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對了,有科學研究表明,精力是需要發泄的,陰陽調和得好,人開車才能更凶猛。”
連天站起身指著這幫人笑罵:“艸,你們這幫人全都是嫉妒我。”
張本一頂著一張溫和臉,說著最屌的話:“可烈小爺沒女朋友啊,不照樣凶猛。”
車隊另一兄弟嚷道:“烈哥,你找好對象沒,要還沒,我給你推薦一個,你上次見過的,我表妹,她就看了一次你的比賽,整個人瘋了,對你迷得不得了,我都被她煩死了。”
“你省省啊,輪得到你表妹?看到沒,剛他進來那會,底下就有女的找來要他微信。”白陶搖了搖手機,一臉豔羨加八卦的模樣,他是江時烈大學舍友,也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我說啊,這事沒得談,就阿烈家裡有礦要繼承,他爸早給他準備了一溜的王妃候選人,個個都是大家閨秀。”杜孑宇舉起手指頭,搖頭晃腦地開始揭江時烈老底。
江時烈對這個話題不怎麽感興趣,他今天挺累的,一直撐著頭聽他們瞎掰扯,懶得跟他們計較,由著他們鬧,被灌了幾瓶,可不知怎麽,這幫人喝多了之後,胡言亂語起來,話題就跑偏了。他在圈子裡身份卓然,家裡背景雄厚,再加上長得好看,小姑娘見了他,五迷三道的大有人在,就連他那臭脾氣,在小姑娘眼裡,都是魅力。
只不過,江時烈本人在男女一事上並不熱衷,倒不是不想談,就是沒遇到喜歡的,也沒那麽多時間,好像他整顆心都在賽道上,有人調侃,烈小爺後半輩子打算娶賽道為妻了。
對此,烈小爺不置可否。
隨即,江時烈不婚主義得傳言不脛而走。
不少人都暗暗喜歡打探他這方面的情況,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結婚,你準備結婚嗎,不是不婚嗎?”
越說越離譜,江時烈一腳踹開連天和白陶兩個狗友,丟過去一個不耐的眼神:“喝這麽多,還堵不上你們的嘴?”
他下意識朝周以汀那邊看去,心道,這幫兔崽子可別提什麽十八禁的話。
“烈小爺,你臉長這樣,不用浪費啊。”
江時烈無奈:“你們一個個這麽操心我婚事幹嘛,老子今年才二十五。”
“二十五還不找?你是哪裡有問題?”
江時烈自然不會回答這種無腦問題,他歪著頭,一改剛才佛系懶散的模樣,掀起眼簾,漆黑的眸子裡哪裡有半點醉意,倒是有幾分他上賽場前的邪乎勁。那人頓時酒醒了大半,可還沒來得及求饒,江時烈邊上兩人猛地把他按在沙發上,一瓶瓶酒灌下去,灌得那人眼淚都要流出來了。艸,場子一下子炸了,這人今天就別想回家了。
鬧到一半,白陶湊過來問:“要不叫幾個……伺候上?”
江時烈淡淡地看著他,他這眼神一下子把人看得沒膽了。
烈小爺:你丫打我臉是吧,剛還承諾這裡是規范娛樂場所。
白陶他們平時喝多了,玩得開,找兩個漂亮姑娘捧場,也不是什麽大事,江時烈偶爾也在場,但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冷眼旁觀,既不參與,也不阻止。
今兒他這意思,已經很明確,白陶忙解釋:“你別這麽看我,我這裡正規地方,你知道我不會搞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就是找兩個漂亮的過來唱唱歌,助助興,跟之前一樣。”
“差不多行了,”江時烈調轉目光,又朝周以汀那邊看去,許滿月挺會照顧人,小姑娘吃著烤串,好像一點都沒注意到他們這邊,“我今天帶著小朋友的。”
白陶恍然大悟。
“我說你今天帶她來幹嘛,就是掃興。”杜孑宇有點喝大了,湊到江時烈耳邊抱怨。
江時烈低頭,舉起酒杯晃了晃,金色的液體像是會發光,他的視線沒有焦點,思緒不知跑到什麽地方去,半晌後,他才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我怕她想不開。”
杜孑宇真喝多了,好像聽到江時烈說的話,又好像沒聽明白,拽著他問,江時烈不肯開口說第二遍。
“行了,起開,別賴我身上。”
江時烈把杜孑宇推開後,踩過幾個酒鬼,來到周以汀她們這一塊。小姑娘今兒晚上倒挺乖巧,裝出一副正經高中生的樣子,跟許滿月他們一起玩牌,她若是收起脾氣,這張臉還挺討人喜歡的。
江時烈拉過一張椅子坐下:“玩什麽呢?”
周以汀頭都沒抬,好像沒見著這人一樣,打出三個五。
許滿月回他:“鬥地主。”
“哦,誰贏了?”江時烈抓過一把花生,吃著玩。
許滿月跟他匯報戰況:“我說你們家是不是智商都奇高,我玩到現在就沒贏過,你看看你家小朋友碗裡,全是籌碼。”
江時烈怔住,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裡的花生,這是他剛從周以汀碗裡抓來的:“……是這個嗎?”
周以汀木著臉看他,眼神已經說明一切。
烈小爺很快神色如常,一笑帶過:“那我陪你們玩兩把,剛吃的就當我跟你借的籌碼。”
周以汀撇嘴,一副看不上他的神情:“你還不上。”
言下之意,你玩不過我。
江時烈挑眉:“贏了兩把,膨脹了。”
“江……”Pm周以汀顧及到身邊還坐著人,馬上改口道,“叔叔,你一會要是輸了,可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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