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大森他們到了,余燼在這裡住了幾年,大森他們來的次數屈指可數,這幫人感情好的跟親兄弟一樣,做什麽都喜歡一起行動,每次來看余燼都一小幫人,浩浩蕩蕩,吵吵鬧鬧,余燼怕吵到鄰居,很少讓他們過來,他去城西那邊的次數更多一些。
當年潘在是他們老大,余燼是後加入的,他很義氣,身手又好,很快跟他們打成一片。
余燼願意的時候,很輕易就能俘獲人心。
大森他們帶了一大堆營養品和水果,大包小裹擠進客廳,本以為會看到一個亂七八糟的房子,余燼淒慘坐在那裡,瘸著腿束手無策。
誰知房間乾淨整潔的跟新的一樣,連點灰塵都摸不到。
余燼翹著那隻纏了繃帶的腳,悠閑坐在沙發上打遊戲。
大森:“……燼哥,我尋思你一個大齡單身男青年一個人在家養傷挺可憐,過來慰問一下,看這樣子你好像不需要慰問?怎麽受個傷還容光煥發的,腳上有啥穴位嗎,打通任督二脈了?”
余燼揚了揚下巴,示意那頭的沙發,“坐,路好走嗎?”
前兩天又下了場大雪,地面結冰,很滑。
一個穿棕色棉服的男人說:“還行,開的慢。”
他把帶過來的營養品和水果挑了一些堆到桌上,包裝打開,“燼哥,你嘗嘗這個,相當補了,去年我腿骨折那回,天天吃,現在好的跟什麽似的。”
大家有段時間沒見,聊得火熱,余燼有一搭沒一搭聽著,不時看一眼手機。
蔣煙到了約好那家飯店,江述已經點好蔣煙愛吃的菜等她。
每次來這家,她都會點金槍魚飯團和炭燒鱈魚。
蔣煙匆忙進了大廳,江述衝她招手,“這裡。”
見她有些喘,好像剛跑過,江述皺眉,“你急什麽,我又沒催你。”
蔣煙坐在他對面,倒了一杯免費的大麥茶,一口喝掉一大半,“堵車了,我在街口提前下的。”
那次在酒吧門口通過電話後,兩人就沒見過,期間蔣煙找過他一次,但他忙著幫家裡籌建北京分部,一直不在嶽城。
他利用自家的人脈收拾那兩個壞蛋,其實也等於多給自家樹了兩個敵人。
蔣煙知道,這在商場很忌諱,一般人不願趟這渾水。
她再次認真對他說了句謝謝。
這次江述沒再像平日那樣玩笑,定定看了蔣煙一會,忽然說了句:“我對你好點,以後你就不會隨便被別人騙走了。”
兩人對視一會,都笑了。
蔣煙眼神清澈,一絲雜念都沒有,認識江述十幾年,她早已拿他當親人一樣對待。
江述問:“找我什麽事,這麽著急。”
蔣煙看著他,“我記得你是不是認識一個權威的骨科醫生?能不能介紹給我,我有個朋友受了點傷,好多天也沒好,不知道是不是骨頭摔壞了,去的那家醫院也沒查出來。”
菜來了,江述把筷子遞給蔣煙,“你什麽朋友,我認識嗎?”
蔣煙支支吾吾,說不出口。
江述的手頓住,過了會,“是余燼?”
蔣煙抿了抿唇,點頭。
江述望著她,“你跟他在一起了。”
蔣煙搖頭,神情變得有些低落,她有點想傾訴,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江述一直沒說話,默默吃飯,等她說。
過了會,蔣煙說:“我有點不敢。”
江述抬起頭,“為什麽不敢。”
“不知道,就是心裡不踏實,他最近對我真的很好,比以前我想象的那個他還要好,我覺得很不真實。”
一腔熱血時,可以什麽都不顧,只要當下熱烈的情感。
錯過一次後,再沒了以前的膽量,瞻前顧後,猶猶豫豫。
江述沒有說話,盛了一碗湯遞給她,“喝一點,這家店的招牌,以前沒點過。”
蔣煙接了,小口小口喝。
江述說:“一會我把那個醫生的電話發給你,我會提前打招呼,他是我二叔的朋友,醫術不錯,應該能幫上忙。”
蔣煙點點頭,“嗯。”
蔣煙的手機進來一條信息,她打開看了一眼。
余點火:[圖片]
是蔣煙點過的那個慕斯蛋糕。
余點火又發來一條:上次你在酒吧點的那個被我吃了,我剛點了個一樣的,快回來吃。
蔣煙沒好氣,催催催,綁到你家了,一出門就催。
跟江述分開後,蔣煙先去以前那條街買了幾盒筆,隨後打車回家。
蔣煙一進門就看到門口堆了一堆東西,茶幾上也放了不少,“家裡來人了?”
余燼靠在沙發上,手裡一本書,“嗯,幾個朋友。”
蔣煙手裡拎著兩個打包餐盒,“給你帶了兩個菜,我熱一下你吃。”
余燼看了眼那兩個餐盒,沒吭聲。
蔣煙一看那眼神就知道他什麽意思,“後點的菜,不是剩的。”
余燼嘴角隱著笑,很快恢復神色,指了下桌子上的蛋糕,“你嘗嘗是不是以前那個味道。”
蔣煙彎腰用小杓挖了一塊吃掉,“差不多。”
余燼吃過晚飯,蔣煙把桌子上的營養品和水果之類的東西分類歸置到儲物架上,出來的時候看到余燼開了電視,在找電影看。
他示意旁邊的沙發,“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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