門鈴,沒有人應。
他心裡一慌,怎麽回事?
李秋詞的酒量他心裡有數,不至於喝多,但是......
但是在回來的路上,李秋詞明顯走路有些發飄,難道沒有人扶,他摔房間裡了?摔暈了?
越想越有可能,許嘉弈連忙叫了前台來開門,一刷卡,他滿客廳地找“摔暈”的李秋詞。
一無所獲。
不是吧,李秋詞的信念感讓他摔倒在床上了?
我才不信呢!
許嘉弈衝進臥室,看到李秋詞規規矩矩地躺在床上,被子蓋得一絲不苟。
躺得比入殮還規矩。
前台見許嘉弈的表情瞬間皸裂,明顯是生了大氣。
趕緊!跑!
想要海星星~
第19章 他的男媽媽
房門關上之後,許嘉弈還站在床尾,眼神陰冷地看著床上熟睡的人。
居然敢背著他偷偷睡覺!
李秋詞......
好你個李秋詞!
許嘉弈外套往地上一摔,直接往床上撲。
李秋詞正做著美夢,夢裡卻突然飛來了一塊巨大的隕石,把他砸進了地面,留下一個深坑,他在夢裡睜眼。
喲,這個隕石長得好像他的上司。
“李秋詞!”
許嘉弈的聲音很低,幾乎是氣音,但卻能讓人明確地捕捉到他的咬牙切齒。
李秋詞還以為自己在做夢,膽大妄為,拍拍許嘉弈的臉:“你這顆隕石,怎麽這麽像許嘉弈啊。”
許嘉弈眉毛一豎,怒發衝冠,抓著李秋詞的衣領晃來晃去,“你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有我這麽好看的隕石嗎?”
李秋詞睡得迷迷糊糊,隱約發現自己不是在做夢,酒精讓他的思維變得緩慢和遲鈍,沒有意識到許嘉弈在生氣。
“哦,嘉羿啊,你怎麽不睡覺呢?”
“我......”
我被你氣得睡不著!
許嘉弈看著他這副迷迷瞪瞪的樣子,一肚子的火居然瞬間消失了。
李秋詞沒有叫他執行官的那一刻,許嘉弈就不生氣了。
“哼,算你小子命大。”
許嘉弈往他懷裡一鑽,卻被他的睡衣扣子硌了手心,不高興地扯了兩下,扯得領口大開。
李秋詞又睡著了,沒有任何反應,好酒助眠,他睡得毫無顧忌。
“李秋詞?”
許嘉弈試探性喊了他幾聲,對方沒有回應,睡得很死,他狡猾一笑,將他的睡衣脫下,鑽到他胸口,緩緩張口。
淡色的小東西在空氣之中瑟縮,被人咬在了嘴裡。
alpha的尖牙鋒利,劃過皮膚時,周邊的肌肉微微一縮,察覺到了危險。
許嘉弈抬眼去打量李秋詞的反應,還好,沒醒。
他之前就注意到,李秋詞這個社畜,身材居然還不錯,一定是有偷偷鍛煉身體。
但是這段時間,他一直和李秋詞待在一起,怎麽沒見他鍛煉呢?
家裡也沒有見到有健身器材,真是奇怪。
他摸摸李秋詞的胸肌,正正好好的尺寸,捏上去很有彈性,感覺非常好。
他私心不想李秋詞繼續練,只要保持這個手感,是最好的。
許嘉弈偷偷一笑,牙齒一時沒有收住。
“嘶。”
果不其然,李秋詞被這種詭異的尖刺感嚇醒,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瞧見一個發旋。
他也是真的神人,居然從許嘉弈的發旋上,看出了些許的心虛。
許嘉弈低著頭,嘴裡還叼著,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松口。
松口吧,好像就做實了自己乾壞事被發現。
不松吧,許嘉弈又不太好意思。
李秋詞看見他的耳尖泛紅,嘴巴抿著,要松不松,更像是在嘬嘬。
李秋詞無奈地摸摸額頭,又捏住他滾燙的耳朵,輕輕扯了扯。
許嘉弈以為他是在懲罰自己,要他松口。
強脾氣上頭,叼得更緊,試圖對抗到底。
李秋詞更奇怪,怎麽還更用力地嘬?
“你不會把我當成你的媽媽了吧?”
許嘉弈有權保持沉默,但他說的每句話都會作為呈堂證空,證明他把李秋詞當成了媽媽。
滾呐!
才不是媽媽!
許嘉弈自暴自棄地咬了他一口,“睡你的去吧。”
李秋詞歎息一聲,搓搓他的腦袋:“你怎麽跑過來了?”
“哼。”
許嘉弈哼哼兩聲,又嘬了幾口,趴在李秋詞身上,捏他的肚子。
“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鍛煉?”
“沒有偷偷,鍛煉又不是做賊。”
李秋詞閉著眼睛,哪怕快要睡著了,也還在回應著精神奕奕的執行官。
我真是太敬業了,這不得加班費翻倍?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