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什麽時候認識的極品!”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門口。
“下班了?”
“小白……”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雙開門帥哥’陸斷帶著黑色棒球帽,黑T短袖,和季述安一左一右站著。
在城市夜幕籠罩的燈光下,無論是從身高、體型還是顏值方面來說,陸斷都贏麻了。
喻白看到季述安的臉就忍不住心裡泛酸,扭過頭,“你來幹什麽?”
“小白,昨天的事,我有話想跟你說。”
季述安上前一步,“我昨晚去你家找你了,你不在家。那麽晚你去哪了?我很擔心你。”
“…我去哪都和你沒關系。”喻白往後退,身體朝陸斷的方向挪了挪。
“你以後別來找我了,我已經和你分手了。”他嗓音隱忍哽咽,“也不要來我家,不然我就報警。”
季述安急切:“小白!”
薑薑剛要張嘴罵,結果有人比他先,聲音冷得能掉冰碴。
“還叫?聽不懂人話嗎?”
陸斷攔住季述安,長腿一抬,幾步走到喻白身邊,安撫地揉了揉他的腦袋。
之後目光冷厲地轉向對面,語氣了然而嘲弄,“你就是那個劈腿男。”
所以小呆子昨天就為了這麽個玩意兒哭成那樣?
“你!”季述安瞬間漲紅了臉,他從剛才就想問了,“關你什麽事?你是誰,你和小白什麽關系?”
“你管人家呢!”薑薑語氣更衝,“一個前任話那麽多,要不要臉?”
季述安惱怒:“我沒答應分手!”
“用你答應?”陸斷一把將低頭抹眼淚喻白扯到自己身後,不再廢話,薄唇一掀,“滾。”
“你!”季述安喘了口大氣,氣得往前走兩步。
但陸斷無論身高還是體型都能完全壓製他,哪怕什麽話都不說,抬抬眼皮子也顯得氣勢凌人。
季述安喉頭鬱,鹽一哽,說不出話。
他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好,我們兩個的事沒必要跟外人說。小白,我知道你還喜歡我,這幾天你冷靜一下,過段時間我們見面聊,好嗎?”
“聊你媽。”陸斷陡然戾氣橫生,指著他,“我數到三,你要是再不滾1。”
“2。”
陸斷加重語氣,往前走一步。
“等等等……你、你什麽人啊你!”
季述安說到底還只是一個學生,被陸斷逐漸逼近的駭人氣場嚇到後,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陸斷渾身的勁兒瞬間散開,忍不住諷刺,“怎麽能看上這玩意的……”
“你還真打算動手啊?”薑薑心有余悸地看著他。
“你覺得呢?”
陸斷好歹也是在警校接受過紅色教育的人。和平健全的法治社會,他可沒打算先動手。
“怪嚇人的。”薑薑誠懇點評。
大帥哥脾氣挺爆。
陸斷看他一眼,扭頭把喻白從自己身後撈出來,“還沒哭完?”
喻白悶頭哭。
從剛才陸斷把他拉到身後的那一瞬間開始,他的眼淚就收不住了。
“白白……”薑薑一臉心疼地拍拍他的背。
喻白抬手抹抹眼淚,哭腔很重,搖搖頭說:“我沒事的。”
“…我很快就好了。”
“好什麽?淚珠子都崩我臉上了。”陸斷冷笑,抬手摘掉棒球帽往他頭上一扣,“回家。”
本來因為一個劈腿男在這死纏爛打半天就夠讓人火大了。喻白又在這哭,還為了一個傻逼前任哭。
從昨天到今天,哭得陸斷滿肚子煩悶鬱火沒處撒,胸腔裡像塞了個定時炸藥。
“他有什麽值得你哭的?”
“你是瘋了還是瞎了?”
“那慫貨pua你了??”
陸斷一時沒控制住,發出不可置信地幾連問。
喻白一個都回答不上來,被這人凶得一愣一愣的,目光呆滯地抬頭看著陸斷戾氣深重的眼睛。
配上他寬闊的體型,壓迫感無聲無息籠罩著,像要吃人。
喻白鼻頭一酸,剛擦完的眼睛一點一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度濕潤起來,眼淚瞬間掉得更狠,斷了線的珍珠一樣。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
陸斷:“。”
太陽穴突突兩下。
“那個……”薑薑硬著頭皮要說什麽。
陸斷一記冷眼過去。
薑薑心神一震:好吧,對我更凶……
胸腔裡的炸藥在倒計時。
陸斷面部扭曲,燥地往後抓了把頭髮,俯身盯著喻白,咬牙威脅,“我說回家,你走不走?”
喻白哭得眼圈通紅,烏黑發絲貼著耳垂,反應過來後很有骨氣地把腦袋往旁邊一扭。
陸斷:“1。”
他這招剛威脅完別人,喻白有點怕,濕漉的眼睫顫了下。
一隻手伸過,捏著他的下巴,喻白腦袋被迫轉回去,在一片淚眼模糊裡看到陸斷掀了下唇,“2。”
喻白心裡慌慌的,忍不住抽噎一聲,但就是杵著不動。
“3。”
陸斷擲地有聲,轉身就走。
身後的哽咽戛然而止,氣聲斷掉一樣。
“操!”陸斷止步,低罵了句,在喻白無辜呆滯的表情當中大步折返,低頭,彎腰,動作迅猛帶風。
一條孔武有力的手臂環住喻白的腰,青筋暴起,將人扛到肩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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