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面紅耳赤的插曲許弈沒敢多想。
帶著潭非濂回到家之後許弈接到了韓肆白的電話。
許弈一臉嚴肅的模樣掛斷電話後便又要出門的打算。
“哥哥要出去嗎?”潭非濂站在門口看著尋找工作牌的許弈話語中情緒不多。
“實驗室出了些問題,我要過去一趟,你在家裡待著。”許弈拿著工作牌將實驗室的衣裳也拿手上。
“什麽時候回來。”潭非濂問。
“應該會很晚。”許弈說著就要習慣性地伸手去拿置物櫃上桌子上的香煙,剛碰到手就被潭非濂截胡了。
許弈:“………”這假老婆和真老婆有什麽區別,煙也不讓抽,殺了他吧。
“實驗室今天晚上會停電。”潭非濂收了煙岔開話題道:“哥哥要早點回來。”
說完潭非濂微微張開雙臂,等待著什麽。
許弈:???
許弈往一側走去沒去抱潭非濂,到門口位置開門的時候發現怎麽也打不開,指紋鎖千金重一般任由許弈用力卻依舊紋絲不動。
許弈滯氣地弓著身子去拉扯畫面滑稽看的潭非濂忍俊不禁直想笑。
許弈:“……”
許弈眼眸閉了閉,他知道是潭非濂做的手腳。
最終開門無果的許弈折回到潭非濂身邊主動靠近潭非濂懷中任務似的抱了抱潭非濂。
話還在嘴邊呢許弈的腰被潭非濂攬住,“再親一下。”
許弈看向關著的大門,只能認載傾身在潭非濂臉頰親了一下。
在那瞬間,潭非濂發尾風動而後開出了一朵紫色的花來,好似發現許弈看見了,潭非濂的那縷發尾往後藏了起來。
許弈看著潭非濂藏花動作一下子連剛剛到緊張感都忘了,他見潭非濂心情不錯,“我能……看看你的花嗎?”
本以為潭非濂會不願。
話語間潭非濂發尾的花繞到了前面。
許弈驚喜地抬手手碰了一下,那朵紫色的花朵便直接落到了許弈手心。
許弈:“………!!”
碰瓷!
就摸了一下,怎麽就掉了!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許弈凝視著手心的花,想還給潭非濂卻發現還不上去了。
“哥哥聞聞。”
許弈到真是好奇潭非濂這發尾的花是什麽味道,之前在實驗室的時候實驗人員都拿不到潭非濂發尾的花,許弈順著花拿著花瓣在鼻尖聞了聞,花朵是散開的,觸碰到鼻尖的時候免不了與唇瓣接觸。
莫名其妙的許弈感覺自己觸碰到花瓣的時候潭非濂爽到了一樣。
神情怪異。
許弈眉宇微微蹙起。
做什麽這個表情?
像被……了一樣。
“哥哥知道花是植物的什麽嗎?”潭非濂直視著許弈,說,“是生殖*官。”
許弈:!!!
許弈刷地一下放下手中的花,他剛剛一時間哪裡想那麽多,都忘了潭非濂的混合基因,此刻隻覺扔掉也不是撚碎了也不是!
“哥哥摘了它,就得負責。”
許弈臉色窘迫地扔下手中的燙手山芋。
“還給你!”
潭非濂接過花朵將其放在客廳桌子上,他告訴許弈,“送哥哥了,哥哥想我的時候可以親親它,我會以最快的速度醒來,並且來到你的身邊。”
許弈看都沒敢再看直接開門出去了。
潭非濂看著被摘下來的花,眼尾蕩漾狡黠之色,“真沒用,那麽醜,哥哥不喜歡你。”
***
管理局,高級特殊實驗中心。
相對於人類世界正常規則中的基因產物,特殊實驗所內東西是對於普通人全然保密的存在,高級別的重重關卡,5層以上的精確識別,確保實驗室內不會出現任何沒有管理局授權進入的人。
裡面的各式儀器測驗手段更是區別於普通實驗室。
許弈掛著工作牌在裡面勘查著各項數據。
12年前閩州老城區的實驗室爆炸之後出現了多種植物動物乃至接觸過的人類突然變異。
那場噩夢維持了整整半年之久,感染特殊基因的人類幾乎全部被斬殺殆盡。
沒死的人類,被管理局以救助的名義帶去了實驗室。
結果自然不是什麽人道主義的支援救助,是冠冕堂皇的開膛破腹。
植物與動物大部分依舊是進了實驗室。
許弈所在的特殊實驗中心,研究的便是可再生性能,當變異後生物可以抗擊一切病毒自愈,造福人類便成了最具正義的理由。
12年了,現在管理局依舊成立著最高防控部門,異種,與所有人來說都是威脅生命的外來物種,人人得而誅之,但生活在暗處的異種總能在人類沒有防備之時作惡。
漸漸的,人類與異種好似成為了天生的敵人。
沒有人在意當年的真相,更沒有人在意被驅趕至下水道的異類想不想再見光明。
許弈看著溫箱裡的變異植物種一時間失了神。
“遙城有一處密閉的實驗室,符合關押潭非濂的條件,你要不要去看看?”韓肆白的聲音在許弈身側響起,調子壓著手裡拿著一疊資料假意和許弈對峙。
關押……
莫名的,許弈不喜歡這個詞。
如果潭非濂不會傷害任何人,那他為什麽不能是自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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